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冷家小生_80
作者:小筷子      更新:2024-05-18 14:46      字数:1968
  安漠水道:“师尊就这么想见她?”
  冷鸩清道:“江婉芩呢?”
  安漠水道:“师尊为什么一直要提她?”
  冷鸩清终于是受不了了,他提住了安漠水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若真想没良心,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安漠水身体忍不住的颤栗了,心底传来钻心的痛楚,他莞尔,“师尊又想一剑将我刺进荒芜时空?”
  冷鸩清哑然,他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让他不要去害无辜的人,却没想到,他总是提起这件事。
  安漠水慢慢的掰开了冷鸩清提着自己衣领的手,嘴角带着笑,语调却是阴沉了几分:“师尊若是真想见江婉芩,弟子这就将她带过来。”
  他在冷鸩清诧异的眸光中缓缓的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立刻,一个无头士兵便押着江婉芩来了。
  江婉芩无力反抗,只能咬着牙看向冷鸩清。
  冷鸩清看了看她的手臂,没有血,那地上散着的肉,也不是她的,安漠水只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
  安漠水转身上前,眸光温柔,纤细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江师妹,怎么办,我师尊很想你啊。”
  江婉芩声音有些发颤,却仍旧是佯装镇定,道:“安师兄,我不知道冷师叔为什么想我。”
  安漠水手上的劲加大了几分,冷鸩清甚至能听到江婉芩下巴骨头的咯咯声,他依旧是笑的和一个孩子般,俯视着江婉芩,道:“师尊可能欢喜你啊。”
  什么?欢喜?!
  冷鸩清在一旁愕然,他才刚和江婉芩认识不到两天好不好!何来的喜欢!
  江婉芩下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道:“冷师叔怎么可能喜欢我……疼!”
  安漠水松开了她的下巴,直接一掌便将她推到在地了,他面色没了刚才的温柔,而是薄凉:“师妹,我看在你救了我一命,一命抵一命,我便放过你,但请你好自为之,我的师尊,不属于别人!”
  冷鸩清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为什么他从安漠水的话中,听出了那么大的醋味?!
  江婉芩擦了擦眼泪,颤抖着道:“是……师兄。”
  安漠水道:“把师妹带下去,她需要在房中休息一个月。”
  无头鬼没有头,却还是认识路,押着江婉芩离开了地牢。
  冷鸩清看着被押走的江婉芩,心中有千万匹呆呆马在跑过啊!江侄女!我还靠你救我啊!
  江婉芩无奈的看了一眼牢里的冷鸩清,眸光的意思很明显:冷师叔,我救不了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安漠水看着冷鸩清蹙眉盯着江婉芩被押走,直到她走远了,冷鸩清还没有回过神来。
  怒火又来了。
  安漠水牙齿咬的咯咯响,却依旧是面带笑容,道:“师尊,您饿了吗?吃饭吗?”
  冷鸩清面色薄凉,吃什么?还吃人肉?
  冷鸩清这次是真被安漠水吓到了,还好江婉芩没事,不然他就真和安漠水动手了。
  安漠水见冷鸩清不回答,又道:“师尊,弟子带你出去玩怎么样?”
  冷鸩清星眸一点,却还是没答应。
  玩什么,玩他自己吗?
  安漠水道:“师尊。”
  冷鸩清又退回了那面墙,靠着墙,闭目养神,冷声道:“你走吧。”
  安漠水眸底闪过一丝失望,道:“师尊,您还想怎样,弟子已经放过江婉芩了。”
  他昨日听说江婉芩去看了冷鸩清,二人还聊了好长一段时间,江婉芩本就生的标致,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安漠水当即就是不爽了。
  凭什么师尊能和她聊那么久?凭什么师尊能和她心平气和的说话?!
  所以他扮成江婉芩的模样,想要和师尊聊会儿天,却还是被师尊看出来了。
  他说他吃了江婉芩的肉,也不过是想气气师尊,好让师尊不和江婉芩接触,但他没想到,师尊竟然这么生气……
  冷鸩清抿唇,阖目休息了。
  安漠水看他不想回答,低声自嘲的笑了一声,“师尊真以为弟子没办法让你开口吗?”
  冷鸩清闭着的眼眸倏地动了一下,处女血!
  安漠水也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莞尔,“师尊,弟子不想逼您。”
  冷鸩清依旧是面不改色的休息。
  安漠水又道:“师尊,您可知弟子被荒芜时空后的生活?”
  冷鸩清身形颤栗了一秒,他最怕的,便是听到这个了。
  可偏偏,安漠水就是要抓着他的痛楚说,“师尊,您知道吗,弟子被打入荒芜时空后,在那白茫茫的雪地里飘荡了三天三夜,弟子想您了,弟子想回梓清峰了。”
  安漠水盘腿坐在了牢门前,双手撑着下巴,与牢内的冷鸩清面对面,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弟子在那三日,遇到了许多魔怪,他们千方百计想要吃弟子的血肉,一次,弟子被一只血猫抓住了,那猫浑身剧毒,一碰便会要人命,弟子的手腕不慎被他抓了一下,然后伤口便溃烂了,上面都是蛆虫,腐肉,叶汁惜劝弟子将那只手腕砍了,可弟子不答应。”
  安漠水抬起了手腕,深邃的眸光落在了手腕上,他仿佛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那只手腕上,有师尊布下的灵咒。”
  冷鸩清胸口有些喘不过气,却仍旧是没睁开眼眸。
  安漠水又道:“后来,弟子找到了一只毒蛇,让那毒蛇咬了弟子一口,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叶汁惜说以毒攻毒有用,结果,还真有用,那被血猫抓过的伤口,好了,灵咒也没有掉。”
  “师尊您知道弟子在荒芜待了多久嘛?”
  没人回应他,只有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