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自渎
作者:岁晏      更新:2024-05-18 01:09      字数:2076
  人永远不要乱立flag。
  周韫的血泪史告诉你这个教训,前脚刚说完和许汶舟以后交际会变少,后脚许汶舟就亲自参与了项目策划并且周韫被分到他的项目组。
  按理说周韫负责运营是不需要和策划部进行除了对接外的其他深入交流的,可许汶舟不知道抽什么风,坚持选择周韫。
  午饭的时候,很少吐槽人的周韫忍不住和袁善椿吐槽这件事。
  话刚说一半,一个男生指了指她旁边的空位礼貌地问:“可以拼桌吗?”
  周韫皱眉看了眼四周,“座位很多,不用拼桌吧。”
  男人腼腆一笑,“那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周经理,我仰慕你很久了。”
  男人矫揉造作的姿态让周韫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干脆扭头不看男人,平静回复:“抱歉,我有男朋友了。”
  等男人再次装腔作势地跑开后,袁善椿才问:“那是谁啊,好做作啊,你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做出那种表情的。”
  “不认识。以后可有的忙了,直接在大老板眼皮子底下工作。”
  袁善椿没当周韫的抱怨是真的,“我看周韫姐你才不慌,许总不是严格的人,比起他你更像是考察项目进度的老板,而且感觉许总很重视你,对你的态度都不一样。”
  周韫先前没发觉,现在一细想,确实如此。
  新月传媒旗下有一款自主研发的app,主要是汇总了旗下艺人的付费作品,以vip购入的形式开放给会员,有些类似于kpop的泡泡。
  周韫和策划部协商的是不要完全照搬韩国的收费模式,一是旗下艺人大部分是小众领域,粉丝数目少粘性不足,另一方面这种形式的国内受众有限。
  最后的结果是开放免费板块的同时宣传付费板块,从app出发带动艺人经济发展,在免费板块引入互动小游戏。
  后面的宣传就由他们运营部负责了。
  敲定方案后,项目组的人推举周韫去给许汶舟过目,做小游戏的板块需要外包申请经费。
  许汶舟的办公室飘着一股烟味儿,尼古丁呛人的气味儿让周韫十分不舒服,许汶舟躺在办公椅上。面前的咖啡杯泡的里都是吸了一半被浸湿的烟头。
  周韫调整好表情,将方案递给许汶舟过目。
  许汶舟才意识到有人来,慌乱地直起腰来,脸上的餍足荡然无存,他眼睛直视着报表但心猿意马。
  半小时前,他第一次和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见面,地点是他的办公室,一个给人初印象并不正式的地点。
  虽然许汶舟还没打算谈恋爱结婚,可家里总用先接触看看的说法劝他见个面。
  女人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浑身上下一身高定,昂贵的香水淡雅好闻,清丽但精致的妆容都显示出她对见面的重视,纵使地点让人很难满意。
  他们共同爱好很多,女人就是那种学业事业都非常优秀的类型,虽然兴趣爱好一拍即合,可天聊到后面愈发乏力。
  女人张口:“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请自便。”
  烟雾缭绕里,许汶舟觉得那张脸有些模糊了,五官陌生又熟悉。
  女人掸了掸烟灰,坦言:“我并不想联姻,老实说我觉得我混的并不比你差,你这种事业还没起步的…象牙塔的小少爷。”
  “出于尊重我来见面了,可希望这是最后一面,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没有继续接触的必要了,我会和家里说明。”
  半个小时的交流短暂又漫长,许汶舟静静地看着被扔在咖啡杯里的烟头,拨过女人落在桌上的烟盒,拿了一根也想尝试一下,可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只得作罢。
  方才和那个女人聊天脑子里都是周韫,究竟怎么回事儿。
  许汶舟烦闷地一股脑将烟都倒进茶杯里。
  许汶舟看完方案,正色道:“周经理知道为什么我点名要你吗?”
  “请许总提点。”
  “你很有头脑也很有执行力,但没有野心,我迟早要走,你有没有想过把新月变成你的?”
  “我还是更适合打工,况且变成新月的ceo归根到底不也是给AM打工?”周韫直白的回应。
  “好,我清楚了,方案我看了,有自己的思考,那我就期待看到你们的成绩了。”
  临走前,周韫擅自把窗户打开了,微凉的秋风使许汶舟心肺一爽。
  “房间里烟味儿太大,许总身体不好还是不要经常吸烟了,我帮您开窗透透气。”
  周韫走后的办公室空荡荡,许汶舟喘着粗气,心跳频率有些加快了。
  又来了,自从更衣室乌龙事件后,周韫的赤身裸体的画面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每次想起来都会这样。
  甚至还会…
  他抓着座椅扶手,低头看自己胯部,西装裤子被顶起来一个幅度。
  他忍着难受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终红着脸解开了腰带,脱离了内裤的束缚,活泼的阴茎弹跳出来,紧贴着许汶舟腹部的衬衣。
  许汶舟羞赧着将衬衣拉上去,思虑片刻后用嘴叼住下摆,白净的手拉过小提琴弹过钢琴,唯独没有用来自渎过。
  干热的性器柱身发涩,撸动起来很生疏,不过男人在这方面向来无师自通,只一会儿许汶舟就学会沾取马眼渗出的液体,涂抹到柱身上,当作润滑。
  从未有过的感觉,舒爽感从尾椎攀上后脑勺,许汶舟脑子里回想着周韫的脸,在十几分钟后,射了自己一脸。
  他茫然地伸舌头,不小心舔碰到自己嘴角的精液,又腥又苦,他唾骂自己下流肮脏,摘下的眼镜镜片上都覆盖有白浊的污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