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街。
  “对不起。”杨羽撞到了一个男人，急忙说对不起。
  “没事。”男人穿着西装，没怎么生气，径直就走了。
  “大哥，你脸色不太好，定有内疾啊。”杨羽微笑着说道。
  男人看了杨羽一眼，没有理会，继续走。
  “像肝癌啊，前期没任何感觉，一旦查出来就是晚期。”杨羽背后故意说了一句。
  男人一听这词儿，马上就停了下来，转过身来，说道：“你胡说什么？诅咒我吗？”
  “没有，随口一提。”杨羽说道。
  “我每年都有体检的，我有家庭医生，所以请你闭嘴，不要胡说，弄得自己跟算命先生一样。”男人有些发火。
  “没事，反正也不是我死。”杨羽说道。
  “切！”那个男人说着就走了，可是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问道：“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
  “现在的体检都只是普通体检，血常规是验不出来的，像肝需要验甲胎蛋白，还不是完全靠谱，肝出事基本上没有什么身体不适应。你距离上次体检多久了？”杨羽问。
  “一年了。”
  “你有乙肝，对吗？”杨羽又问。
  “你怎么知道？”男人有些惊讶。
  “这病没有特效药，抗病毒药也可能出现抗药性。但出现抗药性时，药无效，病毒的复制会出现数量级的加倍，比原来更加恶化。”杨羽解释道。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男人问。
  “你的眼白发黄，面色也发黄，肌肤暗淡，这些都是无法排毒的表现，刚才走路时，你突然站住了，眼睛是露出了恐惧，手压住的就是肝的位置，那是肝痛，一种极其恐怖的痛，但是是一瞬即逝的，这些都是肝病的表现，而你的脸上还有黑斑，这是毒素堆积，你的肝病已经很严重了，建议你现在直接去医院做详细的肝脏检查。迟了可能就来不及了。”杨羽说道。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改变了行走的方向。
  刚才不是偶遇，也不是陌生人，是事先的安排。
  接着，杨羽在冷姥爷的介绍下，又给第二家人进行了一次诊断。
  一切都按秦淑和的预期计划执行着。
  大概两个星期之后，杨羽作为店铺的出租房正式见到了大楼的老板。
  “是你？”对方老板第一眼就认出了杨羽。
  “没想到是你。”杨羽也是假装第一次见：“许老板，后来去医院看病后，怎么样？”
  “被你说中了，转氨酶都快破千了，我说最近不舒服，医生说，都肝硬化早期了。唉，这年纪大了，不顶用啊。”许老板握住杨羽的手很感谢地说道。
  “我倒是有几副药，是护肝的，不过也不是神药，其他不说，将转氨酶的效果还不错。想治好，这中药得长期吃，没人能坚持得住。”杨羽回答：“当然，药不能乱吃，许老板随意。”
  “你能一眼看出我的肝有问题，已经救了我一命了。”许老板心里其实挺清楚，这一年熬夜特别多，老婆不在身边，吃饭没有规律，肝脏早就不舒服了，只是没想到恶化的这么快，医生说，幸好你早点来，甲胎蛋白已经上升，如果超过500，那就是100%的肝癌了，这把许老板吓得魂都没了，自然很感激杨羽的提醒。
  “这样吧，这店铺我免费租给你们一年。”许老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