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拒绝联姻,温柔缱绻(3)
作者:
景渊 更新:2024-05-22 21:38 字数:2048
“今日之谈,我言尽于此,你可以直接把我的任何话语转告给君家家主君皓天!”薄唇轻启,唐子骞那双狭眸中渐渐的染上了几分深蕴的黑沉,霍然间从位置上站起身,他双手轻弹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那股恶心的香水味儿。
而后在君飘摇一脸的错愕之下顿住脚步,再度对她申明:“另外,你可以叫我唐先生。”
哥哥什么的,可不是你能叫的。
他还指望着有一天可以从凌薇的口中听到这亲密如斯的两个字呢。
俊脸微微一侧,唐子骞那深邃的轮廓以及菱角分明的眉目顿时间如同一幅名画,让人沉醉的同时,却也吐出了令人心碎的话语。
话落,人走。
黑衣大汉紧跟在唐子骞的身后,并且迅速的将手中的权杖递了过去,唐子骞沉默着脸,慢慢踱步离开了这里。
徒留下心有不甘的君飘摇依旧坐在原地。
想到他竟然如此无情的拒绝了自己再三给他的反悔机会,君飘摇的心底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她都已经低微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想怎么样?
居然连哥哥都不让她叫了?
眼中有眼泪渐渐的凝聚成潭,她委屈的直接扣断了自己刚刚不久前为了见他才做好的指甲,心中一片伤痛,其实在来蓉城市之前,爷爷就曾告诫过她,不必抱有太大的心思。
因为君皓天从来就不看好唐子骞,又何来希望孙女与唐子骞这个无能之人联姻的想法?
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手提包,君飘摇并没有在唐子骞离开之后也急着离去,反倒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远在京市的爷爷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拨通,她端起面前的水杯递至唇边轻啜一口,直至电话那头传来了爷爷的声音,君飘摇这才将自己的这杯水放了回去,然后难掩失望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开口。
一开口对着电话那头的君皓天便是一顿撒娇的君飘摇声音里处处都透露出了她的心伤:“爷爷。他拒绝了我,饶是我跟他说了千百次,可是他的答案却都始终如一,那就是不愿意与我们君家联姻,爷爷,我长得不漂亮吗?我们君家的势力还不够他唐子骞看的吗?凭什么拒绝我?他有什么资格拒绝我?他一个瞎子被我喜欢着,难道不是他的荣幸吗?”
君飘摇对上君皓天,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哭诉。
她心底委屈至极,恼恨到底,却也终究逃脱不过自己内心深处对他的情感,唐子骞越是看不上她,她便越发不想让他好过。
她都已经把身段放低到如此境地,可是这个唐子骞却从来就没有表现出一丝对她的珍惜。
很好,唐子骞,是你不要我的,你别后悔!
君飘摇的哭诉很快便引来了君皓天的叹息声,这个嫡孙女可是他君皓天最疼爱的孙女,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委屈,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哭诉成这幅模样了?
“飘摇,别哭了,现在你立刻从蓉城市回来,一切都等你回来了,我们再说,爷爷不会让你回的委屈白受的。”
君皓天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便已经有了主意。
君家在蓉城市的产业也并不少。
而如今那唐子骞竟是在蓉城市落脚,没有了唐家重重掩护的庇护,想必任由他一个瞎子也闹不起什么风雨来,唐子骞,胆敢伤害了我最疼爱的孙女,那就要看看你是否有承受我出手的能力了。
区区一个唐子骞竟是三番五次的引得他的小孙女哭泣无助,好,好,好!当真是好得很!
与君飘摇结束了这一通电话之后,君皓天也是气的直接在心头连续称了三个好字,顿时间火冒三丈!想他君家这些年来无论是在华夏哪一处,人人都以礼相待,甚至将他们君家高捧着,生怕惹怒。
却没想到唐家这个常年在外的小孙儿唐子骞竟是如此的不识好歹!
一个瞎子而已,一个无能的废人而已,又有什么资格看不上他君皓天的孙女?
气愤之余,君皓天直接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中,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君皓天迅速的在自己的资料库中寻找着关于君家驻蓉城市的手下们的资料。
很快,七八个文档同时跃入他的眼帘,这些文档全部都是以真人姓名命名,并且文档中的内容全部都是文档所属人的资料以及身份。
君家这些年来涉及的方面比较多,因此人脉越发的广阔,加之君家在京市又是鼎鼎有名的四大家族为首家族,因此君家姓氏之人出门,只要对君家有所耳闻之人,即便并不认识的人,也会谦让三分。
君家的家大业大,站在整个华夏是已然出了名的。
区区一个唐子骞,在君皓天这位当家做主几十年的老油条眼中,当真是算不上什么玩意儿。
想到不过是一个瞎子,君皓天也就不打算派出太厉害的角色去对付,目前入眼处的这几个文档中的所属人都是蓉城市中上游的生意人。
而在君皓天的眼中看来,要对付唐子骞,在蓉城市有这几个人显然足够有余了!
将这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几人的资料全数调出之后,君皓天又给自己的心腹打了个电话:“三天之内,帮我把唐子骞近段时间来在蓉城市所接触的所有人的资料全部查清楚,我要第一手准确的消息。”
整个华夏除了一些大型侦探社以外,还有上流社会皆为熟悉的金陵阁消息通,除此之外,一般以常青树形式存在的大家族中,往往都会有自己的消息密探部门。
这也是华夏各大家族能够在几大家族之间站稳脚步的必备项目。
将这一事情的铺垫以及查探处理好,君皓天这才坐在了身后名贵无比的皮椅上,点燃了一根烟,他目光久久的遥望着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心中那股郁卒这才似乎消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