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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媳(上)
作者:头脑发热      更新:2025-03-23 16:07      字数:2749
  食用指南:背德 可能有诱肏 不知道…建议等我写完全篇补了排雷再食用
  01
  半夜,傅江远下楼喝水,在厨房转角处听到一声类似猫叫般绵软的声音。
  他顿下脚步,顺着厨房隔门的缝隙看到一条在昏暗灯光下白得晃眼的腿,随着起伏顶撞的动作在他视线中颤颤巍巍地抖动。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把体型悬殊的女人按在台面上肏弄。
  傅斯言看起来很过分,大掌紧梏着她的小腿抗在肩头,白日里那身衬衫西裤没换,背影依旧一丝不苟,只是一下又一下,深重地往前顶凿,逼得弟媳压抑着嗓子却仍旧溢出低低的,似哭似愉的哭吟。
  他视力极好,甚至能看清挂在他弟弟肩口的那只脚,圆润的脚趾都蜷绷在了一起,瑟瑟地颤抖抽搐。
  傅江远皱眉,觉得弟弟向来稳重自持的性子怎么会做出这种堂间宣淫的荒唐事,有点不像话。
  他转身准备离开,打算明天旁敲侧击和弟弟谈谈从前学的恪守摒欲,却在迈脚的那一瞬,听到,那娇软的声音怯怯地叫了声:
  “哥哥…”
  鬼使神差的,他想到弟媳第一次被傅斯言带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很乖的女孩子,站在傅斯言旁边,笑得恬静乖顺,软软地跟着弟弟叫他哥哥。
  却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总在面对他的时候有点胆小瑟缩,几次碰见他甚至不敢抬头和他对视,也不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叫他哥哥,只疏离又规矩地叫他“大伯哥”。
  傅江远其实有点不懂,但伯媳之间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可置喙。
  “不要了…”女人小声哭着求饶。
  傅江远恍然惊悟,这不过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称呼。
  但准备离开的步伐却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02
  你和老公在一起叁年结婚快两年了,往常傅家人都是分开住,只有每次固定的家庭聚餐才会回到老宅碰面,这不是你第一次跟着他回傅宅,却是你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想要拽着他离开。
  因为昨晚,你被傅斯言半哄半迫压在厨房做的时候,被大伯哥看到了。
  在被傅斯言逼得濒临崩溃的时候,你实在没忍住呜咽出声求他放过,然后心颤胆碎地看到转角处出现了一角浅灰色拖鞋。
  你很熟悉这双拖鞋。
  记得第一次跟着傅斯言来老宅见他家人的时候,你懵懂慌措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的兄长,就学着往常在家对亲哥哥的称呼叫了傅江远。
  声音落地的一瞬间气氛好像凝滞了一瞬,你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对面的傅江远就笑着应下,转身把准备好的见面礼给了你。
  身边的傅斯言也神色未变,只是捏了捏你的掌心示意你收下,你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做错什么。
  直到当天晚上,被傅斯言按在床上顶肏,被他的手指勾着舌头含糊一遍遍叫他“哥哥”,你才终于想明白他不喜欢你这么亲昵地称呼他的兄长。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什么都要靠你自己猜,傅斯言吃醋却不说,但那晚过后你两天都没能下床,从那以后就默默疏远了和傅江远的距离,只老老实实叫他“大伯哥”,连目光都鲜少对视。
