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祝伊摘下眼镜，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隙后的女儿。
  她笑得轻轻的，“躲在后面做什么？”
  月球型阅读灯为母亲铺上一层柔光。
  对于十二岁的祝镜颜而言，母亲是最美满的月亮。
  被朦朦月光吸引，她迈出了脚步。
  女孩赤裸的脚掌悄无声息地走在地上，小心翼翼。
  “怕妈妈不喜欢被打扰。”
  “如果妈妈真的不喜欢，镜儿就会转身跑掉？”
  祝伊将书本放至一旁，伸手接过一步步靠近的女儿，揽着孩子的腰带上了床。
  “傻孩子，妈妈当然可以和镜儿一起睡。”
  她躺在祝伊身边，被盖上了鹅绒毯，母亲的怀抱里有源源不断的暖意，暖到了年少女孩的心里。
  祝镜颜悄悄将自己缩进成熟女人的怀中，“妈妈在看什么？”
  她摸上母亲浅栗色的发丝，轻盈顺滑，比自己的发质蓬松柔软。
  看着女儿抚摸把玩她的头发，祝伊慈爱地亲了亲墨蓝的发顶，“一本关于如果世界只有两种性别的书，镜儿有兴趣吗？”
  “啊……只有alpha和omega了吗？那样对beta不好吧……”女孩皱了眉头，声音越来越小。
  祝伊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但怀里的祝镜颜立刻感觉到了母亲的笑意。
  她红透了脸，也停下不摸头发了，手搭在母亲肌理饱满年轻的小臂上，等待童言童语会被如何发落。
  祝伊从后面拥紧自家的小人，“镜儿这么想是对的，beta不可以消失……”
  关了灯，她抱着女儿躺进大床，夜晚静谧，如寻常母女般睡前谈心。
  “那是哪两个性别呀，妈妈。”
  祝镜颜仰头，看向黑暗中母亲的方向，临摹她清丽的轮廓。
  她的母亲很好看，是她最喜欢的长相，精巧宜人。
  蝶夫人说，母亲的气质才是最出众的，她也喜欢母亲的气质，温柔娴雅，波澜不惊，有时候笑起来，便没有人再敢对她逾矩；祝镜颜觉得很神奇，仰慕母亲的少女心更进一分的同时，也在晚宴上于心中偷偷嬉笑那些不知好歹的大人们。
  “是变成只有女人和男人了。”祝伊为两人拉好绒毯，捏了捏女儿留在外面的小手，握进掌心。
  祝镜颜脸红了，她的手还小母亲一些，被妥妥地包进女人细腻温暖的手里。
  “女人和男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大家都没有第二性别，不会分化了。”
  “……好奇怪。”
  祝镜颜十二岁，才刚刚分化成alpha。
  “那本书里的世界会怎么样，妈妈？”
  她没法想象……如果不分化成alpha，她好像会失去很多东西，她会变得非常地没有自信。
  “会……”祝伊思考了一下，给出回答，“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也会照样繁衍生活下去？”
  对性好奇又懵懂的祝镜颜觉得有很大差别，“可是……如果一对alpha和omega的男孩子变得没有第二性别了，要怎么谈恋爱？”
  “他们大约会和女孩子谈恋爱。”祝伊拍拍她的手。
  “唔？”祝镜颜万分不解。
  “你也说了，一个性别怎么谈恋爱，所以他们要跟另外一个性别的女孩子谈恋爱。”
  祝伊又说：“在书里，男人和男人就跟alpha和alpha，omega和omega在一起一样，你经常见到这样吗？”
  祝镜颜被问得有些难过，眼角弱气地涌上湿润，她觉得母亲忽然有些刁难，“我不知道……我……我见不到……”
  “Alpha和omega的结合是我们社会的趋势，是着重繁衍繁荣的异性相恋，那个世界模仿并简化了这个模式，去除了第二性别，只留下两种第一性别内的繁衍，大家都未分化，在没有信息素强弱所构造的差别社会里生活。”
  祝镜颜发现了一个盲点，侧头蹭着母亲的下巴急忙说出口，“那不就大概是只有beta的世界吗，可我们的beta可以是同性相恋呀？”
