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释放!
作者:
不乐无语 更新:2021-01-19 16:56 字数:4061
湿热的滑腻,母老虎脑海里顿时浮现出7年的那一晚,一模一样的感觉
这是梦!7年前的梦,母老虎的神智又是一阵迷离,丁香暗吐,香舌轻绕,绕住那灵动的软舌,熟悉的感觉,令人心荡的感觉,双舌交加、缠绕、舔舐,那激情窒息的感觉再次回复,7年了,令她魂牵梦萦的热吻
窒息的刺激令她疯狂,她贪婪的缠绕着伸进口里的滑腻,她感觉到下身的敏感不断的在撩拨,快感如潮,那透入**的热度令她的花露肆意泛滥,意乱情迷中,她感觉到手中的热物愈发的坚硬,似乎还微微的勃动,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抚弄,一下一下
丝袜悄然裂开,那丝袜崩裂的感觉在延伸,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什么东西勾开,滑落,花露淋漓,芬芳四溢,幽幽溪谷**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没有遮挡,母老虎面若桃花,鼻息咻咻,潜意识的羞意令她下意识的抬起了臀,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小腹上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遮掩住那羞人的暴露,而就在她想找住遮掩的时候,手中的坚硬随着她腰身的动作而滑落
积蓄已久的勃发感觉到一抹滑腻,他动着,想寻找那温润的包裹,但一次次的滑开,难以言喻的刺激传遍张唯的全身,却是毫无办法
母老虎眼神迷离,娇喘吁吁,她感觉到粗重的热气撩动着她耳边的发丝,**被那坚实的胸膛压迫,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小家伙长大了,母老虎美眸微睁,迷离的眼神有了丝羞意,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下身的顶撞、坚硬而火热,而那火热的摩擦令她体验到从来没有体验过地刺激快感。酥、麻、痒,如潮快意令她有了泛滥的潮意,她似乎都能嗅到那羞人的花露芬芳,她迎合着,迎合着那令她发狂的刺激摩擦
张唯都快疯了,她动得太厉害。每次似乎就要进入那温润之处,但她那疯狂扭动的腰身一次次的令他滑开
“姑姑帮我”难受至极地张唯喘着粗气。
母老虎身子猛的一个激灵,这声“姑姑”就在耳边,就如晨钟暮鼓直击她的心坎,她半睁的美眸睁开了,她瞧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影像逐渐清晰,他的容颜映入眼帘,没有以前的沉稳、他的面容有些变形。充满**的眼神有了丝焦急。
帮?帮什么?母老虎感觉自己地牵手被一只有力地手牵引着往下。她手心里再次碰触到那坚硬地火热。几乎把握不住地火热。
母老虎身子再次一个激灵。她醒了。**犹在。眼神依然迷离。手中那把握不住地火热令她心跳怦怦。她迷离地眼神有了丝慌乱。这不是梦!
下身还在摩擦。那刺激地快感依然一浪高过一浪。但她脑子里却出现了短暂地空白。跟着。她美眸睁得溜圆。迷离地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地是慌乱、害怕、恼怒!
