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被张敏带回家
作者:
阿刀 更新:2024-05-18 03:10 字数:2098
从赵健家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无论如何,这次总算是有收获的;而且,我也必须要搞清楚,张敏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只有知道了这个,我才能对症下药,反将对方一军。
第二天去到公司,一切还是那么忙碌;尤其在建厂初期,所有的资金流动、审核报批,都得经过我签字。
忙碌了一上午,我整个眼睛都要花了,脑袋里简直一片浆糊;看我状态不佳,张敏赶紧拎着包,走过来说:“王总,昨晚的财务申报,我都仔细地看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您赶紧把字签了吧!”说完,她把一厚沓合同放到了我面前。
捏着眉心,我摆摆手说:“让我歇会儿吧,现在眼睛都花了。”
张敏却眉头一皱说:“王总,江经理那边还等着呢,这些都是急需处理的事务。人家在前线打仗,咱们也不能偷懒;而且昨晚我都认真看了,确实没什么问题。”
抓起桌上的水,我猛灌了两口;最后一把抓过来那些合同,拍着脑袋说:“在哪儿签字?你帮我翻页吧!”
“嗯!王总就是精明能干!公司那些老家说,一直背地里说您太嫩,能力不行;我看就不是,这么大的工作量,要是换做一般人,可能早就打退堂鼓了。”张敏一边翻合同,一边很暧昧地靠在我身上。
我悄悄躲了她一下,赶紧把合同签完,直接扔给她说:“好了,赶紧报财务那边去吧!你说的对,大家都那么努力,咱们也不能掉了链子。”
张敏很快速地把合同整理好,点点头说:“那您休息一会儿吧,不然今天晚上,您去我那儿;我学过按摩,可以忙您减减压。”
一听这个,我浑身一哆嗦;这个妖精,不会又要动什么歪心思吧?见我满脸紧张,张敏捂嘴一笑说:“开个玩笑而已,瞧把你吓得!”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我捏着眉心,不停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扛住了!李欣还在里面,江姐又在苦苦等着我;那么多磨难都过来了,眼前的疲惫,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样的工作状态,一直持续到秋天;在这几个月里,我和江姐几乎很少联系了;她也在努力,而且还要照顾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药厂,已经初具雏形了;站在公司大厦顶层,往东面郊区看,那是一片特别庞大的厂区;说是南方第一大药厂,一点都不为过!而这个厂,是属于我王炎旗下的!
“王总,各大药厂的老板,都已经到了!咱们也赶紧过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张敏从门口走进来,有些焦急地说。
“好!对了,今天能跟他们,把授权合同签了吗?”我赶紧问她。
“这个不着急啊,咱们厂还没完工呢,又不能第一时间生产!”张敏笑着说,“您就放心吧,凭我和他们的关系,这件事绝不会出问题的!”
听她这样说,我笑着,眼睛盯着她的脸说:“真的不会出问题?”
她赶紧拉着我胳膊说:“您就放一万个心吧!咱们相处了这么久,您还信不过我吗?”
确实,这些日子以来,张敏的表现确实不错,尤其在工作上,特别卖力!所以我打心底里,不希望她是李明利那边的人。
那天晚上,我和药厂的老板吃了饭;张敏的能力确实很强,一下子拉来了十几家药厂老板;而且在吃饭的时候,这些人个个都拍着胸脯,争着跟我合作。
因为对方都比较热情,我喝了不少酒,人生第一次酩酊大醉!出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被张敏扶上了车;当时因为醉的厉害,到了车上我就睡了。
再次被摇醒的时候,李敏的车已经停了;她把我架下来说:“王总,到家了,您忍着点儿,咱们回家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被她扶着,努力抬了抬眼皮;还好,这里是李欣的房子,不是张敏的家,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脑袋极度昏沉;张敏就说:“您等一会儿,我去烧点热水,给您醒醒酒。”
我摆着手,当时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后来她好像进了厨房,接着我似乎听到她打电话;“对,在李欣家里呢,不行明天我给您送过去吧?什么?这么着急要啊?你们都在加班?好,那你过来取吧。”
当时,她好像是对着电话,说了这些;因为酒醉的厉害,我也没多想。
后来张敏捧着杯子,放到我嘴边,给我喂了两口水。
接着又坐到我旁边,手摸着我的脸说:“王总,您可真厉害,酒量那么好!好爷们儿啊?”
我张张嘴,想要说话,可脑子里一组织语言,头就痛的厉害;酒醉过的人,都有这种经历吧,什么都懒得说、懒得做,几乎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张敏不说话了,当时我闭着眼,以为她走了还是怎样的;可突然,我竟感觉,有人在解我身上的扣子。
我努力抬起手,想要拨开那只胳膊,可怎么也拿不开!她就一边解我衣服,一边说:“你个小坏蛋,你不是挺能坚持的吗?今天晚上,看姐姐不把你收拾了!”
听到这话,我迷迷糊糊说:“别…张敏……我们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有一双温润的嘴唇,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着。
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尤其在喝醉的时候,无比享受!被她亲吻,我努力想睁开眼,结果却只能张开一条缝。
后来,她竟然得寸进尺地骑在我身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脱,最后脱到了一丝不挂。
我努力仰了仰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她却手用力压着我胸膛说:“王炎,什么都不要想,我不需要你负责任!你就好好躺着,尽情的享受就行了!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我一头栽在沙发上,就像个被人摆布的木偶一样;身上的衣服,被她一件件脱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冰凉滑嫩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