  祝伊顿了下，“因为……即使是生育力低的beta同性相恋，也是男beta与女beta的男女相恋占据多数……生理上才更有繁衍的可能。”
  “繁衍，繁衍……”祝镜颜觉得那个世界一定是这些beta想出来的，是要逃避alpha和omega这两种更受到认可的第二性主流存在。
  “只不过，”祝伊摸摸女儿不悦的脑袋，“即使是只有beta的世界了，书里的人们本质上还是模拟了alpha以及omega那样的相处模式。”
  “……那这个世界创造者的思想根本没有脱离我们的社会……就只是想要一个男女相爱的beta乌托邦，想要上升成为主流。”
  祝镜颜嘟哝着抱怨，“我觉得还是我们这样的好，beta模拟的世界太无聊了，反正性别不都是为了确保繁衍嘛？至少我们多了可能性。”
  她又想了想，最后忍不住问：“那如果我们世界的男女‘同性恋’想要书里的世界，成为利于繁殖的主流异性恋，那么书里世界的‘同性恋’们，会不会同样想来我们的世界呢？”
  女孩的声音有些柔柔地上扬，即使隐约觉得答案是“会”，她仍然想听母亲欣慰地答复她童真但切实的疑问。
  祝伊侧脸沐浴女儿香甜平缓的呼吸，最后答非所问地说：“可是，我们世界的AA或OO‘二重同性爱者’，该何去何从？”
  信息素相斥一日无解，除了beta以外的同性恋途便依旧极其艰难。男女AA或OO或许也渴望beta的乌托邦，但双女A，双女O，双男B的二重同性相恋即使到了男女二元性别社会，依旧还是同性恋，那也并不会是她们的乌托邦。
  因为，大众信仰繁衍至上。
  只不过祝伊没有给alpha女儿时间思考，她搂着小孩换了个话题，“我们镜儿分化得怎么样了？”
  突然被问起期待的问题，祝镜颜抿唇，夹了夹腿间的小东西，撒娇，“还有点点疼……”
  祝伊低头蹭了蹭女儿缩进怀里的娇小身躯。
  “还有生长痛？……妈妈给你揉一下？”
  说着，毯子动了，祝镜颜小小地哼了一声。
  干燥温暖的掌心触上女儿圆润的小肚皮。
  “嗯……好，妈妈揉，不会那么疼……”女孩将自己蜷得像只虾，垂着直睫毛，有点害羞地揪着墨蓝色刘海的尖梢搓捻。
  母亲粉润的唇凑近她耳蜗，悄声密语：“那……镜儿带妈妈的手下去找腺体好吗？”
  光滑的肚皮在掌下起伏得绵长，轻柔呼吸打在她放置于绒被上的手几回后，女儿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拉着母亲的手指，十二岁的祝镜颜张开了两只细腿，颤颤悠悠地将母亲的手掌罩在了长出来不久，依旧敏感粉嫩的alpha腺体上。
  “镜儿乖……我们的镜儿是大孩子了……是想跟妈妈睡觉撒娇的大孩子……”
  灯光不再，祝伊轻轻吻着微热的耳廓，五指微开，女儿新鲜的软肉撞进指隙，耳边响起细弱的，非常细弱的，孩子的声音。
  “妈妈……妈妈……啊……它又长得更大了……”祝镜颜抱着母亲套弄揉捻的手，微微挺动年幼的臀部。
  母亲的呵护下，小alpha的幼态性具孩子气地跳动，逐渐胀大发硬。
  祝伊搂着她提到胯上，细长指尖点了点小圆冠头滑腻腻的湿润，虎口继续盈盈圈着给出可爱诱人反应的女儿下体，足够地爱抚，“嗯……镜儿，很好……舒服了就不痛了……”
  身上的绒被在女孩的下体处隆起耸动，窸窣摩擦作响，母女共处的夜晚隐晦了欲望。
  “嗯……哼……妈妈……”祝镜颜喘得娇润，不断受到温和刺激的细幼身躯在母亲怀里婉婉地舒展开，染粉升温。
  孩童丝滑的腿根夹紧了最爱的母亲，有悖伦常的心悸令小巧胸脯刺痛发胀，浮现出两点情动微凸。
  她好似要缺氧一般，“妈妈……呜，妈妈……哈……肚子里面好痒……妈妈……”
  “没事，好孩子……妈妈会疼你……”
  “嗯呜……”小alpha呻吟出声。
  母亲忽然停了一下。
  纤手依然捉着未成年alpha的弹翘腺体裹在掌心里摇晃，祝伊对湿了眼睫的女儿温柔无限地说，“镜儿，乖，信息素收起来……”
  “妈妈也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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