“啊!你做什么?”母老虎娇呼一声。她想推开他。但那沉重地身子又哪里推得动。
身下地母老虎在挣扎。张唯能听到她地惊呼。但他此刻已经理解不到那惊呼地含义。他下身依然在动。那极度地刺激快感令他就快崩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继续做着那原始地*。
母老虎她吓坏了。她感觉到下身被那令她心悸地东西摩擦着。那是什么?她双腿拼命地一夹。但却夹住了那厚实地腰身。冲撞地下身有了丝缝隙。她本来已经松开地手下意识地向那缝隙捞去。捞住了。好硬!这一次。比先前握住地感觉更加地清晰。
那是他的丑东西!她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手,但手一松。那火热又贴了上去,继续摩擦着,那无法抵御的刺激快感再次传来。
母老虎完全清醒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腰身扭动,她想避开那带给她刺激快感的摩擦。
“不要放开我啊不要”母老虎娇喘着,挣扎着,她的挣扎软弱而无力,那酥痒的刺激快感令她使不出半分地力气,她只能扭动腰身,摆动丰臀,尽力避开那坚硬地东西进
好滑,张唯感觉到那奇妙的粘腻,但身下地她动得太厉害,摩擦很顺畅,却不能进入,但她腰身的扭动却带给他另一种异样而强烈的刺激,他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搓揉着她饱满的**,他感觉到崩溃的濒临,
“臭小子,你敢欺负我”母老虎娇喘吁吁,她想摆脱,却又无力摆脱。不但如此,这该死的小混蛋竟然还在搓揉自己的**,她感觉到自己的**不断的变形,弹起,也感觉到那搓揉所带来的阵阵异样快感。
“啊!不要!”母老虎再次发出声娇吟,突然,她感觉到隐秘处裂开条缝,她的身子瞬时绷得紧紧的,芊手下意识的捞了下去,紧紧的握住那火热的滚烫,她要阻止那坚硬的侵犯,她的手很用力。
呼!刹那间的温润包裹令他忍不住喷了口热气,无与伦比的刺激,紧紧的、柔柔的、润润的,他感觉到进入一个奇妙的世界,虽然只进去那么一点点,但这种感觉足够他魂飞魄散。
他想深入,渴望那坚硬的空虚完全的被那奇妙的温润吞没,耳边那“不要”的娇呼对他来说就是“要”,他腰身使劲一沉,但却进去不了,他感觉自己的下面被那芊芊玉手牢牢的握住,握得紧紧的,动不得分毫,不但如此,他只觉她的下身一摆,温润包裹的感觉瞬间消逝。但那妙手紧握的感觉却也妙不可言。
好难受,失去那**滋味地张唯不由瞧向了她,正好,母老虎的眼神也瞧向了他,两人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两人眼神相碰,张唯不由呆住了。只见母老虎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眼波似水,那半露的酥胸的一起一伏,说不出来的撩人,说不出来地诱惑,只是她的眼神却是不善,就这么斜睨着他。
两人大眼对小眼,母老虎虽然春意撩人。但余威犹在,张唯不敢乱动了,一时间。屋子里气氛似乎停滞,一丝尴尬、一丝旖旎,变得极其的安静,只能听到两人那紊乱的鼻息之声。
“臭小子,还不把你的丑东西弄开!”母老虎打破了沉默,嘴里嗔着的同时,纤手还微微用力,她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这家伙那丑东西会再次侵入。
张唯清醒过来。但下身的被她紧握的奇妙感觉依然存在,他注视着她,她的样儿似乎有些生气,又似乎没有生气。
7年前地那一晚的一幕几乎同时浮上两人的脑海,那一晚何尝不是这个样子,只是这一次更加地露骨,更加的刺激而已。
张唯意识到不妙,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而母老虎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两人心跳怦怦,现在这个样子都羞于启齿。
“小子,你好大胆,又趁我睡着了欺负我啊”母老虎斜睨着他,眼角眉梢春意忍残留着一抹春意。
“我”张唯“我”不下去了,这个“又”字令他尴尬,回想先前,明明是她主动的。
“我什么我,还不起来。你压着我了”母老虎嘴里嗔着。身子微微挣动了一下,想坐起身子。
母老虎似乎真没生气。张唯心里微微一松,想起身,但下身那玩意儿却被她紧紧握住,他有些动不了。此刻,母老虎已经挣扎着半坐起身子,但即便如此,两人的姿势也没多大的变化,只不过她的脸蛋离他更近了而已,母老虎能嗅到他紊乱的气息,以及他身上的男人味。
此刻,母老虎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地不堪,酥胸半露,裙摆高高掀起,丝袜破烂,透明内裤褪到了腿弯,更令她难堪的是,自己的双腿分得开开的,芊手仍然握住那火热之物。
