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作者:潇湘非倾城      更新:2024-05-23 13:28      字数:1944
  “高兴吗?”明明知道他是高兴的还是刻意问了他。
  子肖点头,脸上还是忍不住染上了红润。
  一双手由背手环绕过来,搂住了他。
  轻轻亲吻他的耳朵,下巴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脑袋蹭着他的脸。
  这么久了,时间不过是让彼此留下更多的依恋。
  “子肖,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嗯?”
  “我一开始喜欢的并不是男人。”
  “我知道。”他低声笑笑,又说:“我一开始也是喜欢女人的。”
  “喔?现在呢?”沈越的声音里立刻有了不悦,千万不要告诉他现在他还是喜欢女人的,不然晚上一定要做死他。
  楚子肖微微抿唇,说了句:“除了你,男人女人我都不喜欢。”
  沈越立刻长舒一口气,随之也不忘甜言蜜语加上句:“我也是,只喜欢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之所以选择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无人可代替。
  东风阁,那门,又被谁悄然打开。
  想要拥抱许久不见的人儿,迎来的依然是:“皇上,请自重。”近日来被他缠的次数太多了,东陵雨都怕他了,她现在还在守孝期间,她太害怕自己会三年孝期未满就失了贞,太可怕了。
  每次这男人瞧她,眼里都带着一团火,时间久了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了,现在避他真是惟恐不及。
  强忍着胸中小鹿乱跳乱窜,什么时候这男人才能不要这么急色色的瞧着她。
  南宫泽的追妻之路是漫长的,还要吃素三年,天天吃荤的是不会了解吃素的苦闷。
  全书完——
  三年,南宫泽要花三年的时候来等候一个女人,这对于身为帝王的他来说的确是太长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偏偏,他就看上了东陵雨这样的女子。
  尽管那女人一直逃避他,怕他的碰触怕他的靠近,这非但不能让他退缩反而又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自不相信,以他这样出色的人会没有办法获得一个女孩的心。
  拒绝,不过是暂时的。
  他就是这样自信的一个人。
  每日下朝后,闲来无事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去找东陵雨。
  追逐那个女孩的日子让他觉得也是挺有趣的,至少,每天不再是繁忙的国事,他可以令自己抽出许多时间来到宫外去见她。
  和往常一样,他身骑白马来到东陵雨所住的门前。
  门依然是由里面紧闭的,他和往常一样伸手去叩门,却发现门在他的一声叩响中意外的开了。
  这门通常有人的时候都会由里面反锁的,如今门忽然开了,南宫泽心里疑惑,抬步就走了进去。
  异样的感觉扑鼻而来,敏锐的感觉到这里的不同寻常,快速的走了进去。
  空无一人,东陵雨并不在此。
  四周没有任何不适的异样,但他心里却已感觉到这里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转身,警惕的四下望了望,叫声:“雨儿。”
  “雨儿。”
  身后疑似传来脚步声,猛然转身,就又瞧见东陵雨由外面走了进来,陪在她身边的还有另一个人——东陵云。
  她?南宫泽心里微生疑惑。
  明明他已下旨令凌宵离开此地,前去东国的,按理说她也应该一起去的,但现在她竟与东陵雨走在一起,南宫泽自然觉得奇怪,冷芒扫过这个女人身上,总觉得她接近东陵雨定然是来意不善的。
  瞧见他人站在这里东陵雨也就又作了一福:皇上。
  “她怎么在这儿?”南宫泽挑眉,冷冷的问向东陵云。
  东陵云眸子微沉,看了看东陵雨,说:“雨儿,我去看看饭菜烧好没有。”
  他应该知道那个女人不怀好意,居然还敢与她走得这么近。
  东陵雨看了看他,神色不为所动的,解释一句:“凌宵的父母并不喜欢她,所以她没有去东国。”
  “……”
  “凌宵已经写了休书,她现在已经不是凌夫人了。”这件事情也是东陵云告诉她的。
  她也没有想到,东陵云会这么快嫁给凌宵,又这么快分开。
  她也没想到会再与东陵云有任何交集,但离开凌宵后她就找来了,向她道谦认错,在她面前哭了,说她不能为死去的父母报仇,连死的资格都没有,说她这辈子也不能为父母报仇了,说她在这个世上除了她没有一个亲人,说天下之大她却连一个落脚之处也没有。
  最后,东陵雨理所当然的收留了她。
  不管她是不是认真的,是不是真的想要与她言归于好,在她惨兮兮的跑来找她哭诉时,她也没有拒绝她。
  像她这样的人,的确也不会狠着心拒绝一个同胞的姐姐,虽然她曾经伤害过她。
  但从今以后,她想她不会再被她伤害,因为不管她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她是不会再相信她的。
  收留她,一来是觉得她可怜,二来也觉得该给她一次机会。
  可她没想到,南宫泽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在知道她收留这个女人后南宫泽就恼了,冷冷的指责她:“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毒蛇吗?你收留她这件事情有和我商量吗?”
  东陵雨不置可否的看着他,她并不认为自己的私事有必要和他交待。
  虽然说他是一国之君,但他管得也未免太宽了?!
  他口气不善,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东陵雨对于这样的他是心存敬畏的,但同时也有些反感他不可一世的态度,在他的面前他总能让他觉得即亲切,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