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熙远远望着江昊川俯首于赵紫阳锁骨之下。
  全身的血液仿佛顷刻停止流动。
  耳朵里充斥着赵紫阳娇俏的笑，还有满堂的哗然之声。
  场面太过香艳，刺激得许多人肾上腺素激增。
  “没想到江总这么喜欢玩。”
  季君尉想到楚楚，再看眼前景象，自然把江昊川往纨绔子弟这一类划分。
  向熙不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台上的表演很快结束，比起赵紫阳的满面旖旎之色，江昊川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涌动。
  “赵小姐满意么？”他脸上挂着笑，可眼中却不带一丁点喜悦。
  赵紫阳见好就收，推着他下台，“满意得不得了呢！”
  经过这个小插曲，季君尉和向熙之间的热度有所冷却。
  向熙装作后悔莫及，“对不起，我刚才可能有些不清醒，说话不经大脑了。”
  季君尉垂眸注视她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问了句：“是么？”
  向熙咬着嘴唇不说话。
  “既然是场误会，那走吧。”季君尉无意逗留。
  向熙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同离开这淫靡的派对。
  江昊川和别人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再也找不到向熙的影子。
  赵紫阳看出他脾气变得很差，不敢再玩儿什么花样，任由他兀自走掉。
  季君尉驱车驶出剧院时，向熙在副驾驶的后视镜里依稀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立于苍穹之下。
  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问她值不值得？
  她没有回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季君尉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神情紧绷，一路无言。
  身体的火被强行压下，让他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很不舒服。
  行经一条小路时，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寂静的夜，沉默的车厢，声音显得尤其突兀。
  季君尉的手机连着车内蓝牙，他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通了。
  任静娇滴滴的声音从车载音响传出来。
  “君尉，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走了呀？”撒娇中带着一点责问的语气。
  “你不是不喜欢么？”季君尉冷静地回答。
  任静碰了一鼻子灰，口吻不再那么温柔。
  “可是我又没说不去。”
  “已经结束了。”季君尉不耐烦道。
  “那你和谁一起去了？”任静终于切入正题。
  “和朋友。”季君尉答。
  “女的？”任静紧接着问。
  “对。”
  “是谁？”
  “你什么意思？”
  “……”任静被噎了一下，“我什么意思？你和别的女人去看演出，把我晾在一边，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
  “无理取闹。”
  季君尉不想当着向熙的面和任静争吵，索性直接挂断又关机。
  他知道今天参加首映式的人群里不乏和任静交好的密友，进场的时候他就见到过一个。
  想来早有人把他和向熙的照片发给了任静，她才这么气急败坏地兴师问罪。
  任静的大小姐脾气，在两人热恋时算是一种情趣。
  但时间久了，就让季君尉感觉到身心俱疲。
  久而久之，疲惫又变成麻木和冷漠。
  车厢内重归寂静，季君尉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树下。
  小路灯光昏暗，黑色车身隐匿于树影之下，宛如蛰伏的兽。
  季君尉略显烦躁地抽出一支烟点燃，将左手的手肘架在车窗下沿。
  向熙全程听着，自然能感觉到两人感情的危机。
  这是她的机会。
  “任小姐她……我可以和她解释的。”她贴心地自告奋勇。
  季君尉夹着烟的手伸到车窗外轻轻一弹，转而看向她，“解释什么？”
  “解释我们的关系啊。”向熙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们什么关系？”季君尉步步紧逼。
  “……”向熙一怔，“我会和她说，是我单方面的仰慕你，对你死缠烂打，其实你对我只是上司对待下属的关心而已。”
  “是吗？”季君尉的目光划过向熙白皙的颈。
  向熙紧紧抿着唇，水润的眸子却像会说话似的。
  委屈地不行。
  季君尉眼见她眼底的泪水慢慢地弥漫开，最后溢出眼眶。
  接着就是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可怜，又可爱。
  向熙用手背去擦泪，混着鼻音解释：“我真得没有想过要给你添麻烦的。第一次见到你，听你的讲座，我就被你的涵养气度打动。也是因为你，我放弃法学专业，改学市场营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离你更近一些。”
  她语速加快，急于表达自己的心意，导致脸颊都涨红了。
  “好了，我又没怪你，哭什么？”
  季君尉不忍再看她这样可怜，抬起右手用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痕。
  “我和她之间，早就没什么感情了。”
  听了这句话，向熙流露无辜的眼神。
  心底却在笑，渣男语录，名不虚传。
  “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么？”季君尉用右手捧起她的脸。
  向熙肯定地点头。
  “那现在是清醒的么？”
  “是。”
  “不会后悔？”
  “当你和我说是一场误会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后悔的滋味了。”向熙委婉地说。
  季君尉将手里的烟直接扔在车外的柏油路面，而后狠狠压上向熙的唇。
  清冽的烟草气息灌进嘴里，向熙还没来得及反应，舌尖已经被勾住拖拽。
  季君尉捏着她下颌的两颊，将她的嘴打开，柔软长舌肆意翻滚搅弄着，吸吮着清甜的津液。
  向熙完全处于被动，因为这个姿势，她无法吞咽口中的唾液，透明汁液沿着嘴角流下来。
  季君尉霸道地占据了她的口腔，一手按下座椅的调节按钮。
  向熙的身体随着椅背渐渐放倒而躺平。
  黑暗中，她一双眼睛熠熠生辉，映衬出所有的不安，紧张，还有期待。
  这些都像春药一样，刺激着季君尉的中枢神经。
  娇喘声渐渐变得急促，嫩藕的双臂拢住季君尉的肩。
  季君尉侧身坐在主驾上，深吻的同时，左手在向熙挺立的双乳间来回揉捏。
  他技巧娴熟，向熙又敏感多汁，很快就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意乱情迷中，季君尉手上用力，一把扯开裙子领口，露出雪白玉乳。
  粉石榴般的乳尖昂首挺立着，泛着淡淡的粉色，而乳晕则是清透的粉，干净如少女般。
  季君尉不是处男，在女人这方面的见识不算少。
  但向熙的身体还是让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
  太美，也太干净！
  一想到这具躯体还没有被任何男人玷污过，他就兴奋难耐。
  他抬首，两人唇齿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向熙双眼迷离，两腮潮红地望着他，眼神涣散。
  “啊……”
  沉沦的快感逼得她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
  季君尉的手覆在她的左乳上，没有任何的间隔，微凉的掌心似有若无蹭着乳尖，她甚至都感觉到乳尖变得又硬又挺。
  “是处就这么骚，破了以后还得了？”季君尉的另一只手撩起向熙的裙摆，掌心直接包住了整片花园。
  泛滥成灾。
  不经人事的少女，第一次肯定反应很强烈。
  他身下的肿胀已经让他觉得疼痛，蓬勃的老二顶在裤链上，挤得难受。
  季君尉抓起向熙的手带向腿间，让她感受他的硕大。
  “放它出来。”
  向熙颤着手去解西裤上的金属腰扣，笨拙又紧张的动作，让季君尉不由皱紧了眉。
  为了这一天，为了演好这场戏，向熙无数次回忆和江昊川的第一次。
  每一次，都像是在对自己凌迟。
  而现在，她已经可以天衣无缝完成这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