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疯狂摇头求他放过她
作者:
莫晨 更新:2024-05-17 18:25 字数:2076
司纯住在贫民窟里的筒子楼,里面遍布旧民房,路面环绕曲折,斑驳的门头和小窗总会让她感觉窒息。
推开门走进家里,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
朱大听到开门声从卫生间走出来,刚洗完澡,他光着膀子,下面只穿了半截大裤衩,看到司纯,笑的牙龈全露出来了,“纯纯回来了。”
司纯一看朱大这样紧张的捏紧包带,点点头跑进客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妈妈和弟弟,司纯立马发觉被骗了,匆忙跑屋里给妈妈发信息。
‘妈,你在哪儿呢,阿浩呢?’
等了将近五分钟,短信才响起来。
‘我除了上班还能在哪儿,阿浩在学校。”
司纯瞬间慌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补过生日的吗?’
‘是你爸要给你补生日,你爸说你和他生分,他发信息怕你不回家,才让我这么说的,你个死丫头,你爸都养你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什么生分的,而且不就补过个生日嘛,有必要全家都陪着你?’
司纯瘫在门上,一股无力感深深笼罩着她。
“纯纯,快出来吃饭,我给你买了草莓冰激凌蛋糕。”
朱大声音浑厚,语气愉悦,司纯却感到彻骨的冷。
她缓缓闭眼,深吸几口长气,平复了下紊乱的情绪才开门走出去,看到桌子上多出来的五寸蛋糕和几瓶啤酒,司纯双手一点点捏紧。
“纯纯,最近学习怎么样?”朱大端着杯果汁从厨房出来,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司纯抿着唇点点头,坐到餐桌前,拿起叉子切蛋糕。
朱大把果汁放在司纯面前,看着她清秀的小脸,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不是我说你啊,那自习有必要非得在学校吗?回家学不都一个样,还有啊,以后我都上白班了,早晨五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你以后都回家自习,爸爸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朱大说着不自觉摸向司纯的小手,吓得司纯立马后退几步,看着司纯大惊失色的样子,朱大脸一下子耷拉下来,“哎爸爸就摸摸你怕什么呀,快吃蛋糕,不然等下就化了。”
朱大喝酒,吃菜。
司纯吃蛋糕。
直到朱大酒足饭饱。
司纯还在吃蛋糕。
见司纯菜和果汁一口没动,朱大不悦的皱起眉,“吃菜啊,别只吃蛋糕。”
司纯勉强扯出个笑容点点头,却依旧只吃蛋糕,朱大不乐意了,夹块鸡肉放进司纯碗里,“吃肉,这鸡可是我专门去市场买的老母鸡,补身子。”
司纯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掏出纸笔写了句‘我吃饱了,回房学习了’放在朱大面前,就起身向她的屋里走。
“站住。”
朱大把筷子往桌子上一丢,铁青着脸看向司纯,“我好心给你补生日,你连个谢谢都没有,给你做的饭尝都不尝一口,怎么?吃惯了野男人的饭就看不上我做的了?”
司纯死掐着手心摇摇头。
朱大看着司纯娇小的身躯,舔着厚唇笑出声来,“行了,不吃就不吃吧,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在沙发上,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司纯了解朱大,知道他绝不会买什么好东西,可犹豫着,还是走沙发前,拿起大大的粉色盒子,打开,是一整套JK裙套装,有白衬衣,蓝绿格子裙,蝴蝶领结,甚至还有黑丝网袜.......
朱大这时也走过来,看着盒子里的网袜,笑的格外淫邪。
“听说你们小女生现在都喜欢这种衣服,叫什么JK装,虽然我看着和校服没什么两样,但既然喜欢我就给你买了,去换上我看看,自从你来了这个家,我还从没见你穿过裙子呢。”
见司纯站着不动弹,朱大皱眉催促,“去啊,愣着干什么?”
司纯深吸口气,把盒子放在沙发上,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穿就转身回屋。
朱大看的直冒火,揪住司纯的衣服往沙发上一推,欺身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老子给你过生日买衣服,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敢跟老子发脾气?真是惯的你没样了,今个儿,老子还非让你换上不可。”
眼看上衣就要被剥掉了,司纯慌乱的掏出手工刀抵在朱大胸前。
朱大没想到司纯竟然敢藏刀子,气的一巴掌打她脸上,“老子养你,你竟然还拿刀子怼老子?来啊,捅,朝这捅......”
朱大把刀尖对准心脏的位置嘶声怒吼。
司纯怕的浑身颤抖,眼泪直流,疯狂摇头求他放过他。
朱大却看得意味十足,“养你这么长时间,上你一下怎么了,嗯?还敢躲着我,今天老子不肏到你不姓朱。”
知道司纯没胆量捅他,朱大不惧胸口的刀子,兴奋的拽住她的裤子往下扒。
“呵,反正也被别人肏烂了,让老子肏几次又怎么了,老子养你和你妈妈也够不容易了,你就替你妈妈好好伺候伺候老子,这样老子养的才有劲头......”
司纯死抓住裤子不让朱大得逞,使劲儿踢踹着,反抗着,可哪怕她拼尽全力,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
被强迫的恐惧袭上脑海。
司纯好像回到了叁年前。
那个恐怖的夜晚。
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恐惧,似乎连血液都在疯狂涌动。
司纯猛地攥紧刀子,用力捅进朱大的肩膀里。
“啊我操,”朱大没想到司纯真敢捅他,气的双目赤红,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又握住她的手夺刀子。
可这个刀子是司纯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怎么允许别人夺了它。
司纯张口咬住朱大的胳膊,用力到似乎想咬掉他的一块肉,在他疼的抽手时,迅速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扬起刀子,用力扎进他的胸口。
这一刻,在司纯眼里,身下的人不止是朱大,更是陆厌,是叁年前欺辱她的那些人。
司纯一下下挥舞着手工刀,有种想要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