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男人即将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作者:
狸石榴 更新:2024-05-17 15:41 字数:2050
这次纪樱桃着实被做得有些狠了,幸好第二天没有工作安排,不如说文忱就是看准了她第二天没有工作安排。
她被肏到直接晕过去,中途在文忱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短暂得醒了过来,然后又被按住做了一次彻底断片。
第二天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她直接从天黑睡到了天黑,二十多小时的休息过后她的小屄依然酸胀难忍,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空无一人的emo一下笼罩了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开始想东想西。
文忱一进房间就看到眼泪汪汪的纪樱桃裹着被子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眼皮因为昨晚的剧烈的哭闹变得红肿不堪。
纪樱桃的身体就是这点不好,太容易水肿了,皮肤也薄,脸一肿起来就非常明显,她在没出道的时候就担心过自己以后的上班路是不是经常留下又肿又无神的爱豆丑图。
当然,现在还暂时没有人来拍她的上班路。
今天也不需要上班,她随心所欲地摆烂。
文忱穿着黑色的棉质短袖,坐到床边耐心地问她想吃什么,纪樱桃看见他低垂着眉眼看自己的神情,心里的气一下就消了,像只小猪崽一样挪过去抱住他劲瘦的腰。
将侧脸贴在文先生的腹肌上,一下子又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解决不了的。
“想吃文先生做的饭。”她细声细气地撒娇。
文忱有些惊讶,自己的做菜水平他自己是清楚的,没想到她会想吃自己做的菜,他俯下身捏了捏纪樱桃的脸:
“叫了XX家的外送,我再给你下碗面?”
纪樱桃乖巧地点点头,斟酌了一下要不要开一个“下面给你吃”的低俗玩笑,看了看文先生站起来是挺拔正气的身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珍贵的双休假期就这么被一次性爱耗光了。
第二天纪樱桃穿上简单的粉色毛衣裙配白色大衣,背上一个不认识的奢侈小挎包坐上经纪人给她派的车去Eten大楼参加最后一次选曲会议。
不得不说文先生自从和她搞到一起之后觉醒了很多看起来和他毫不相关的爱好。
比如收集女装(给她穿)、定做性爱玩具感谢他酷爱给自己买贵价穿搭,自己是富二代的谣言甚嚣尘上。
自己的父母和小叔叔明明已经在节目里露过脸了,就是有不信邪的黑粉说她哪个姨妈姨夫是什么局什么公司的高层,第二名出道全凭关系。
有后台和出道名次有水分确实不假,看着小丸子们和他们争论纪樱桃非常心虚,自己得赶紧加油赚钱,穿自己买大牌。
其实选曲会议里pastE1大部分人都没发言权,偶尔队长会“代表”她们发言几句,备选曲一共五首,其中叁首都是性感风,一首很有夏天的感觉剩下一首花团锦簇、旋律中毒的“裁缝曲”。
现在的市场被拉生拉死的剪接曲占据,公司自然更偏向中毒性高的歌做主打,性感风做副主打,剩下的夏日可以进入下一次回归的曲库。
纪樱桃掐指一算,预定的回归日期是四月初,在下一次要赶上夏日女团大战的话,她们出道活动一结束就得开始筹备下一次回归了。
这种连轴转的日程是练习生时期的纪樱桃梦寐以求的,回归次数多就代表作品多机会多,最实际的一点就是专辑售出自己是有一小部分的分成,也就是说,钱多!
出道专辑的选曲就这么在纪樱桃一个字都没说的情况下确定了,接下来就是录音、练习舞蹈、试妆发、拍MV等等。
至于经纪人之前说的蔺星晖来拍MV,纪樱桃自然是有点怵的,自从那天他们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再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想过发过去一个“1”看看自己有没有被拉黑,想起分别时蔺星晖的脸色又打住了作死的动作。
艺术家大导演当时像个被渣男抛弃的良家妇男一样,到现在她回想起来还有压力。
不过她也没那么多时间闲下来琢磨怎么维护自己与蔺星晖之间的关系,Eten当然会把限定团的每一分一毫商业价值榨取干净,她们甚至还没新专辑,就要准备开一个签售会,美其名曰粉丝感谢会,卖的全是选手重录的比赛时期的歌。
有些被淘汰了的选手的位置就重新让出道了的队友补上,这一波哪一个别家粉看了不心梗,也只有Eten想得出来了。
签售会前几天某博超话和某瓣就吵得厉害,无非就是各家粉丝比销量互扯头花,纪樱桃看到自家浮在中游的销量都想冲进去拉住小丸子大叫“别买啦别买啦!这个她分不了多少钱,要买等着买出道砖。”
樱桃苦,但樱桃不说。
签售会当天樱桃穿着品牌方借的白色镶粉色木耳边蓬蓬裙,中间腰腹处有粉色丝绒抽带,在腰后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难为品牌方为她找了件魔法少女“大码童装”。
为了方便戴粉丝送的帽子,纪樱桃特意只将头发披了下来,没有做别的造型。
她和八名队友坐在一张拼成的长长桌子边等着粉丝排着队入场,一人后面跟着两名“监视”的工作人员。
现在追星文化逐渐普及,极少会出现签售会对着非自担的队友粉臭脸的情况,虽说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粉丝是谁家粉或是哪几家cp粉,但大家都还是默契得保持最基本的礼貌。
纪樱桃是队内忙内,当初选秀时就路人缘比较好,许多别家粉也愿意和她家换票,基本今天大部分来签售的粉丝到她这来都是看自家有出息女儿的慈祥模样。
有时会碰到极个别的别家极端cp粉发表迷惑发言,她也轻车熟路地签完名笑嘻嘻地对方说感谢支持,自己会更加努力的。
直到一个穿着高中生校服外面裹着黑色羽绒服的男生坐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