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突然开口说话，我则将手抽回来。
  「你这个问题本身没什么意义，我不管说可不可以都算已经回答了你一个问题。」
  「我知道啦，但习惯上还是会想这样问嘛！」
  「你就问吧。」
  我完全想不到她会问什么样的问题。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她背后肤色有色差的部位，比较白的部分是被泳装包覆的部位，不过其实并不明显，因为她的肤色本来就不黑。
  「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顿一下，但我照实回答：
  「有啊，我以前是不是和你提过了？」
  「还是江可芹学姊？」
  「什么叫还是？我像是很容易移情别恋的人吗？」
  「我以为你只是爱慕，或者说憧憬，因为你好像没打算告白。」
  「你好像比我还懂耶，其实我还真不太敢告白。」
  「怕被拒绝吗？」
  「我从来就不会担心这种事，被拒绝就算了，但反过来想，我是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想和她交往的意愿。」
  「所以其实你也注意到自己并不是想和她成为情侣囉？」
  「就是这点让我犹豫，我确定能和她在一起我会很开心，但是我经常在想我是不是单纯被她的外貌吸引而已，当然，我不是说她个性不好，她个性也很不错，只不过我之前和她独处过一段时间，我发现她是会给我带来某种程度压力的人。」
  我讲得很简单，周玥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我只知道她没有问下去，而是要我将盘子递给她。
  餐桌那里没有电视看，周玥婷说她家的电视在一年前就坏掉了，平常看剧她都用电脑，而父母也几乎没在看电视，所以坏掉也没有修，就放在那里生灰尘了。
  既然没办法看电视，我就只好看青梅竹马了。
  周玥婷虽然给人很兇的外貌印象，但单纯给她的美貌打分数，那分数可不会低。
  「你先吃，我先去洗澡，我不喜欢身上有油烟的味道。」
  饭菜都上桌了，她却站在餐桌旁，没有坐下来的意思。此时她已经换回原本的制服。
  「什么？你不一起吃吗？」
  「洗完再吃，对了，还合胃口吗？」
  「还不错，这不是客套，出乎我预料的好。」
  虽然餐桌上的都不是什么高级料理，但一般家常菜能煮到满满一桌也够厉害了，更何况真的满好吃的，只是我应该吃不完。
  她听了我的回答后，表情轻松不少，却转身就走。
  眼看周玥婷真的打算就这么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吃饭，我觉得这根本不是待客之道嘛，只好说：
  「对今晚的你而言，这里就是浴室。」
  她有听到，但还是离开了。
  我放下筷子，滑手机上网。
  刚才我特地强调「今晚」，就是希望不会再有郑语霞那样的问题出现。我希望尽量不带来严重后遗症或是变成常态性的，而这是能做到的，此后我用能力时应该尽量都要带着这种限时性。
  过了大约十分鐘，她再度回来，手上抱着要换的衣物和有一个冒着热气的水盆，我才了解她很清楚这个「浴室」连水龙头也没有，这也算有趣的发现。
  当她的视线移过来，看到我并显得有点错愕时，我说：
  「我今晚必须欣赏你洗澡过程，等你洗完还得检查有没有洗乾净，所以今晚你不会感到害羞，这是很普通的事。」
  周玥婷的表情很快就回归平淡，并开始在我旁边开始脱衣服。
  青梅竹马煮饭给我吃，我还想看她洗澡当配菜。感觉挺过分的，但根本没有人会不满，连做到王斐诚那种程度都不会有人抱怨，我想这能力或许真的迟早会让人失去理智。
  周玥婷开始脱衣服时，我本来想一边吃饭一边看，但是当她全身脱光光的时候，我发现我筷子都没动一下。
  我的青梅竹马胸部真的满小的，从正面看过去也只有微微的隆起，乳头顏色很漂亮，好像刚升上国中或国小高年级生才要发育的胸部，但那双长腿却又太有大人的魅力，明明我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裸体，却还是觉得新鲜。
  因为只有一盆水，她只好拿毛巾浸水然后再擦身体，这种方式没办法洗头，严格来说是擦澡而不是洗澡，但我也懒得管这么多了，光是看那条毛巾擦过女高中生的身体肌肤每一个角落就够了。
