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窥探往事
作者:
咸鱼有梦 更新:2024-05-23 05:02 字数:2103
林东看着挂在墙上的那把武士刀,陷入了沉思。
自从张书杰死后,虽然引起了社会上的讨论,但最后管饭给出的解释是心肌梗塞。
关于这个死法,一直是个模糊的概念。
那天自己算是目睹了张书杰的被杀全过程的,然而......由于隐形斗篷的作用,自己一直不清楚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杀死张书杰的。
林东没什么事的时候能在宿舍里一连呆好几天,他现在除了早上去练功之外,其余时间都在宿舍里面呆着。
因为林东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再回来找自己。
是夜,小胖惊如天雷的呼噜声令林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这个时候墙上的那把刀突然发出嗡鸣,还不停的泛着暗红色的光。
林东一下子弹坐起来,下意识的打量周围一片漆黑的环境,突然视线定格在窗外一个黑影里。
等他走进一看,果不其然,是禾穗!
只见她还是上次见他的时候打扮,冷冷的月光下她的脸色显得煞白,一时间红唇更加妖艳,那张脸也更加显得不真实起来。
她看着林东,冷峻的脸庞在夜色下显得极其诡异。
“我来拿回我的东西。”说着,禾穗伸出手,那把刀仿佛有了感应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准确无误的落到禾穗手里。
她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兴趣来。
“换以前,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林东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或者是她身后那神秘组织的手段,不过他也同时好奇,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杀他。
“那又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打不过我,还是说你们暂时不能动我。”这是林东现在能想到的唯一的几种可能。
禾穗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双手认真的绞着她头发上暗红色的发呆不发一语,过了许久才面无表情悠悠的说道:“没了那支笔,你不还是个废柴一个。”
林东注意到禾穗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的双眼此刻显得没有一点光彩甚至来说空洞至极,更让他感到怪异的是,禾穗一直在跟自己说话,目光却一直没落在他身上,而是透过他身后,像是在看远处什么东西。
跟上次林东跟禾穗交手的时候大不相同。
禾穗站起身,看着四楼的高度背对着林东:“你刚刚已经错失了杀我的机会了。”
他看着禾穗慢慢转过身来,那双眼睛在黑夜中显得诡异至极,等到禾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林东这才注意到那双眼睛正闪着蓝光像是机械般不停的来回转动。
“还有三秒。”
“什么?”还未等林东反应过来,她已经纵身一跃,不一会还是那把滑翔伞载着禾穗慢慢升起来。
“你没机会了。”整个过程,禾穗脸上的表情少的可怕。
林东看着她消失在天际的身影,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杀她,虽然知道从她这里不可能套出来关于她身后组织的事情。
林东看着禾穗刚才坐过的窗台,突然再无睡意拿出那支笔,上面的花纹越来越清晰起来,林东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拿起那支笔就这窗外的月色一看!
虽然这支笔的花纹还没有完全显示出来,但林东还是看出来,这支笔和那把刀上篆刻的流云龙纹一模一样!
林东很难想象不到这其中的联系,也就是很有可能出自一个人之手。
想到这里,林东不自觉的倒吸了口冷气,随即对禾穗身后的组织越发好奇起来,现在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不然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太被动了。
尤其是对这支笔依旧一无所知,甚至是它的来历,使用禁忌自己都还不知道,往后的使用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那就只能把他们引出来了。”林东看着手中这支笔,决定暂时冒险试一下。
目前先要搞清楚到底有几个势力在觊觎这只笔,马军背后的人和一个神秘的组织……看来关于这支笔,自己不得不回家一趟问一下自己母亲——舒沁了。
一夜无眠,林东早早的出发迫不及待的回去要问个清楚,虽然知道母亲对自己近几年的态度急剧恶化,但现在除了她可能知道情况之外,自己实在想不到该去问谁。
再次回到那个筒子楼,林东也知道肯定会引的街坊邻居的又一起乱问,所以这次回去,刻意的绕过所有人的视线。
门依旧像往日一样,没有上锁,想必林然这个时候已经去上学了。
舒沁还是像往常一样艰难的推着轮椅,移步给那些花浇水,并没有注意到门前站着个人。
林东不动声色的慢慢走近舒沁,双手推着轮椅,调整好语气说道:
“妈,我已经找到张书杰了。”
他明显的感觉到舒沁双手抖动了一下,回过头,常年麻木的脸浮上不可思议的表情。
“真的?他在哪!”
林东之所以犹豫这么久告诉舒沁就是不忍心看到她这个反应,可以说撑着舒沁继续活下去的原因就是因为杀夫之仇没有报,林东不知道,舒沁至此往后还有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他看着舒沁激动的双肩不停的颤抖,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当年林建逡的画轰动一时,张书杰作为关门徒弟,将那些画偷拿出去买,被舒沁发现,争夺之间推下楼梯,纵火烧了那间阁楼。
林建逡死在阁楼里,舒沁终生残疾。
……
“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舒沁沧桑的脸上滴过两行清泪,哽咽着说道:“他要的是笔,不是画。”
林东抓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的变得僵硬,看着舒沁回过头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仿佛看穿了他现在所有的心思。
“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舒沁也知道林东此刻回来是为了什么,示意林东推着自己前往那个阁楼。
年旧的楼梯发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声响,他一步一个阶梯的走上去,仿佛一步一步再次走过哪一桩桩被尘封的往事,看着旧阁楼里焚烧过的痕迹,和那个名叫舒沁的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