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心脏抽痛
作者:
布丁小喵 更新:2024-05-19 12:29 字数:2080
喝完了药之后,那股熟悉的困倦感再次涌上了大脑,顾修谨并没有抗拒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只有好好休息,他的身体才会逐渐好转,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另外一边回到顾氏医院的王淼儿,看到周围同事看她的目光,全部都带着好奇探究,还有嘲笑的意味。
“王医生,可以呀,现在连中医都信了。”这个时候,有一位同事走到了王淼儿的身边,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胸前说道。
王淼儿的脸色再次难看的几分,不发一言冷面的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那个同事却不依不饶的再次走到她的身边说道:“刚才扎的那几针的效果怎么样,给我们普及普及呀,也好等到医院里面有治不了的病,我们也去存善堂看看。”
“是啊,王医生,别这么吝啬,说起来你还是我们医院里面第一个这么相信中医的人呢,竟然敢让针扎在身上太厉害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的说道,这些话就像是蚊蝇一般,讨厌又赶不走的在王淼儿的耳边不断的响起。
“你们都给我闭嘴,如果真的这么好奇银针扎在身上是什么感觉,那么你们就去存善堂。”王淼儿最终是忍无可忍了,她本就是王氏药业的大小姐性格偏刁蛮。
要不是为了能够接近顾修谨的话,她也不会忍耐这么久,现在一招落败自然也不愿意装什么清纯小白兔了。
一声怒吼声落下,旁边的那些同事全部都惊讶不已,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转头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王淼儿双拳紧紧地握起,然后生气地将桌子上面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了地上,发出了踢里哐啷的响声。
路过办公室外面的那些护士听到这些响声的时候,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淼儿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处一阵抽痛,不受控制的直接跌倒在了地上,脸色疼的有些扭曲起来,仿佛有一条绳子狠狠地将她的心脏给勒住了。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心脏疼,难道真的像谢青棠那个贱人说的,我身体当中有隐疾吗?”
不知道怎么的,王淼儿突然想起了谢青棠跟她说的那句话和势在必得的表情。
而心脏处的抽痛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大概两分钟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王淼儿从地上爬了起来。
发生了刚才那件事情她丢尽了脸面,于是什么话也没有说,连假都没有请,换上自己的衣服就直接离开了医院。
“你说什么?今天顾修谨去找王淼儿了。”顾二叔眉目严肃地对着在医院里面的眼线说道。
在医院里面的眼线立刻点了点头:“好多人都亲眼看到了,顾修谨是专门来找王淼儿的,然后把王淼儿带到了存善堂。”
“存善堂?就是之前把顾修谨救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开的?”顾二叔冷笑一声说道,他是向来不相信中医的,也觉得谢青棠把顾修谨救回来,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
眼线立刻点了点头,顾二叔随意的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不必理会那个小丫头,现在要闹清楚顾修谨是不是对王淼儿有意思,毕竟如果他和王氏药业联合起来,那我对顾氏医院的掌控就越来越弱了。”
“好,这件事情我会多关注的。”眼线恭敬的说道,然后就直接离开了,只不过在离开之前,他手里多了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离开了这栋别墅之后,那个眼线回到了自己的车上,然后打开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看到里面厚厚的一叠钱时,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等到谢青棠给腰痛的病人扎完针之后,扭头看去发觉顾修谨已经离开了,神情微微一怔,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
“网店的事情解决了,是顾修谨帮你的。”晚饭的时候谢外公虽然一直待在后院,但是对前厅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谢青棠点了点头,谢外公再次说到:“看来顾修谨也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你的,你们两个人可以试着相处一下。”
听到自己的外公这样说,谢青棠差点呛住自己,然后回过神来,直接笑出了声:“外公,你从哪里看出来顾修谨喜欢我的,而且他之所以帮我,是因为我对他有好处,他的身体还需要我调理呢。我们两个人是互惠共赢的相处模式,跟感情可是一点也不搭边的。”
“你呀,你呀!”谢外公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很明显他已经在心底认定了些什么。
吃完了晚饭之后,谢青棠发觉网店上的恶意差评全部都被删除了,也知道是顾修谨帮自己的,于是对顾修谨的病就更加的上心了。
先天不足之症,如果没有珍惜的药材来弥补元气的话,就没有办法彻底的治愈,只能够靠其他疗养的方式缓解身体的疼痛。
“看来要再试一试了。”谢青棠深吸一口气,在看诊室里面拿出了一张人体穴位图,然后拿着银针目不转睛,目色如电的将一根根的银针扎在那个人体穴位图上。
在另外一边受到欺辱的王淼儿来酒吧里面买醉,正在她刚刚坐下的时候,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有些不耐烦地往旁边看去,却发现坐在她旁边的人是顾修承。
“我来陪你。”顾修承并没有多说其他的话,只是要了两杯酒,然后冲着王淼儿举杯示意。
王淼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但是下一秒的时候,白天那种心脏抽疼的感觉再次涌起,使得她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低下了头。
“你怎么了?”顾修承看到她的异样,连忙扶住了她的身体,随后有些担忧的说道。
王淼儿什么话也没有说,脸色苍白,汗大如豆地从她的额颊处缓缓的流下,依旧是两分钟的时间过去,那种感觉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