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猛男五人组那和报案电话得到的口供，警察们特地把向东流放在了最后一个审问。
  在进入向东流所在的审问室的时候，警察们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
  “他们当中有报案人么？”
  警察们摇摇头：“他们都否认了自己是报案人？”
  “那五个说自己是健身教练的人说，他们亲眼看到死者冲到了向东流的前面。然后死者就中刀倒下了。”
  “这个向东流要重点审问。还有排查一下报案人。”
  ……
  向东流等了好半天，审问室才进来两个警察。他们看着向东流按流程问道：“姓名。”
  向东流：“向东流。”
  警察：“是你杀了死者么？”
  向东流淡定的否认：“不是。”
  警察：“那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死者的血迹。”
  向东流：“这是他捅自己的时候，溅到我的手上的。”
  警察们：“你是说，死者是自己捅死了自己。”
  向东流认真的点点头：“嗯。”
  警察看着向东流，认为他故意在混淆视听，于是有点严肃的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你说说人家为什么要自己捅自己。”
  向东流看着警察们：“你们真的想知道？”
  警察心里想着，废话，不想知道问你干嘛。但是面上非常有素质的问：“说说你知道的。”
  向东流：“我知道很多。可能有些事情你们一时间难以接受。你们真的确定你们准备好了？”
  警察：“……”他们看了一眼向东流认真的神色：“你说吧，我们办过这么多案子，没什么接受不了了。”
  要不是审讯室的椅子是固定的，向东流真的很想拖椅子往前挪。他一脸严峻的看着警察们：“白月光他……是个系统。”
  警察们：“……”你是在逗我们么。
  向东流看着警察们：“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
  原本他还在想白月光自己捅自己，难道是因为对自己爱而不得，愤而求死？？？
  但是警察把他们带走的时候，江九行凑在他耳边轻声说到：“不用太过纠结，你所认识的这个白月光，本质上来说也是一个系统。”
  当时向东流感觉一群草泥马在践踏他的尊严。他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四九更是哇哇大叫起来：我就说这这个白月光老是给我一种老熟悉老熟悉的感觉。因为我们老没有听到他跟系统对话，所以默认了他没有系统。
  但是他可以控制人心这事本身就很奇怪。不过如果是用道具，那就可以说得通了。我们没有听到他跟系统的对话，是因为他就是系统。我怎么没有想到。
  向东流充满自信的说：不要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他的真实身份，我早就知道了。蠢的只有你一个。
  四九翻了一个白眼，硬气的怼到：那你前面把眼睛瞪得快掉是怎么解释。你少在跟我装马后炮。不知道就不知福，你装什么大瓣蒜。
  向东流：“……”孩子大了不当舔狗了怎么办，抽出七匹狼就好。
  警察们看着向东流一脸我说是真的的神色：“……什么玩意？系统……”那是什么鬼。
  向东流：“你们看过小说么，系统是可以帮助主角开挂做攻略的存在。”
  警察们：“……”我们看起来很像傻子么？
  向东流再一次肯定：“白月光就是一个系统。他夺舍了别人的身体。”
  警察们全程面无表情看着向东流面无表情：“……”好家伙还夺舍，你这是从玄幻小说跳到修仙小说呀。天上有牛在飞，原来是你在吹的呀。
  警察们看着向东流久久不说话，审讯室突然陷入了沉默。
  向东流疑惑的看向警察们一直没动笔：“你们怎么不记白月光是个系统？”
  第一百四十八章 艰难的审讯过程
  面对向东流十分真诚的目光，警察重申道：“你现在是在警察局的审讯室，我希望你配合我们调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是把你臆想的说出来。”
  向东流表示：“我都说出来了呀。白月光是个系统，这就是我知道的。”
  警察：“……”
  正在审讯室外面听着都刑警队长对着下属说：“去查查这个向东流有没有精神病史。”说完用外面通讯设备和里面审讯的警察说道：“问他去那里干什么？”
  向东流等了一会儿，就听到警察又问道：“你去维也纳酒店干嘛？”
  向东流这次的回答在线了：“是他约我过去的。”警察：“死者约你过去干嘛？”
  向东流：“他约我过去说要和我关于江九行的秘密。”
  警察刚想问道，向东流就自动说到：“江九行就是那个那个长得贼眉鼠眼，一脸猥琐笑那个。”
  警察们无语的说：“我们知道江九行是谁。不用你说。”
  向东流不赞同的看着警察们：“那你不早说。”
  警察：“是我们审你，还是你审我们。现在是一条人命的事。”
  向东流又绕回了原来的起点：“我都说了，白月光不是人！”
  警察们：“……”从未这么多年，见过的犯罪分子不计其数。就没见过这么无语的人。他们深刻怀疑向东流的脑子不正常：“老实点，不要以为你的身份可以救你。在一切违法犯罪面前，什么样的身份都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