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间都是女孩身体的香味。
  余腾明好喜欢这个味道。
  这个味道，在冉宁的私处是最浓的。
  恍惚间，他感觉有什么压在了自己的脸上。
  是冉宁的屁股吗？
  余腾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嗯……明哥……”冉宁叫起来，“呜、别舔……”
  果然是。
  明明冉宁平时乖乖的，叫起床来却骚得厉害。
  她越说别舔，余腾明舔得更起劲，舌头都伸进女孩的阴道里去勾弄。
  “不要！呜……！明哥！”
  冉宁颤抖着身体喘气，余腾明的舌尖感觉到她阴道褶皱的紧缩。
  他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渴求冉宁的抚摸。
  冉宁却躲到一旁，捂着脸哭起来。
  余腾明把她抓过来，问她哭什么。
  冉宁不应他，还是哭。
  余腾明想，冉小猪怎么上面下面都这么多水。
  女孩看着他，委屈地撅起嘴唇。
  冉宁的嘴唇也肉嘟嘟的。
  余腾明现在是见到她哪里都想咬一口。
  他凑上去，决定试试冉宁的嘴唇软不软。
  “腾明，起床了。”
  “迟到啰。”
  刘婶的声音突兀地灌进脑子里，余腾明茫然地睁开眼睛，和盖在脸上的被子干瞪眼。
  靠。
  又是这样。
  他又做有冉宁的春梦……不对，噩梦了。
  简直要疯了。
  余腾明起床，草草洗漱一下，坐到了餐桌旁。
  冉宁不在。
  “她人呢？”余腾明问刘婶。
  “在外面。”
  余腾明咬着油条，走到窗户旁，看到冉宁正在院子里练跳远。
  快体测了，冉宁跳远这一项总是跳不出及格。
  他见女孩弯曲膝盖，摆动双手，一脸正色，它奋力一跳，跳出大概一米远。
  余腾明呛住。
  冉小猪努力又废物的样子也太逗了。
  冉宁沮丧地蹲在原地，听到余腾明的嘲笑声后转过头。
  “以你的体重，”余腾明道，“你这辈子都只能跳一米。”
  冉宁看他一眼，低下头，不应他。
  余腾明见她不理自己，火气就上来了:“叫你平时吃那么多，活该，肥猪。”
  冉宁仍是低头，自顾自地继续练习跳远，
  余腾明看了半晌，见她实在苦恼的样子，丝毫不同情。
  早就叫她减肥了，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腿那么肥，屁股也是，每跳一下浑身的肉都在抖，也不知道多少斤了，反正肯定沉得他抱不起来。
  余腾明瞧着她的背影，回想起今早的梦，暗骂一声晦气。
  前两天晚上冉宁误会他们在做爱了不说，现在还给他摆脸色。
  那晚之后，冉宁见到他都不喊明哥了，只会低着头躲开他，好像他才是欺负人的那一个。
  到底谁欺负谁？
  冉小猪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冤枉。
  明明先来他房间里脱裤子的可是她。
  余腾明选择性地遗忘了是自己没掌握好分寸这一事实。
  等余腾明吃到一半，冉宁也回来了。
  女孩运动得满脸绯红，她偷偷瞥了余腾明一眼，拿了杯牛奶，坐得离余腾明远远的。
  余腾明:“……”
  余腾明:“冉小猪，你过来。”
  冉宁怯怯地看他一眼，似乎不知该不该动。
  余腾明重重地放下杯子:“你聋了？”
  冉宁被他吓了一跳。
  “我吃饱了。”冉宁这么说着，连一杯牛奶也没喝完，拿着书包就去玄关穿鞋。
  一旁的刘婶以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余腾明。
  余腾明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但仍是硬着头皮把早餐吃完了，才又慢悠悠地提着书包走到车旁。
  冉宁低头看书，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副耳机，戴在耳朵上，连余腾明到了都没发现。
  余腾明重重地关上门，冉宁也没看他一眼。
  一路两人都不说话。
  这种感觉跟以前很不同，但哪里不同，余腾明说不上来。
  他心里烦躁得厉害。
  到了学校，余腾明仍是先一步下车，他走了没几步，听到了后面追上来的脚步声。
  是冉宁。
  “等等！”冉宁喊着。
  才不等你。
  余腾明没停下，却不由得放慢了速度。
  “林灏，等等我。”冉宁擦过余腾明，伸手抓住了前方不远处的林灏的书包带。
  余腾明:“……”他都没发现林灏在前面。
  林灏看到是冉宁，笑了:“第一名，早啊。”
  冉宁不好意思道:“别笑话我了。”
  余腾明跟在他们后面，听了一耳朵。
  他知道林灏指的什么，月考分数前几天出来了，冉宁是班级第一名。
  冉小猪确实没白熬夜。
  “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的。”林灏道，“你这么努力，分数拉班长好大一截呢，进年级前十了吧？”
  冉宁点点头。
  “你是我们班的希望了。”林灏指指自己，“以后我就跟你混。”
  冉宁眨眨眼:“那你得叫我姐，你喊一声我听听。”
  噗。
  余腾明忍笑。
  冉宁说话还有这么一面呢？
  “……啊？”林灏道，“你比我还小呢。”
  冉宁笑了:“开玩笑，不过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啊？”
  “你教教我跳远吧。”冉宁有些苦恼，“我怎么也跳不到一米五。”
  “这有什么，今天不是有体育课么，我教你。”林灏点点头，“跳远不难的，你别怕，肯定能办到。”
  “谢谢你。”冉宁眼睛都笑弯了。
  “都是熟人，别客气，”林灏拍拍她的肩膀。
  余腾明不爽了。
  明明他在运动方面比林灏更强，冉小猪偏偏不找他，要找林灏。
  女生闹别扭可真麻烦。
  余腾明不知怎么的，又暗暗生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