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孩子发烧
作者:
柒月 更新:2024-05-21 06:17 字数:2174
我看了眼酒店的名字,阳光假日酒店。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三星级酒店,杨雪琳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
“情欢,把车子先在路边停下来。”我一直盯着杨雪琳,见杨雪琳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的露天停车场,目光四下看了看,随后朝酒店大门走过去,我对李情欢说:“你在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
我解开安全带下车,李情欢也跟着下车:“我跟你一起去。”
她不放心我。
我们相视一眼,我点了点头,杨雪琳对李情欢不太熟悉,待会说不定行事方便些。
这家酒店管理并不严格,瞧着杨雪琳进去了一会儿,我跟李情欢也走进去,李情欢让我先待在一旁,她朝前台走过去,笑眯眯道:“美女,你好,刚才我朋友是往哪一层楼,哪一个房间,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美女,姓杨,杨雪琳,我跟她一起来的,我在后面停车,她走在前面,我一时把房间号忘了,也不想麻烦再打电话问一次了。”
我们跟杨雪琳一前一后进来的,李情欢能说出杨雪琳的名字,前台也没有怀疑,看了眼住房登记,说:“杨小姐住818,在八楼。”
“谢了。”李情欢轻而易举就得知杨雪琳入住的房间,她得意的朝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
我跟李情欢乘电梯来到八楼,走廊里静悄悄的,我们找到818,想着总不能这么直接敲门进去,我只是猜测杨雪琳或许会知道霍容修的下落,并没有百分百的肯定。
我跟李情欢交换了一个眼神,多年的默契,不用说也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我走远了一点,站在拐角处,李情欢这才按了门铃。
里面没有反应,李情欢朝我挤眉弄眼,我示意她再按一次。
李情欢不停地按门铃,里面的人大概是不耐烦了,开了门。
门刚开,李情欢直接闯了进去:“陆一龙,你给我出来,背着我在外面偷吃,你是想死了是吧,今天老娘不弄死你……”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杨雪琳哪里拦得住李情欢,说实话,我都被李情欢的机智给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用这么简单粗暴,捉奸的方式闯进去。
房间里不断传出李情欢故意扯着嗓子的囔囔声还有杨雪琳阻拦李情欢的声音。
“给我出去,否则我要报警了。”
杨雪琳把李情欢给推了出来,这时她应该认出了李情欢,毕竟之前在满月酒时两人都来了,肯定是见过的。
杨雪琳有点气急败坏:“陆太太,你要找你的老公,来我这里做什么,我还能跟你老公有什么不成。”
“那可不一定,现在的狐狸精太多了,你连陈绍南那种人都愿意凑上去,我老公如此优秀,你还不黏上去。”李情欢蛮不讲理,不惜败坏自家老公的名声,大声囔囔:“你让我进去看看,刚才我看见你床上有一个人,他肯定在这里,我可是一路跟着过来的,看着他进了这家酒店,你要是不心虚,让我进去看看。”
杨雪琳底气有点不足:“哪里有什么人,你看错了,你赶紧给我走,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你心虚了,你就是心虚了,我要进去看看。”李情欢跟杨雪琳在门口推搡了起来。
“我说了没人,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保安,保安……”
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惊动了酒店的保安。
最后也没能进杨雪琳的房间再看个究竟,李情欢也只是故意闹,并没有跟保安起冲突,她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从另一头走,然后在酒店门口会合。
李情欢后我一步下来,她给我使眼色,先去停车场上车。
上车后,我问:“里面什么情况?”
“有人,杨雪琳的房间有人。”李情欢肯定的说:“而且还一定是个男人,我看到床头上还放着一只百达翡丽的名表,那个人就在床上躺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我差点就看到了,杨雪琳很紧张似的,看着她柔柔弱弱的,力气还挺大的,差点没把我给推翻了。”
我猜测着说:“里面的人会不会是霍容修?”
如果杨雪琳是背着陈绍南在外面与野男人幽会,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不好说。”李情欢蹙眉说:“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我都这么闹了,那里面的人动都没有动过,不管是不是霍容修,就算是别的人,只要是活的,听到我来捉奸,怎么也得慌一下吧,可从头到尾,那被子都没有动过,要不是看到半只脚,还真以为里面盖着个假人。”
“一直没有动过?”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也让我心里愈加不安起来。
我跟李情欢对视一眼,看来只有在这里守株待兔了。
我们在车里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看到杨雪琳从酒店里出来,她一直低着头,手里挽着个男人,但那并不是霍容修。
我跟李情欢面面相觑,她说:“难道杨雪琳真是藏了个别人,不是霍容修。”
杨雪琳跟男人上了车,离开了酒店。
难道真是我太多疑了?
我望了一眼阳光酒店,刘惠英这时打电话过来,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两个孩子同时哭,安安发烧了,沈老太太又不见了。
我立马让李情欢送我回去,还在门口就听到了安安跟乐乐的哭声。
一进门,刘惠英急道:“安安跟乐乐都哭了一个多小时了,刚才安安还吐了。”
两个孩子嗓子都快哭哑了。
我的心狠狠一揪,摸了摸安安的额头,滚烫的厉害:“去医院。”
我跟刘惠英一人抱一个孩子,李情欢送我们又去医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最后还是李情欢出的钱。
折腾到凌晨三点,两个孩子睡着了,安安也慢慢地开始退烧了,我从病房里出来透透气,夜里的冷风吹过来,眼眶里的泪也跟着滑落。
疲惫,无助,看着孩子受罪,心跟刀剐似的。
我靠着墙壁缓缓地坐下来,将脸埋在双腿间,我不敢哭出声,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