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
作者:幻海浮声      更新:2024-05-18 19:41      字数:1977
  秦易一脸不爽的带着曼芸上了车。走到门口时安永耀一个劲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被他吼了回去。
  曼芸拉了拉裹在身上的西装乖乖的窝在副驾驶。两人一路无话,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她也不敢开口,实在是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回到别墅,曼芸准备下车,秦易忽然落了锁,不准她出去。
  曼芸缓缓转过头看见他一脸怒寒的脸有些心慌。
  秦易重喘出一口气:“你说你,”手里捏着方向盘,转头对着曼芸沉声道:“你说你就不知道反击吗?”
  曼芸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黄莹莹泼她酒的事情,无辜的点点头。
  从小家里的教育就是要忍,不要惹事,遇到事情也不要做过激的行为。忍让是一种美得。再加上从小离开父母,每次见他们,她都是讨好的姿态,希望自己乖顺能得到他们的一点怜爱。虽然委屈,但是父母一句随便的问候或者关心,她就觉得满足。
  自小就养成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格。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从来也只会委曲求全。
  秦易气愤的砸了下反向盘,空旷的停车场发出刺耳的‘滴’声。
  解开安全带扶着她的肩道:“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反击回去,知道吗?”
  曼芸眨眨眼看着他。摇摇头,她不敢。忍一忍就过去了,毕竟很多人都是她惹不起的。
  秦易捏着她的肩膀有些使劲。“有我做你的后盾,你怕什么。出任何事情,有我。”
  曼芸愣愣的看着他,眼眶有些泛湿。因为没有父母做庇护,从小提着心过日子,不敢做错一件事,多说一句话。小时候被同学欺负,大了被同事欺压,已经习惯。现在忽然有个人出来说我陪着你不要怕,你搞出什么乱子我担着。心下一片热涌翻滚。
  秦易眼眸灼灼:“我的女人,不能受任何人欺辱,听懂了吗?”
  曼芸缩缩脖子点了点头。虽然是点头,但她满脑子都是‘我的女人’几个字。这是告白吗?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结这个事情。没有确定的告白,她真的不敢把自己往那个位置上安。
  过了会儿小小声声的道:“谢谢你今天假装我男朋友,没有拆穿我,让我难堪。”
  “假装?”想起这个,秦易更是怒气上涌。她一直都没把自己当成她男人?眸色渐暗,里面的怒火隐盖不住,气愤的拉着她上了二楼情趣房。
  曼芸被剥了个全裸,绑在大圆床前的一根柱子上。等着受刑一样的姿势,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秦易要惩罚法她。
  秦易拿了根皮鞭过来,扫在她乳头上。眸色昏暗不明,怒意明显。
  “主人我错了。”曼芸轻轻的道。
  “错?什么地方错了?”秦易恶意的用皮鞭戳了戳她的乳房。
  “我,我,我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错了,可秦易惩罚她,肯定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情。只有道歉才能消去他的怒火。
  秦易冷哼一声,皮鞭根部顶上了她的下巴,促使她不得不抬起头。软软的皮条下垂着,扫在敏感的皮肤上非常痒。
  “曼芸,我究竟是什么地方让你觉得拿不手,见不得人了?”
  “没有,没有。”曼芸使劲摇头。
  “那你怎么和安然介绍我的?”
  皮鞭根部顺着颈脖一路向下,划过白嫩的皮肤来到胸前,重重的顶上乳尖。想起宁墨白对他的呲笑,他心里就来气,一鞭甩在了她白嫩的肚皮上。
  “啊。”这一下不疼,但是很麻。曼芸娇喊一声,软糯的开口道:“我,我只能这么介绍啊。”
  他什么意思?难道要她笑着跟安然说:这个是我的炮友!或者向安然介绍:这是我的主人!?
  不行,她可做不到。
  皮鞭被反转过来,秦易拿着皮条那端,将尾部朝着并拢的双腿间插了进去。
  “我做你男朋友让你觉得委屈了是吗?觉得我配不上你?”
  他很在意这个,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配不上曼芸。她是多么纯洁美好,而自己肮脏下贱。
  “没有,没有。”
  皮鞭尾部顶开大阴唇开始来回摩擦,曼芸吸着气叫了两声。
  等等,他刚刚在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变成她男朋友的,怎么都不通知她一声。
  湿水泛滥,缩紧臀部犹豫了会儿道:“我以为,我以为我们。”曼芸一狠心说了出来:“我以为我们只是肉体关系算不上男女朋友。”
  肉体关系?感情她一直拿他当炮友?怒气更甚,更重的力度往上顶,曼芸感觉耻骨都有些发疼。
  “再说一遍。”切齿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
  粗硬的皮鞭尾部已经顶到穴口,只要一个使劲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曼芸身体动不了,只能不住的摇头:“我们又没有正式告白确认关系啊。”
  秦易更是火大,粗喘两口气大声道:“老子都用鸡巴操你了,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告白。”
  “啊。”粗硬的皮鞭尾部挤入小穴内。
  这么糙的话都用上了,说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曼芸赶紧服软道:“我错了,我错了。”
  皮鞭尾部缓缓抽出又顶入,开始浅浅抽插。
  “曼芸,我从不碰女人,但是愿意用鸡巴干你,这还用的着我多说什么吗?”
  “我,我,我只是需要确定。”
  细嫩的小手被绑在柱子后,她使劲的掐捏绳子。皮鞭尾部有铆钉,绞在小穴里快感四处奔腾。
  “确定?怎么才算确定?”
  丢掉皮鞭,把她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甩到床上。半吼着道:“我看你就是没被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