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沈斯,我不用你管
作者:
京落 更新:2024-05-20 05:16 字数:2154
乔知画暗暗在肚子里打了一堆腹稿,关于为什么她刚才不吃牛排,跑来吃混沌,看见沈斯没有要问的意思,她松了一口气,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混沌碗里。
可惜,有人偏偏不放过她。
“飞逸,不给姑姑介绍一下。”奈子笑的一脸暧昧。
“姑姑,你不是认识知画吗?”李飞逸暗暗瞧了一眼乔知画,不动神色地转移了话题,“倒是姑姑,回国也不说一声。”
“回来见个故人,臭小子,姑姑的事情,你也有想法管?”
乔知画竖起了耳朵,没想到,奈子竟然是李飞逸的姑姑,不过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并不感兴趣,前后听来听去,也只是故人二字。
不动神色地转移了话题,“倒是姑姑,回国也不说一声。”
“回来见个故人,臭小子,姑姑的事情,你也有想法管?”
乔知画竖起了耳朵,没想到,奈子竟然是李飞逸的姑姑,不过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并不感兴趣,前后听来听去,也只是故人二字。
故人,这个词可就太暧昧了。
她又悄悄看了一眼沈斯,无甚表情,根本没有澄清的想法,明明早上还没有拒绝她!这下又多出来一个故人,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混沌上来了。
奈子没有动筷,保养姣好的脸嘟了嘟嘴,一股懊恼的神情说,“沈斯,我不吃香菜,你可不可以帮我夹。”
夹香菜?
乔知画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奈子,明明矫揉造作的表情,出现在奈子的脸上,她却连一句讽刺的话都说不出口。
隐隐中,她甚至觉得奈子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风情。
“好。”沈斯淡淡地答应了,像刚才李飞逸那样,一点一点替她将香菜夹了出来。
她瞧着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要知道,她从来不吃香菜,可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想到沈斯的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故人。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乔知画腾地站起来,不管周围三人的目光,拿起一旁的包包,径直往马路走去。
“知画!”
李飞逸跟着追了出来,担忧地拉住乔知画的手。
“你别管我,我一个人可以回去。”
乔知画烦躁地甩开他的手,神色沮丧到了极点。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乔知画一把甩开李飞逸的手,“李飞逸,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说完,她独自冲出马路,像是要将身后,所有令人的伤心的,都抛在脑后。
突然,前方一阵刺目的车灯突然射过来。
乔知画瞪大了双眸,惊恐地看着突然驶过来的车,耳旁,除了无比尖锐的喇叭声,什么也听不见了。
“小心!”
沈斯陡然间,看见这一幕,刷的起身,险些撞翻了小摊的桌子。
电光火石之间,李飞逸不顾一切地上前扑倒乔知画,无比惊险地避过冲上来的车辆。
那辆车堪堪在前面停住,车窗里冒出了一个破口大骂的人头。
“有病啊!大晚上的,想死滚远一点,被找老子晦气!”
沈斯急忙上前,无比森冷地看了一眼司机,目光不复往日的毫无感情,更像是肃杀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只是对视一眼,司机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缩,话也开始没了底气,
“算老子倒霉,呸!”
“李飞逸!你怎么样?”
与死神擦肩而过,乔知画惊魂未定,第一时间只顾着察看李飞逸的情况。
“我带你去医院。”
沈斯弯腰,想要抱起地上的乔知画。
“你别碰我!快送李飞逸去医院。”乔知画急的快要哭出来,心底的愧疚,促使她无瑕看到沈斯快要黑成锅底的脸色。
“我没事。”李飞逸摇了摇头,安慰地看了一眼乔知画,“快去医院,别耽误。”
“你看你的手流了这么多血!”她看着李飞逸一旁几乎被血浸湿的手臂,心底愈发愧疚,李飞逸是民谣王子,他的手何其重要!
“乔知画,你待在这里,对李飞逸没有任何作用。”沈斯不顾乔知画的反对,一把抱起她,往车里塞去。
“你放开我!”乔知画挣扎着,“沈斯,你这个冷血的混蛋!”
冷血?
沈斯听见她的话,眸色忽然暗沉了下来。
“无比冷血,无比混蛋,你怎么不去陪你的奈子,为什么要管我!”
乔知画委屈地粉拳,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
“乔知画,你冷静一点,李飞逸现在伤势未定,应该由医护处理,避免造成二次伤害!”
沈斯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声解释,“到是你,多大的人,还学会负气横穿马路,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冷若冰霜的脸上,写着担忧。
“我危险,那是我的事情,沈斯,我不用你管。”乔知画别过头。
“不用我管?”
他重复她的话,危险地勾了勾唇,“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用你……”
唇,陡然被压下来的薄唇封住,一同涌来的,还有他身上,浓烈而又好闻的青草暖香。
乔知画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眸中除了惊讶,还融合委屈,愤怒,愧疚……一些类复杂的神情。
沈斯满意地眯了眯眼,淡定地离开她的唇,留下乔知画一张无比生动的小脸,呆呆地看着他。
“沈斯,你无耻!”良久,乔知画才蹦出这么一句。
“……”
“混沌好吃吗?我看比起牛排,你显然更喜欢混沌。”沈斯幽幽地说,“要不要我专门请人每天做给你吃,如何?”
原来不是不问,只是时候未到。
乔知画被噎住,直到到了医院,她才反映过来,沈斯刚才才替奈子夹香菜,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可是这时候若是再翻起旧账,岂不是显得她过于小气,若是不说,她又觉得浑身难受的很,心底一直暗暗懊恼,恨不得沈斯再提一遍,可偏偏沈斯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头。
夜深,病房里,医生恭敬地站在一旁,“沈先生,只是轻微的擦伤,回去涂些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