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兄妹
作者:
莫筱浅 更新:2024-05-20 21:47 字数:2108
只见南宫少决突然起身,苏唯一惶恐不安的看着南宫少决,忙的起身,双手死死的抱着南宫少决的手臂,仰首,颤抖目光看着南宫少决,沙哑的嗓音忙的唤道,“老公!”
心在狠狠的被撕裂着,他一定早就知道的,但是他就是瞒着自己。
南宫少决垂眸看着苏唯一,目光一瞬柔和下来,收回手来,双手捧着苏唯一的脸颊,垂首,就这样直接浅吻在苏唯一唇瓣上,随即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嗓音,在她耳边细语着道:“唯一!我很快就回来接你!等我!”
说着,南宫少决起身,转身大步就要离开,手掌不断在收紧着,凝眸间那双严厉的目光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但是他刚移动脚步,苏唯一却提着裙摆大步绕到南宫少决面前,双手紧紧的揪着南宫少决的手臂,仰首颤抖双眸看着南宫少决,激动道:“不!少决你不能走!你为什么要骗我?”
激动嘶吼着,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听到她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
低声窃语间在议论着。
很明显,南宫老爷口中的南宫荔叶就是她,这足以让在座所有人震惊,不敢置信,他们是兄妹!但是两人竟然做出如此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来,看着他们的目光更是带着一种异样之色。
其中南宫家族旁系成员却更是愤怒的看着两人,其中一位长老起身,看着南宫正烈,严肃说着严厉惩戒两人。
话落间,却只听到格鲁斯恭敬却充斥着不容违抗的语气说着,“老爷刚才已经说明荔叶小姐会正是写入南宫家族的族谱,荔叶小姐是南宫家的人!”
虽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南宫老爷的管家,但是他的话无疑不就是代表着南宫老爷的意思。
听着这话,苏唯一突然猛地转身,紧靠着南宫少决,凝眸间,目光凌冽看着台上威严强势的南宫正烈,此刻在她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丝毫的畏惧和胆颤。
扬声道:“南宫老爷!我根本就不是你女儿,我身上根本就没有流着南宫家的血,我也不是什么南宫荔叶,你不应该因为我从存在而感到耻辱嘛?你如果只是想要这样分开我少决,绝对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少决分开!”
“……”
“如果你不想要少决这个儿子,你现在就可以和少决断绝关系,从此互不相干,还有我和少决已经结婚,不管你承不承认,这已经事实,如果你要将少决带走,那你就先杀了我!”
咄咄逼人的语气,所有人惊讶不已,几乎没有人敢这样和南宫老爷说话。
只是他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不禁颤抖,根本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
而南宫正烈凝眸看着苏唯一,威严的神色间没有太多的情绪,看不到丝毫感情,那双犀利如鹰般的阴寒目光依旧强势。
他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只是这样看着苏唯一,顿了几秒,随即收回目光,严肃宣布道:“明日大典如期举行!”
话落,移步朝前大步离开,格鲁斯紧随其后。
只听到苏唯一扬声大喝的嗓音道:“不!”
德鲁娜和中年仆人亦是上前拉住了苏唯一,却又小心翼翼,不管太用力,毕竟现在苏唯一怀有身孕。
苏唯一用力挣脱开两人,大步跑上前抱着南宫少决,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慌乱,痛苦,颤抖眸光深痛至极,激动道:“不!少决!你不能走!不能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老公!”说着,扬声喝道一旁的护卫兵,“滚开!你们都给我滚!”
南宫少决垂眸看着苏唯一,紧握手掌,面无表情的神色下却极力的在隐忍着什么,心在被狠狠的刺痛着,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面临苏唯一的失控,但是他现在似乎已经快隐忍到了极限。
蓦地,这时苏唯一突然捂着肚子痛叫一声,一手揪着南宫少决的手臂,微微弯身。
只听见南宫少决惊慌的声音唤道:“唯一!”
“……”
苏唯一紧握着南宫少决衣袖,仰首,痛苦紧缩眉头看着南宫少决,紧咬着唇瓣道:“老公!带我走!我们走好不好?你答应我的,你怎么能骗我?啊!”说着,不禁吃痛一声,紧蹙眉头,垂首低声唤道:“宝宝!”
下一秒,南宫少决直接打横抱起苏唯一,厉声命令道:“叫医生!”
此刻护卫兵还有德鲁娜也不敢在上前阻止,只能忙的跟上前去。
苏唯一肚子里的胎儿本来就很虚弱,所以她只要稍微激动就容易动胎气。
南宫少决陪着苏唯一亲自喂她喝了药,不断安慰劝道着苏唯一。
但是此刻苏唯一哪里听得进去南宫少决的话。
苏唯一一直揪着南宫少决的衣袖不肯松手,即使喝了药睡着之后,她的手仍旧紧紧的揪着他,怎么也不肯松手,嘴里不断呢喃唤道着:“老公!老公!老公带我走!老公!”
说着,两颊间的泪水不断的滑落着,迷迷糊糊只感觉有人在浅吻着她的脸颊,低声温柔说着道:“老婆!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等我!”
南宫少决却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等到苏唯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凌晨七点,猛地睁开眼睛,激动唤道,“老公!”
伸手下意识抚着自己的小腹起身,目光触及的地方一片陌生。
“老公!”激动唤道,随即掀开被子下床,直接光着脚朝着门口跑去,开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蓦地,眸光一紧,抬手用力的敲打白金色的双开门,激动道:“开门!开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开门!”
但是不管她怎么唤道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些力气快要被抽空,敲着门的力气减弱,不禁失声哽咽一声,唤道:“老公!”
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死死的揪着金色的雕刻栩栩如生的金色把手,垂首,眼泪如断裂的珍珠,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之上。
痛苦不堪的神色,面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