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h)
作者:
春眠药水 更新:2021-02-06 19:41 字数:2230
傅城节奏不快,但是力道重,肉刃带着狠戾之气捣她宫口,抓住她屁股的那只手,十指用力得几乎把她掐爆。
英贤被他撞得乱晃,绵软无力的手伸向双腿之间,试图拨开肉核上的东西,“不要,嗯……”
傅城以为她在拒绝,深送几下,冷硬强调:“我还没够。”
英贤皱眉,强忍快意向后挺屁股,配合他的节奏,红唇喃喃出声:“啊……不要、不要跳……”
他终于明白她意思,是不要跳蛋。
但是他可以。
莫名情绪击中心口,傅城扔掉手中东西,任它在一旁嗡嗡作响,双手箍住那盈盈一握的腰,全速抽插起来。
狂澜似的冲击让英贤忍不住高声吟叫,好几次算是尖叫,口水溢出唇角,奶子蹭着床单晃荡,摩得那两粒又痒又疼。
红肿穴口吞吐着紫红的阴茎,淫水被拍打出浓稠白沫,如同精液一般。
她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皮肤敏感而脆弱,可他还吮她后背,干燥嘴的唇几乎划伤她,留下一串串深红的吻痕。
“套。”他咬住她肩头,言简意赅询问。
英贤摇头,根本发不出声音。
没有?
疾风骤雨般的肏干骤然停止,傅城停留在她体内,一只手按她汗湿的小腹。
“你让他们射在里面?”傅城声音深沉,看似平静,但是只要一看他的眼,就能知道这人正处于暴怒边缘。
英贤屏息,快感早已将大脑侵蚀得无从思考。
要说实话吗。
说了,意味着什么。
她的沉默落入傅城眼中,完全是另一种含义。
心里一股醋火油然升,他拾起散落在旁的散鞭,强迫自己去享受暴戾的虐待。
“英贤,你知道被它打是什么感觉吗。”
微凉皮革轻轻扫过后背,茫然过后,英贤倏地紧张,她知道那是什么。
窗外霓虹洒在她的背上,蝴蝶骨纤细分明,她颤抖,光影便也随之波澜,好似一只真正惊颤的蝴蝶。
“傅城?”她用猫一样的声音叫他。
傅城喉结震动,狠狠闭了闭眼。
扬手,拍下去。
“啪!”肉体拍打声响彻划破空气,而后是女人惊惶的抽气声。
几秒之后,英贤后知后觉,拍打她屁股的东西,并不是散鞭,而是他的手。
温热、有力、又有一点粗糙的掌心,比华美的皮革更加性感,害她湿得一塌糊涂。
“傅城……啊……”她的声音变了,绵得能掐出水来。
傅城就插在她身体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湿润,就快将他融化。
被打了也能流水,这么骚,这么浪。
他恨极了,也爱极了。
“你喜欢?”话音将落,啪啪拍打声四起,洁白臀肉霎时泛红,泛起淫荡的波晕。
“嗯啊……喜欢……”英贤放声声音,“喜欢,傅城、傅城……”
她总是叫他傅城,唇齿闭合跟着舌头蜷曲,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
至近至远。
他不想管了,硕大的阴囊猛烈地击打在水漫滋滋的泥泞穴口,一声声“啪啪、噗嗤、噗嗤……”,性器相互套弄的响声剧烈而淫糜。
“蒋英贤,你到底玩过多少人?!”
灭顶快感之中,忽然听见这样一句质问,英贤抖了一下,自虐般的夹紧双腿。
“说话!”他压住她的后背,握住一边酸胀的奶子,掐住奶头拧转。
“嗯……”英贤晕眩,晶莹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断断续续说:“只玩你了,啊、啊……傅城,我只玩你了。”
一包酸水在傅城胸腔炸开,渗入每一条毛细血管。
这种时候,她还用这种鬼话骗他?
而在耳朵听见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想信了!
他残酷地咬她,牙齿厮磨着那圆润的肩头,压抑声线从牙缝中挤出来,“蒋英贤,你给我说实话。”
英贤抽噎出声:“真的,傅城,只有你……”
肩头钝痛暂缓,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热气燎着她的耳骨,火炽一般。
许久,他又问:“这些东西哪来的。”
“以前买的,买完之后就没用过,除了你……那次。”
“为什么买?”
他上瘾了,刨根问底。
她不说,他就死命的折腾她,直到她说为止。
“啊、啊……我想、想试试……嗯……后来……没兴趣了……”
她蜷缩,脸深埋进枕头里。
只有个侧脸,也够他发疯。
傅城撑起身体,看见她白玉一样的背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印。腰被他掐着狂抽猛送,泛红的臀被撞得一颠一颠,两条大腿上全是水。
英贤掀起挂满泪珠的睫毛,呼出一团热气:“傅城,嗯、嗯……你玩够了吗……?”
傅城眸光晦暗,一边用力挺腰一边说:“没够。”
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着,他忽然将她翻过来,让她清楚看见自己动作。
她的嘴唇发肿,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奶头、小穴也肿,刚刚被他掐过的那粒,更是胀得不像样子。
他还能做什么,还能怎么玩她?
怎么玩都不够。
他掐住她的腿,胁迫她圈住自己腰身,望进那双水雾氤氲眸子,说:“没够,英贤,我还没够。”
英贤忽然勾起唇角,朝他伸出不得自由的手,示意要抱。
傅城愣了一下,低下头去,帮她胳膊套上自己后颈。
她有气无力地舔他耳朵,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放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傅城越插越带劲,将人翻到自己身上,根本不顾她的哭喊,扯着她双腿向下压,阴毛连同一小片阴囊都挤进穴里。
“啊——!”英贤流泪尖吟。这个姿势进入极深,小穴里的酸胀感越来越多,甚至变得有些疼,但体内的阴茎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英贤不知道他还要插多久,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不停哽咽。
直至她下半身都麻了,傅城才终于射出来。
而那小腹上的灼热感,竟让她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