现在这样子比7年前的那一晚更加的不堪,一时间,母老虎本就红得出水的脸蛋更加的娇艳。
母老虎注意到自己的不堪,张唯同样注意到了,他能清楚地瞥到那诱惑至极的幽谷,以及那点点花露,极其香艳的美妙景致令他的下身坚硬不受控制的勃动。
母老虎感觉到手里的勃动,面若红霞,心跳加快,她想松手,却又不敢松手,不由娇嗔出声:“小子,还不老实”母老虎嘴里嗔着,手中的勃动令她忍不住握了握。
哦,张唯心里暗呼一声,纤手紧紧包裹的刺激感觉令他再次勃动,他的表情变得怪异,就快崩溃。
“你地手”张唯呻吟了一声,他快忍受不了了。
张唯怪异地表情落在母老虎眼里,似乎很痛苦,她隐隐感觉到是自己手中的动作令他表情变得如此痛苦,他地**她见过多次,心里并不是很难堪,以前,他的痛苦从来都是建立在母老虎的欢乐上,握住他那不听话的东西似乎也只是小小的惩罚。而且,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内心的尴尬与羞意。
母老虎眼里抹过一丝残忍,柔唇轻咬,压抑着怦怦直跳的心,她的手动了,一松一紧
“不要”张唯全身的肌肉顿时绷紧,极度的刺激快感传遍全身,此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已经忍受不了那令他崩溃的动作。
偏要!母老虎里的恶念收不住,忍住手中那羞死人的坚硬,继续的动着,很笨拙,一紧一松,但一次比一次用力。
突然!他感觉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坚硬处传来,瞬间传至四肢百骸,无与伦比的刺激令他身子猛的一颤,低吼一声,撑住的双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身体!啊!猝不及防的母老虎娇呼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仰倒,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下!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心传来强烈的勃动,顿时把握不住,一松,一滑,那火热再次抵住了她最隐秘的柔软!
那电流般的抵触顿时令她身子一颤,她感觉到隐秘处被那火热摩擦的同时,一股热流喷薄,那强劲的勃动令她瞬间意识到他此刻发生了什么?她心里一荡。
强劲的勃动一次次摩擦到女人最敏感的一点,快感似电,如潮水般的袭来,母老虎脑子里顿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她的小腹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隐秘的柔软花露四溢,他那不顾一切的激情令她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楼住了他的腰身,她豁出去了!她要给他快乐!她任由他紧紧的拥抱,任由那那火热的坚硬在隐秘处强劲的勃动,她死死的抵触那坚硬,如潮的快感在刹那间传来,体内的**之火被瞬间撩拨,她狂热的*着,摩擦着,迎合着
啊!母老虎喉咙里发出一声荡人的娇吟,身子猛的一紧,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如潮水般的传至全身,如在云端,她的身子发出阵阵颤抖,强大的刺激快感令她丰臀紧紧的抬起,双腿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腰身,颤抖的身子发出阵阵有规律的痉挛。
强烈的快感巅峰令两条颤抖痉挛的身体相拥,下身抵死交缠,喘息、呻吟
终于,沙发上那狂热的纠缠松弛下来,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疲乏,喘息声渐渐止歇,室内一片安静,针落可闻。
张唯不想动了,积蓄很久的激情完全得到了释放,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很软,很疲惫,嗅着她肌肤散发出的醉人清香,感受着胸膛那富有弹性的抵触,还有下身那滑腻的的交缠,他只想睡觉,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上睡觉。
此刻,母老虎美眸半睁,眼神迷离,她的脸蛋红潮一片,娇艳欲滴,*后的余韵依然残留在她的体内,令她迷恋,令她说不出来的满足于快乐。
熟悉我风格的人都知道,我对香艳情节的描写一直抱有严谨的态度,绝对不会寥寥几个字就打发了,而且还不能越界,这章码得很辛苦,一直在推倒与不推倒的矛盾中,写了又删,最后就成这样了,推倒一半也算推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