  于是你每次回老宅碰到傅江远时,视线中最多出现的就是他的那双拖鞋。
  怎么会不熟悉。
  你不知道傅江远在那站了多久,只是路过还是有所停留。
  因为只扫到一眼来不及反应后面就被傅斯言堵着嘴换了个姿势摆弄,跪在厨房台面被迫悬着屁股承受性器一次次往花心上撞,背对着门口看不到外面。
  心里想着老公的哥哥或许一直没有离开,紧张得不行嘴巴却被傅斯言的大掌捂得死死的,只能无助地含着他的手指,又害怕又爽,口涎和身下的淫水齐齐四溢。
  只有身后的男人被收紧的肉穴咬得鸡巴又痛又爽,头皮发麻之际往你颤荡的臀肉上甩了两掌,射精的时候还在快速地耸顶撞击,鸡巴边射边肏,精液被顶得台面、地板上都是痕迹。
  不敢再面对大伯哥,第二天你连午饭都不敢吃,撒娇取闹着,让傅斯言带你回了自己家。
  反正看不见,就当没这回事。
  03
  傅江远连续一个月都没睡得上好觉,入梦就是那只挂在男人肩膀上瑟缩颤微的脚。
  依旧是厨房那转角处夜中偷隙的视角,看着女人被自己的弟弟摆成一个又一个的姿势,嫣红湿靡的花瓣艰难包裹着反差感极强的粗物吞吐,被捣弄得露汁四溅,绵白的臀瓣被撞得波波颤颤。
  不过是二十多年寡欲被一时刺激反噬的冲动。
  他想,他或许需要一段政治婚姻了。
  傅母惊喜自己的大儿子终于要铁树开花,各种名流千金换了型地往儿子跟前介绍。
  傅江远对谁都是温声和煦的模样,面对一张张相貌各异的脸,心却宛如死水般毫无波澜。
  女人含羞带怯地垂头扣着手里的咖啡杯手,和一张这段时间没机会再见的脸似乎有些重合。
  鬼使神差的,傅江远开口:“你可以叫哥哥吗?”
  对面的女生闻言抬头,一双动人的鹿眼有些惊诧,咬了咬唇,一句“哥哥”几乎已经快要脱口而出。
  下一秒却被男人温声打断:“抱歉,是我失礼了。”
  傅江远拿起搭在一边的西装外套,叫来侍者买单,这次交流结束之意已经很明显。
  “哥哥。”女人连忙开口,不知所措,只想挽留。
  然后抬头却撞上男人明显冷淡了许多的眸中,一时间让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误会了他那句话的意思,不然为什么他的反应竟然有种适得其反的感觉。
  傅江远那张温润端方的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将助理准备的礼物放在女人面前。
  然后再次:“抱歉。”
  接连几天睡眠不足加上工作私事连轴转,让傅江远有些疲惫,回去的路上靠在车后座浅憩了片刻。
  他又梦到了那双洁润小巧的脚,只不过这次,是挂在自己的臂弯。
  女人承受不住的撑在后面的台面上,两条腿被他扯开挂在手臂上一抽一搐,湿淋淋的小逼被粗壮的鸡巴肏得裂开红艳的洞口,阴瓣哆哆嗦嗦咬着性器外翻。
  湿乱的碎发被泪汗浸湿粘在唇边,双眸失焦无神地看着他,像是被肏傻了,只低低破碎地,叫他“大伯哥。”
  后来被他一只手擒着脚送到唇边,绷紧的脚趾被唇舌一点点舔舐啃咬,女人只能一边忍耐脚心的痒意,一边承受身下激烈的顶撞,被他一边哄一边肏,逼着哭着叫“哥哥。”
  ……
  助理将车停在私人别墅前,出声叫醒后座的部长。
  “你先回去吧。”
  昏暗的后视镜里他看不清部长撑头垂首的神情,只听到他明显沙哑的声音,应声过后打开车门离开了地下室。
  傅江远看着自己某处隆起突出的形状,在相对寂静的空间中低低叹息了一声。
  他突然想到,外界都传傅家家教极好,这一代两个儿子一个从政一个从商,在各自的领域都相当出类拔萃,性格截然相反却又都克己复礼,极为难得。
  某天他笑弟弟:“其实恣睢鄙薄,只有外人才以为你是沉稳端肃,弟妹不会是被你骗婚了吧?”
  傅斯言闻言并没有什么表情,按灭了手中的香烟后才瞥了他一眼,扯开唇角冷笑,“傅部长又是什么好东西。”
  是啊,
  他又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