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受试者的男朋友封在墙里了？没想到你为了完成实验竟做到这种程度！我查过她的父母，都是组织里的医生，可她跟组织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为什么把她扯进来？”鲍桀回到宋滋滋对门——他的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质问他怀疑的对象，一想到几分钟前所见的情景，他的脑子里全是血腥残忍的凶杀案画面，自己成了阴谋中的一颗棋子却后知后觉，这让他气愤又羞耻。
  “注意你的语气！我可是你爸！”电话另一头的人即刻吼回来，“那女孩的父母可不是什么善茬，一个偷组织的钱，一个偷组织的研究成果，父债女还，有什么问题？”
  “那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原本可以安静地过她自己的日子，你现在把她扯进来，多一个人知道组织的研究，对你没什么好处，你迟早会作茧自缚！”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几秒，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动了感情？”
  闻言，鲍桀脸上即刻泛起一片红晕，所幸电话那头的人没能看到，他匆匆嚷了一句“总之我不会再帮你做这些肮脏事了”就挂了电话，再聊下去恐怕他心里的想法都会暴露出来。
  没过几秒钟，电话又响起来，这次没等他开口，对面的人就抢先说道：“这些肮脏事你不做，自然有别人做，或者你换一个实验对象也行，不是有个富家女对你有意思吗？我想她会心甘情愿任你为所欲为的。”
  鲍桀挂了电话，不由得陷入沉思，父亲说的富家女是柳交交，自从上周她来医院体检知道了他的工作之后，她几乎天天往医院跑。
  四年前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他回国工作之前去了父亲所在的组织偶然遇到她，她的父母也在为组织工作。没想到他一回国，柳交交也跟着回国上大学，可惜他对她没有特别的感觉，如果利用她对自己的爱慕拿她当实验品，他怎么能不内疚？
  可是宋滋滋不也是无辜的吗？他为什么愿意帮着父亲拿她的身体做实验？现在她应该和那个自称她男朋友的人单独呆在一起，就在对面，和他隔着两道门。
  想着想着，鲍桀已经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手却犹豫了，他为什么那么在意她现在和谁在干什么？
  此时，宋滋滋正在自家厨房洗着高中生带来的饭盒，心里莫名的郁闷，刚才那家伙明明平静接受着变态医生给他上药，转眼间就板着脸回家去了，而变态医生也破天荒地离开，竟没想留下来捉弄欺负她，这多少让她有些意外，同时也更加担心他是不是后面还有更淫恶的大戏等着上场。
  明天去还饭盒一定要说清楚，不能让他再来送饭了。
  宋滋滋暗暗下了决心，把叁层饭盒放在餐桌上，下意识地往客卧那边望去，李云羿正在里面的浴室洗澡，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以前她和他在大学里只是各住各的宿舍，从未在同一个房子里生活过，没想到过去的叁天他们同在一个屋檐下，而她却和不同男人发生难以启齿的行为。
  “哎呀！”客卧里传了一声短暂的痛呼，伴随着重物砸在地面的闷响，宋滋滋赶紧跑过去，只见李云羿趴在卫生间门口正努力爬起来，他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随着他翻身试图爬起来，那浴巾似乎要松开了。
  “你没事吧？”她想扶他起来，却无意间看到他光裸的上半身，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以前他在学校打篮球时偶尔也会脱掉上衣，但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眼前这具鲜嫩的身体不禁让她联想到蓝季添那晚黝黑壮硕的身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债主现在应该和叔叔一起在派出所接受询问。
  “没事，一次性拖鞋沾了水有点滑。”李云羿注意到她在神游，竟对他的祼体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一想起刚才离开的医生和男生，不禁有些恼火，一把捉住她双臂翻身压住。
  “你干嘛，李云羿？啊——”宋滋滋惊慌地想推开他，却感觉胸口一凉，两片温软的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贴到她乳房上，突然用力地吸起来，令她既舒服又兴奋，下面的小穴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收缩，张开，再收缩……
  怎么回事？以前在校园里和这个男朋友牵手被人看到时，她都觉得羞涩，好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可是现在他对她做这么大尺度的动作，她竟觉得刺激和愉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喜欢乳房被吸吮，被挤被捏。
  这个校草级的男朋友半个小时前还仿佛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又臭又脏，现在洗干净了，身上还有一股沐浴露的淡香，他的头发没有擦干，还滴着带有洗发水香味的水，最让她又痒又刺激的是他叁天没刮的胡子，不时扎着她柔嫩的乳肉，再加上他湿软的唇舌，软硬兼施，令人欲仙欲死。
  “嗯……呃！嗯……”她微张着嘴，从鼻息和唇间溢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吟，然而，胸前的唇很快就从一个乳房转移到另一个乳房，紧接着，那一头滴着水的湿发不满地抬起来。
  “奶水怎么这么少？他们不是给你打了空孕催乳剂吗？你是不是刚刚给别人提供了送奶服务？”说着，李云羿把她的领口扯得更敞开，左右打量她的两只乳房，他刚才只是吸了几下，到嘴的乳汁还不盈一口，这让他不由得想到是其他人把她的乳汁耗光了。
  “送奶……服务？”这个极具羞辱性的词像一把大锤，一下把宋滋滋敲醒——多亏他让她被注射了空孕催乳剂，还“贴心”地帮她安装了奇怪的APP，才让她有机会给陌生人提供送奶服务。
  “你被多少男人吸过奶了？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除了吸奶，他们还对你做什么没有？”李云羿压着她发出一连串问题。
  宋滋滋无言以对，只觉得更加屈辱愤怒，当即屈膝猛地顶撞他的下体，李云羿顿时痛得从她身上退开，却依然一脸醋意地质问她：“你真的用了那个程序？刚才那个小弟弟和那个医生是通过那个程序找到你的吗？他俩都吸过你？”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