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哥哥短暂H,要生崽了)
作者:葡萄子藤      更新:2024-05-17 18:36      字数:1953
  “佛教里说,人的死亡为往生,这一期的生命结束,下一期的生命又开始了,阿姨一生扬善,苦修佛法,持戒念佛,定能通往极乐世界,去阿弥陀佛净土。”
  “很少有人主动选择轮回,人间并不是什么善地,没人流连的。”
  “我,我就是那少数人当中的一个,如果你选择留下,那我肯定会陪着你。”
  “我曾经也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有你在,我开始爱上它了。”
  “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
  “妈,妈,妈妈,夏夏,宝宝,叶林夏!”
  叶林夏觉得有人在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但她的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
  沉颂年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扑在床边,不停的检查着她,心跳砰砰砰的加快。
  过了有两三分钟她才从无法自拔的梦境中醒过来,迷茫的睁开眼睛,好像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转头对上了沉颂年通红的眼睛,还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你怎么了!”沉颂年十分激动,他先是转头对妹妹喊,“你就会在家玩儿手机是吧,她睡着了不知道看着,在梦里泪流满面了都发现不了。”
  叶林夏怔怔的抬起手抹了把脸,果然一手的湿漉漉。
  但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梦见了什么,为何和流泪。
  但她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窗帘,现在风已经停了,路灯也熄灭了,松树的影子不见了。
  对,影子,她睡着前盯着影子,只不过在她眼里影子和江兰若的身影重合了。
  她今天在商场见到江兰若了,当时她站在一楼大厅里的充气城堡处发呆。
  两个小朋友手牵着手从滑梯顶端滑下来,抱在一起笑得开心。
  叶林夏看着看着就开始幻想自己的两个孩子的样子,但突然,就好像心灵感应一样,她毫无预警的回头。
  看到了一张刻在她脑子里的脸。
  江兰若端着一杯咖啡匆匆走向门口,目不斜视。
  他完全没有看到自己的可能性,但叶林夏还是慌乱的藏到了柱子后面。
  她现在太丑了,不能被他看到。
  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她开始难受,没了逛街的心思,慢慢的往回家走。
  她满脑子里都是江兰若曾经的好,却没注意到她脑子里的男人紧张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进门。
  床边两兄妹还在吵架,叶林夏揉揉眼睛,有点儿烦了。
  门再次被推开,余皖擦着头发冲进来,扑到她身边,一脸惊慌。
  “我没事,不用紧张。”她在他们问话前自己开口,伸手挡开了余皖要触摸自己的手。
  “今晚我留这陪,你们都出去吧。”
  沉颂年脸色十分不好,沉元涵虽然不愿意,但是她看着叶林夏苍白的脸色,自责的掐着自己的手腕,转身出去了。
  余皖也在安抚了她一会儿后离开,关上了门。
  他们三人在叶林夏不知道的地方达成了某种和谐的共识,三人像拍了工作表一样轮班倒,每晚有一人陪她,连做爱都一人一次。
  沉颂年这时脸色才缓和下来,他脱掉外衣洗干净手,走过来安慰似的吻的她的脸和唇,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快速的洗了个澡,他光裸着身体钻进被窝,搂住了叶林夏的身子。
  大手覆上他已经一手掌控不住的乳房,熟练的揉搓几下后,头钻进去吸奶。
  两个乳房都吸空了之后,他才满足的起来,和她脸帖脸。
  “大半夜的喝这么多,你可真厉害。”
  “那是因为我晚上都没吃饭,专门等着回来享用美味呢。”
  此时沉颂年的心跳才恢复正常,他把带着她的奶香味儿的唇送进她的嘴里,任由她撕咬吸吮。
  他的手顺着身体摸了把越发不安分的弟弟妹妹,来到了阴户。
  不出所料,一片湿漉。
  叶林夏吃够了他的唇,一把按住他朝着小穴伸进去的手指,凑到他耳边说,
  “用肉棒。”
  沉颂年大惊,立马翻身起来。
  自从她行动不便后就完全没有了性欲,和他们做爱像是例行公事,而且只喜欢用嘴。
  沉颂年已经好快两个月没有释放了,他兴冲冲的对着阴户吻了几下,解开了浴巾。
  肉棒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样昂首挺立,宣告者它主人的威武。
  许久无人到访的穴道一口咬不下状态这么好的龟头,含进去半个就开始收缩。
  沉颂年耐心的托起她的屁股,小心的往里送。
  叶林夏也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抓着肉棒就塞了进去。
  她现在不需要温柔,只需要刺激。
  进入后沉颂年就放开了她的屁股,跪下来摆好姿势,专心全力的抽插。
  叶林夏捧着夸张的肚子,被插得左摇右晃。
  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彻底沦陷。
  揪着贴在肚子尖儿上的沉颂年的头发,她把他扯过来拥吻。
  在舌头的碰撞中,她潮吹了。
  沉颂年抽出肉棒让她发泄,自己到一旁撸了几下射到了外面。
  叶林夏闭着眼睛喷着水,双腿分开的大大的。
  喷完后她完全放松,瘫在床上等着体力恢复。
  但下身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让她十分陌生,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是哪里的问题,突然下身又喷出了一股水。
  这次水的气味儿发生了改变,她摸了一把拿到鼻子下闻,明白了。
  转头对上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愣愣的沉颂年,她揪着身下凌乱的床单,艰难的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羊水破了,我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