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1守株待兔
作者:
木木雨 更新:2024-05-18 19:10 字数:2105
顾以寒将林沫沫瀑布般的长发撩到她的身后,目光闪烁,笑着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做完手术之后可不许后悔。”
林沫沫心里不由得鄙视顾以寒,一个大集团的堂堂总裁,竟然算计我这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顾以寒抓着林沫沫的手松懈开来,林沫沫一下子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切,靠不住的男人就会强迫别人。”说完一溜烟跑进自己的卧室。
顾以寒笑了笑对林沫沫很是无奈,不过心中也不生气,他还担心林沫沫在得知事情的真相以后会忍不住去找安可慧呢,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林沫沫回到卧室,拿着手机翻看一会儿便酣然入睡,往日里可没有这样多的休息时间,好不容易落得清闲,她怎能不好好享受。
待林沫沫醒来之时已是下午时分,她起来发现顾以寒并不在家中,不知道又去忙着什么。
“太太,你醒了,我去给你热汤,先生出去了,临走时还特意交代,等你醒了热汤给你喝。”何姨看到林沫沫醒来之后讪然说道。
“顾以寒你走了都不忘害人,真是的!”林沫沫小声嘟囔着。
何姨没有听清,再次问道:“太太,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何姨,汤你不用热了,我这会儿还不想喝,一会我自己热就好。”林沫沫干咳两声,笑着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买菜了,等我回来再给你热。”何姨回答道。
待何姨刚出去没两分钟,林沫沫便跑到厨房,将剩下的半锅大骨汤全部倒在了洗碗池里,倒完之后神清气爽的说道:“我让你再害人。”
随后林沫沫看了看时间决定去探看一下自己的弟弟,毕竟叶家有人想对弟弟不利,她心里也是放心不下。
想着她便出了家门,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开向了医院。
林沫沫失神的望着窗外,食指在车窗上轻微滑动,她听了顾以寒所说的事情,对叶凌天这个父亲已是释然,只不过现在让她叫出口,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至于安可慧,林沫沫只能轻叹一声,虽然安可慧整日里阴谋算计,但自己对于叶家来说始终算个外人,也没办法插手。
想这么多干嘛啊,把自己和弟弟照顾好就是了,以前的恩怨过去就过去了。林沫沫并不是个记仇的人,她讨厌整日活在阴谋算计之中,心里想着冤冤相报何时了,也就释然了。
嗡嗡嗡,林沫沫手中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他看了一眼是季相如打来的,有些奇怪,他打电话干嘛?不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林沫沫轻疑一声。
“喂,林小姐,我听你的主编说你身体不适,请了一星期的假,严不严重啊,是得了什么病吗?”电话的另一头响起季相如带有磁性的声音。
“哦,我没什么事,是我弟弟,他得了白血病,我打算给他移植骨髓,所以请了几天假。”林沫沫如实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我还你以为是你出了什么事,对了,你现在在哪啊?”季相如问道。
嗯?问我这个干嘛?
“我现在正要去我弟弟所住的医院,正打算去看看他呢。”林沫沫回答道。
“嗯,你弟弟住在哪个医院啊,我也正好过去看看他的病情。”
什么?你要来看我弟弟?你俩又没什么关系,你来干嘛?再说了,万一顾以寒在医院你们两个再碰见了怎么办。
林沫沫婉言拒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已经找好了主刀医生,想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我也就是心中挂念,过去探望一下而已。”
“那好吧,那你多注意身体。”说完,季相如便挂了电话。
林沫沫呼出一口气,对于这个粘人的季相如,她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人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关心你,你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但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和季相如呆在一起,她的脑海之中总是下意识的提醒着自己,你已经和顾以寒结婚了,不能和季相如有密切的往来。
由于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车子开得很慢,堵在了路上,每过一个红灯,都要等上不少时间,本来从家到医院也就十分钟的时间,这次硬是跑了将近半个小时。
林沫沫笑着将钱给了司机师傅,便走下了车。
她刚走到医院门口就远远的望见一辆耀眼的跑车在自己的正前方停靠着,林沫沫一眼就认出了这正是季相如的保时捷超跑。
嗯?他怎么来了?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林沫沫心中想着,步子不由得加快,希望可以躲过季相如。
她正走着,突然后肩被人拍了一下,瞬间就将原本可以躲避的林沫沫吓了一跳。
她猛的回头,正要出言呵斥,就发现拍自己的正是季相如。
“林小姐,好巧啊,原来你弟弟也住在这家医院啊。”季相如的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朝着林沫沫说道。
“是啊,好巧啊!”林沫沫尴尬的笑着,随后接着问道,“怎么?是谁也在这里住了院?”
“嗯,是我的一位朋友,他开车不小心出了点事故,不过倒也不是很严重。”
“原来是这样啊,那季总就快请吧,我也去看我弟弟了。”林沫沫听了开口说道。她可真害怕在这个时候碰到顾以寒,要是碰见了到时候可说不清了。
“没事,我的那位朋友我已经看过了,正好我看林小姐也是一个人,不如我陪你去看你弟弟吧。”季相如提议道。
额,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闻见了阴谋的气息,你不会是打听了我弟弟住在这里。专门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我来吧?你应该不会这么闲吧?不过要不是刻意的,怎么会像你说的这么巧?
林沫沫正要开口拒绝,便有一个冰冷而又具有威严的声音响起:“谁说她是一个人了?我不过是一会儿不在,就有人搭讪,看来我女人也真是魅力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