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作者:无趣六角      更新:2024-05-21 10:26      字数:1954
  陆岐站在窗边,灯开了,兴致却暗下去。
  他懵懂时期的性幻想就坐在那里。和他想的一样,漂亮的空架子,蠢得不可救药,放荡得令人咂舌。
  靠得近点才能发现,她空空的脑子里装的全是矫情,矫情还不愿说,喜欢玩猜来猜去的假把戏。
  苏泅溢不知道他对庄卓那点子破事了解多少,心里有些怵,不过一想到陆岐早早就对她起了意思,还是泛上一点喜悦。她走到他身后,抱住他。
  想和他躺在一起,说点什么也好,不说也好,舔舐着彼此的体温睡过去,再昏昏沉沉地一起醒过来。他估计不会对她讲什么甜腻的情话,他完全不温柔,连装腔作势的甜蜜都不屑给,话不说几句手就摸上来。也正好,她更喜欢他发了狠地艹她。
  “去你房间好不好……”
  陆岐一只手把她抱起来,拍了下她的屁股。撒娇比高中的时候自然不少。
  苏泅溢搬进来那天,小姑姑正好从南京回来。一进门,她看到苏泅溢的行李箱放在客厅,人懒在沙发上看电影,音效烦得很,她却两眼要闭不闭的,半颗脑袋已经在做梦。
  “想睡觉去楼上睡!”
  苏泅溢一下被震醒,老大不情愿地揉着眼睛坐直。刚才在楼上都快被睡散架了,睡她的人却精神得很,穿上裤子就去画画。
  小姑姑倒了杯水,坐到她旁边,一边点开外卖软件一边问她想吃什么。苏泅溢说她想喝奶茶。
  “少喝那种东西,全是香精色素什么的,对身体多不好。”
  “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养生一边天天点外卖的?”
  小姑姑瞪她一眼:“外卖也得吃好的嘛。对了,你不介意陆岐?”
  苏泅溢心虚低头“没事,又不怎么熟,不打扰的。”
  “他也不是要长期在这,之前定下来要给我交一幅画,参加比赛用,拖了半个学期还没弄完,天天跟我找借口,说什么学校的画室不舒服,得回家画。”
  “这么挑。”
  “就是懒。我直接给他整了个屋子让他画画,看他交不交得出来。”
  “他现在也没画多少吧?”
  “谁知道呢。这么长时间,总得有点东西吧。”
  “他在这住多久了?”
  “我课多的时候他住进来的,一个月吧。”
  “你课多的时候不是住宿舍吗?”
  “是啊。我现在回来住,他也得挪地方了。女老师男学生住一起,影响多不好。”
  “也是。”
  “他们几个室友在外面租房了,跟我说过几天就搬过去。”
  “……哦。”
  他什么都没和她说过。
  苏泅溢把行李一样一样拿出来,地上乱糟糟一团,她凝神发了会呆,转头往陆岐的房间跑。
  “你这屋子给我吧,我那间没空调。”
  陆岐的地板比她的还糟糕,颜料染得一块迭一块的,她刚刚推门的时候还差点打翻一盒。
  他把笔小心地放好,走过去搂着她接吻。
  “你手上沾了什么啊别碰我。”
  陆岐啄一下她的鼻尖,抽出纸巾来擦手。
  “你听没听见啊,这间屋子给我吧。”
  他一根根擦干净手指,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听你姑姑说了?”
  苏泅溢翻个白眼,不看他。
  “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会发现的。”
  “……哦。”
  “他们让我后天过去。”
  “谁啊?”
  “我室友。”
  “你这么听话?”
  陆岐笑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捏。
  “我白天还回这画画,不会让你旷着的。”
  苏泅溢这才看向他,发现他眼睛里的笑意,忍不住亲过去。
  “别闹,去把衣服换了。”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白t恤全是他手上的红颜料,抬脚踹他两下。
  下午,姑姑回学校开会,苏泅溢穿件吊带的小睡裙,满屋子晃来晃去。
  陆岐让她在床上坐着,把画架转过去,画她。
  “我要不要跪着?”
  他歪嘴笑:“那么喜欢之前那张?”
  苏泅溢翘着腿,一只手无意地拨弄肩带,只是神游着,脸上淡淡地笑。
  “看到那张湿了?”
  他的声音低沉暧昧,从耳朵钻到嗓子眼儿里挠得人痒,她像猫一样拱起身子,圆润的臀赤裸地露出来,没有内衣,乳房尖尖地下坠,邀人来咬一口。
  陆岐仿佛视若无睹,笔下动得更快。
  “你现在在画哪里?”
  “胸。”
  “好画吗?”
  “还行。”
  “喜欢吗?”
  苏泅溢手搭在胸上,肩带已经彻底滑下去,一边的乳被她捏着,两条腿难耐地交迭,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陆岐只是皱了皱眉。
  她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过来,趴到他腿上,乖巧地蹭蹭。得不到回应,就爱抚他已经微硬的那里,掏出来轻柔地舔,舔一口就抬眼看他一下,睫毛长长的,嘴边有笑涡。
  他低头,声音平静:“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忍不住艹你。”
  “嗯。”
  陆岐猛地把她压在床上,就着她舔出来的那点湿意插进去,才发现她下面早就,咬他流了水蹭他,邀请他插得更深。他把她的手禁锢在上方,彻底占有的姿势,大开大合地艹她,一下比一下狠。
  他想问她,高中的时候被谁艹得最爽,不过看她在他身下发浪,挺动着身体地挨他的艹,又觉得没意思。他一停下来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乖觉地翻个身,给他从后面插进来,嫩穴水汪汪的,直往下滴,要被他折磨鞭挞。
  他越发燥热,终于捏着她的胸,射在她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