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8章 银黄尹波的下落
作者:
金刚侠 更新:2024-05-18 16:38 字数:2097
灵界。
“不过呢,现在我们也不要着急,我已经杀了那个空梦幼小丫头,钥匙已经在我手里了,找到银黄尹波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万云岩坐在皇座之上,缓缓地吸了一口烟弹,迷离的烟雾飘散在他自己的眼前,交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这一个月的灵界武林,几乎是出于一种疯狂的状态,人人都在口口相传,说是百年大宗一夜灭门,道海秘境成为一片的荒芜之地。
“嗨,你看那边,以前是道海秘境的地方,你看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树都没有,这么一个大宗,居然被夷为平地,太可怕了吧。”
“我听说啊,是什么邪修搞的鬼,好像是盯上了道海秘境上一代掌门的得意之作,叫,叫什么来着的?”
“银黄尹波。”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啊,小兄弟,我看你很面生啊,哪里来的?也是来看道海秘境遗址的吗。”
“啊,正是正是,在下不才,江湖最近似乎有点名气,蚩海潮是也,多谢二位小兄弟指路了,请。”
来人一袭白衣,一副书生打扮,但衣服的布料在阳光下隐隐地闪耀着银光,可见其价值不菲,手拿一把泼了水墨山水画的折扇,上面是前人的名家大作,好一副翩翩书生的样貌!
“这这这…?刚刚那个人,难道就是近日才冠群雄,以一人之力,通过了学海无涯测试的蚩海潮吗!?”
蚩海潮没有听到后面的人在说什么,自顾自地走了,自从听说道海秘境惨遭掠夺,他就有一些隐隐的担忧聚在心头。
好友,吾希望你无事!
但这几天他发现自己所到之处邪能暴涨,一片荒芜,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今天他就来到了蚩海潮在灵界外的居所,希望可以有所收货。
蚩海潮急急而奔,抬步都裹挟着锐利的真气,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蚩海潮不对世人开放的啸龙居。
远远看去,蚩海潮总算是松了口气,啸龙居至少没有像道海秘境一样被打咱的一团乱。
但这片区域的邪能却更胜,隐隐带着血腥阵法的气息,蚩海潮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暗自提动真元提防着可能在暗处的邪魔。
啸龙居静悄悄的,局外的奇花异草依旧美好地开着,不见一丝的波动。
蚩海潮探出自己的神识,想要进入啸龙居一观,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神识却碰上了一组诡异的阵法,一时之间万鸦声起,巨大的邪能破土而出,天地变色,昏沉的气息弥漫在蚩海潮的身边。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蚩海潮不由得心中一惊,赶紧提起阵法来,以防袭击。
黑气在半空中盘旋,分化,凝聚,渐渐地形成一个人形。
“哈,正道栋梁?这处地方可不是你们的沧浪公子蚩海潮的地盘了,我们邪鬼宗所管辖的地方,自然不是可要让人随便进进出出!”万云岩的身影出现在半空之中,语气不善地说完,就又消散如烟。
蚩海潮迟疑了一下,又提起真气想要扣开啸龙居的大门,就如他所料的一般,刚刚万云岩的形象又出现了一遍,蚩海潮不由得有些暗自好笑。
当初权郎儒向众多朋友们都提过,自己有一个很有趣的小师弟,可惜后来因为理念不同,去创立了个什么宗,被灵界的百姓都称之为邪修了。
看来邪鬼宗宗主万云岩,就是权郎儒口中喜爱的小师弟,没想到道海秘境盘踞灵界这么多年,居然一举出了两个人才,真是不愧其大宗的称呼。
“看来吾友的性命暂时没有安危了,唯一就怕让银黄尹波落入到万云岩手中,这人虽然是道海秘境的弟子,但近年来其宗下的所作所为,真真是无恶不作,有辱门风啊。”
蚩海潮站在啸龙居门前感慨了一阵,这万云岩对于啸龙居的保护可是比他原来的主人都要好,巨大的阵法覆盖了整个啸龙居,用源源不断的地脉滋养这一处,也真是蚩海潮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既然是有关灵界密保之事,那么这一回,我就可要堂而皇之地拜访你了吧,山翠灵。”
蚩海潮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轻轻松松地一甩衣袖,就御空而行,万里听风地到达了天琊院的附近。
他恭恭敬敬地递上了门贴,龙飞凤舞地交代了一下有关道海秘境的事情因果,就靠在门前的一座假山之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不过多时,原本大门紧闭的天琊院的大门轰然打开,只看见神色匆匆的山翠灵从其中踏出。
和山翠灵的慌张神色想比,蚩海潮奸计得逞的狡诈笑容就不值一提了。
“吾友,你可算是出现了,我还以为近一百年都看不到你呢。”蚩海潮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斯文败类形象,希望可以让山翠灵对自己的映象有所改观。
“你所说的,可是事实?”山翠灵却是不管他,直接问上蚩海潮在拜门贴上所说的种种事宜。
“啊,这是自然,我怎么可能欺骗吾友呢,详情听说…”
释然峰。
李龙听了聂凌柏没头没尾的话愣住了,傻傻地看着苍逑道和聂凌柏二人,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说道:“啊!是你!刚刚在路上和我们结伴而行的那个姑娘!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是在释然峰上吗。”
“咳。”苍逑道咳嗽了一声,插嘴改正道:“你现在的确是在释然峰之上。”
李龙听了瞪大了双眼,不解其意,说道:“我在释然峰之上?可我记得有一只什么怪异的兽类在我面前喷火,我和林儒皇都被热气震晕了…对了!林儒皇呢!小丫头,那个和我一起的人呢!”
聂凌柏听了李龙的话有些不开心,撅着嘴说道:“什么小丫头啊,我明明比你都大好不好!山中无岁月,我只是没记过自己有多少岁了而已。”
“好好好,那你告诉我,还有个人呢?”
“不知道啊,我和师兄只看见了你躺在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