  周玥婷的擦澡有点随便，每个部位都只擦过一次就结束了，一直都正面对着我，也没有转身让我看看屁股就擦完了。
  「我洗完了。」
  她将毛巾再次浸水后，如此对我说。
  我点头并起身走到她面前，开始检查她的胴体。
  其实要刁难当然怎样都可以，但这么做又没什么意思，因为我已经让她不会害羞，也就不会有那种让人心痒反应了。但如果我让她以平时的态度面对我，她很可能会害羞得不得了，那时我反倒会有罪恶感，毕竟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交情也深，我还是会有比较多的顾虑，儘管我也想过这或许根本不重要，但既然会迟疑，而我也不急着改变什么，目前就先这样吧。
  于是乎，我也没说话，直接蹲在她身前，看着她稀疏的阴毛与併拢的大腿，伸出手指往那Y字型中心想插进去，结果，一点能插的缝也没有，她大腿夹太紧了……
  不过我也没叫她开腿，只是开始抚摸她的大腿。
  周玥婷的腿真的迷人，不仅白皙无瑕，那腿型线条根本就是理想的形状，我摸着摸着，她的腿自然而然就开了一点，我就像真的只是为了检查一样，到处摸一点，不针对特定部位，有稍微摸摸私处，但没有伸进去，屁股倒是揉了几下，胸部也捏过，唯有脸部我就不碰了。
  检查完后，她没什么反应，我自己倒是快爆发了，本来想说不对周玥婷出手，就在她旁边打一枪就好，但又想想，这未免也太白痴了，于是我走到她身后，蹲下来并说：
  「接下来是特殊的检查。你这次被我摸到会一直產生性快感。」
  接着，我只是将手掌贴在她屁股上，她立刻就有了反应，全身微微发抖。
  我用手指去沾她私处流出来的分泌物，轻轻抹在她大腿根部周围，而后掏出肉棒，让身体微弯，插到她的大腿根部，并说：
  「大腿夹紧，我顺便检查你身体状况。」
  她一夹紧，我瞬间感觉被柔软又温暖的东西夹住，接着按住她的腰，接着慢慢前后摆动我的腰部，便有一种在和周玥婷做爱的感觉了。
  「啊……哈啊……」
  周玥婷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像她这种有在运动的少女，大腿的触感不会只是软绵绵的，而是有一定程度的弹性，像这样不断摩擦，那滋味真是不得了，很快地，我就再也无法忍耐，直接射出来了。
  慾望消弭后，我很快就后悔了。
  虽然没有真的插进去，但这种事果然还是不该对周玥婷做的。我很难解释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罪恶感，更像是自己打破了原则的那种自责感。
  后来我自己走回家时，我一边滑手机一边走，用手机上网看新闻，想遗忘心中莫名的鬱闷。
  然后我才看到今天的头条。
  那是一个车祸事件，一辆卡车在放学时间于某间学校门口撞到多名学生，至少六名学生当场毙命。
  新闻本身并没有提及是哪些学生，但是因为那间学校是我才去过没多久的江茗仪就读的那间，而且时间点还是昨天的放学时段，所以我特地看了底下留言，结果有人给了一个超连结，连到其它网站去，有提到死者的名字。
  看到名单上没有江茗仪，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当我看到了王斐诚叁个字的时候，我不自觉停下脚步，开始拼命搜寻相关报导。
  毕竟是在学校门口，目击者当然不少，所以最后还是被我找到了目击者拍的现场照片，虽然那画面让人看了怵目惊心，但也让我真正确定，那个死掉的王斐诚应该不是替身，是真的被撞死了。
  这叫恶有恶报？我不太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定律。根据新闻的说法，司机在撞死人后，没多久就畏罪自杀了。
  我看着肇事卡车的照片，觉得非常眼熟，想了一下才想起根本是我昨天在咖啡馆时，门口停的那台，司机也是同一人。
  因为肇事驾驶体内有酒精反应，经警方研判应该是酒驾出意外，这又让我想起昨天正好有人在对他劝酒。
  我搔搔头，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不是有人早我一步下手了呢？
  我得去看看。
  当我走到家门口时，看到了叶静岑，我这时心里都被王斐诚的死给填满了，所以我也没有听她讲了什么，直接拉着她就进了家门，决定明天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