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摘花第二步
  见他没有开玩笑，林栀站着也想不起赶时间这茬了，呆呆的，就是不动弹。
  “傻狗，想什么呢？不赶时间了？”
  “现在脱内裤，还得把丝袜脱了，我好不容易穿一半了”林栀这也想起来拿时间赶做借口，“而且折腾好一会儿，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正好，别去了，鸡巴硬着刚好需要一只小母狗舔一舔。”冯屏川才不吃这一套，“要么脱了，要么……跪下来撅着屁股挨肏，你自己选。”
  林栀低着头，知道没得商量了，不如节省点时间，她不想太晚到办公室。想通了，动作也就快了，脱丝袜的手法也粗鲁起来，不管不顾丝袜会不会被指甲刮花。“小心点儿，一会儿还得穿呢”冯屏川这句又让林栀臊了起来，本想着就不穿了，真空就真空也不是没试过，光着穴穿这丝袜真的是太羞耻了。
  叁下五除二，脱了内裤，林栀本想放包里，结果被冯屏川拿了去，随手塞在了衣兜，美其名曰：“任务预警，防止偷穿”，最后丝袜也还是穿到了林栀身上。
  昨天她穿的是条及大腿的褶裙，青春、得体完全不暴露，但此刻坐在出租车里，林栀臊的不行，感觉整个腿根都潮乎乎一片，不光是在房间里高潮留下的水迹，还有现在穴里不断冒出来的。
  冯屏川和她其实不过是炮友，二人在小众圈子的社交软件上匹配聊天认识的，说起怎么认识的也是赶巧——当天，林栀陪朋友去美术馆参观，其实她俩都不是啥喜爱艺术想要培养美学素养的人，只是朋友在网上看到推荐说“这儿的场景很出片”硬拉着林栀一起来……给她拍照。朋友脸小骨轻，端端一副弱质美人的形象和美术馆的氛围很合，越拍越高兴，连吐槽林栀拍照技术差的次数都比平日少。感觉自己拍得差不多了，朋友非要给林栀照两张，林栀拗不过又着实不想，便在她挑照片修图的时间尿遁，估计一会儿回去她就忘了。本来也不想去卫生间，林栀朝卫生间方向走去，估摸着好友应该看不见自己了，林栀找了个座椅坐下打开了手机。
  不善社交、朋友也少，林栀的生活就是超市门口的乱成一片的手推车：一眼望尽全部，空空荡荡又枯燥无趣。算不上社交恐惧，只是林栀实在学不会如何融入周围的环境，刚刚入学，她也像初入大学的大多数人一样积极地参加学校组织和社团，由于她还算得体出色的表现，她报名的面试全部通过了，这些组织的会议（也谈不上会议，基本上就是组员们的茶话会——用来联络彼此间的感情）满满当当地挤占了她每日夜间休闲的时间，除此以外白天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小事需要她花点儿时间处理，很快她就感到疲惫不堪……她学不会组里其他同学的能言善道，也不算有眼色，开始的两周大家都在组内找到了相投的朋友，也有些同学已经和负责的学长学姐打好了关系，她很快成了每个组里那个沉默、黯淡、无人理会的透明人……这种处境让她无所适从，坚持了一个学期，林栀退出了所有组织和社团，正式成为了一个毫无社交的人，身边的同学一个又一个的脱单，她也从有伴儿吃饭变成了独自吃饭，好在从小到大这样的情景出现的次数很多，林栀并不感到寂寞，尽管她也期待着被热闹包围，但也认清了形单影只的长期处境。
  林栀觉得自己没什么优点，社团面试都是唬人的套话信不得，想来她觉得“有自知之明”算是自己为数不多的优点。长的普通，比大多数女生胖上不少，索性还有腰不至于像个油桶上下一般粗，遗传了母亲的油性皮肤，打小毛孔就粗糙，青春期一直被痘痘包围，不是在战痘就是在战痘的路上。
  内心敏感，即使是家人，也总无法提出自己的需求，就是在被青春痘疯狂打击的那两年，听到同龄的同学说，家人带自己去医院看了皮肤科很快就得到了控制，林栀会在心理暗暗期待，自己也能去医院快快看好这令人苦恼的烂脸，但每次想跟妈妈提出要去医院的时候，长了嘴也不知道怎么说，她觉得自己就是个麻烦，家里生意很忙很累人，提出要求妈妈也没时间带自己去，就这样，林栀最后也没说出口，没去看过脸也没顾过自己敏感多思的内心，在青春痘离开她的年纪，她已经形成了别扭矛盾的性格，一直期待一直顾自打击。青春还是在她留下了痕迹——星星点点的痘印，发育快速那两年臀部的生长纹……
  总得来说，林栀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没有吸引力的女性，扔到人群里找不到的小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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