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什么鬼，大兄弟怎么突然放炮，她刚才的话儿，哪有透出什么爱！
  “白哥确实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骂李哥。他只是……凶了李哥。”赵松说。
  舒瑶：“……”
  凶了李锴，怎么凶？
  舒瑶再次暗搓搓地看了身边的白夜时一眼，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怎么？”他淡淡地问。
  “……嗯，干得漂亮！”舒瑶答。
  赵松：“……”
  迅速别过视线，舒瑶看向窗外，心里默默地想，李锴反正你的锅都背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个是吧。
  不过，白夜时那么温柔的人，到底是怎么凶的李锴，他真的能凶起来吗？
  在那声干得漂亮落下后隔了好一会儿，赵松才继续开口，接着刚才的话题，“不过白哥也是很爱你，就拿上回他到伦敦那事儿来说，本来我们……”
  “赵松。”白夜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赵松看向他，等待着下一句吩咐。
  “你很吵，安静点。”白夜时面无表情地道。
  赵松：“……”
  他无辜地看向舒瑶，舒瑶也正好因为白夜时的这话，转过头看他。
  四目相对，赵松默默地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舒瑶也抬手，做了相同的动作。
  随后，车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坐在车副驾驶的赵松在心里忍不住疯狂吐槽，“白哥，你搞什么啊，千里迢迢来这里，跟嫂子在一起，怎么也不说话！”
  “嫂子，你也搞什么，白哥不远万里来找你，你怎么都不和他聊聊天！”
  “啊，我快要憋死了，怎么这个气氛这么怪！我宁愿吃狗粮！”
  但是，舒瑶和白夜时，是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
  车子停在了公寓的楼下，舒瑶和白夜时上楼。
  这间小公寓，是白夜时第三次来了，完全就是熟门熟路。
  所以，当舒瑶从鞋柜上拿出了一双与之前两次完全不同的男士拖鞋之后，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等会儿几点出发？”放下拖鞋后，也没注意他到底穿没穿上，舒瑶就朝冰箱走去了。
  “来得及，你可以休息一会儿。”白夜时回答，同时再次看了一眼那双拖鞋，最终还是穿了进去。
  合脚，而且舒适度比原来那双高一些。
  他看向鞋柜处，之前印象中的那一双，依旧存在，并没有被主人抛弃。
  “不行，我有点磨蹭的，而且这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要收拾什么！单子也没列，会漏东西的！”舒瑶显然已经有些急了。
  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用水走过来，见到白夜时还站在门边，她问道，“怎么了？”
  白夜时没回答，只说，“漏了也没关系。”
  舒瑶鼓了鼓嘴，小小声道，“你经常出差，当然适应了。可我这是第一次……”
  话到后面，基本没了音量。
  “第一次什么？”白夜时问。
  将水放在桌面，舒瑶回头看了他一眼，面颊粉扑扑的，“第一次和异性出去旅游啊。”
  话落，她觉得更害臊了，赶紧走向衣柜，背对着白夜时，“而且你事先都不给我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