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螣?附和道。
  月皱着眉头，踟蹰道：“天儿冷，不在家休息几天？”
  “不，趁着雪还没下大，出去弄些新鲜的猎物回来放进地窖屯着。总吃鱼虾，你们很快会吃腻，我们需要适应下九原，多出去走走能更快适应这边的环境。”螣?解释着，部落安定下来，他们需要清扫附近可能隐藏的危险。当然，这些话螣?不会告诉月，有他和螣尧他们知道就行。
  闻言，螣尧点头。
  他自然听得出螣?话里的意思，生于安乐死于忧患，他们初入九原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月端着脸，没再开口。螣?既这样说，肯定是有了决断，月了解螣?的性格，既然决定的事自然不会再改变。
  “月姨，明天要不试着处理蜜草？”叶暖开口道。
  一听，离忙点头道：“好呀！”
  “那，我明儿把蜜草分分，让大伙自己动手弄——”月顺着叶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不再提外出的事。顿了下，又道：“瓦窑那边是停火，还是接着烧制陶器？”
  猫儿捏了不少陶坯，放着等待晾干。
  一夜过去，想来那些陶坯大抵也该干透。
  “接着烧，部落缺陶器，多烧些陶器分发给各家。”叶暖道：“锅、缸、盆、碗……哪样都缺，油盐也得需要罐子盛放，再说了河畔还得熬盐。弄回来的盐矿得尽快提取食用盐，以免融化。”
  “事儿还真不少……”离感慨道。
  饭后。
  螣尧他们留在客厅聊事，叶暖带着人进了卧室上炕，开始缝制身上的衣物。
  “这样缝制…手脚方便行动吗？”月迟疑道。
  叶暖将缝好的上衣穿上，试着动了几下，轻松道：“方便，腋下和手肘适当松些就没事。”
  “暖，让我试试？”离说道。
  叶暖脱下上衣，让离试穿。河安静缝制裤子，照着叶暖教的将兽裙裁开然后缝合，做成裤腿。兽筋量不多，弄好一套衣服就没剩多少。叶暖让离把河缝好的裤子一起穿上，试着在炕床上来回走动。
  “怎样？”叶暖问道。
  离兴奋道：“很暖和，这样不担心身子凉飕飕的。同样不担心露底，暖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族用棉麻织布做衣裳，甚少穿兽皮。衣服各式各样，或华美、或简洁，各不相一，这只算是最简单的裁剪。”叶暖温声解释着，这种程度的裁剪就算孩子都懂做。兽人习惯将兽皮披裹御寒，没想把兽皮裁剪然后缝合做成衣裳，所以才会觉得她这个方法很复杂。
  只要她们尝试几次，很快就能缝制出更漂亮的衣物。
  毕竟，叶暖委实用不惯骨针和兽筋。
  “离，让我试试——”月起身，将青叶递给叶暖。穿上离脱下的衣服，来回走动几遍，惊喜道：“噫！还真不错。不漏风，也不会行动不便，御寒效果更佳。暖，这身兽皮借我穿一天……”
  叶暖抿嘴，笑着点头。自然明白月的想法，多半是想把新的缝制兽皮的方法教导给族人。其实就算月不开口，叶暖同样没打算藏着捏着，下边凉飕飕的滋味，她委实承受不了。如果不是部落太忙，她早就按耐不住想动手了。
  夜静。
  送走月他们，叶暖欠欠腰打了个呵欠。
  “尧，灶台上还有热水吗？”叶暖问道。
  螣尧道：“有，我添放了水，要洗澡吗？”他知道叶暖爱干净，再冷也会用热水擦身体。修建房屋的时候，特意点明浴室该如何装修，她一问热水，螣尧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几天没洗澡，我感觉自己都臭了！”叶暖嘟囔着，拿过换洗的衣物转身就进了厨房。
  螣尧转身进屋，拿了件兽皮跟了进去。
  “你怎么进来了？”叶暖微惊，火光昏暗，浴室里砌了个小水池。叶暖把热水全都倒了进去，脱掉衣服跨进小水池，还没开始洗就见螣尧脱个精光，直接走了进来。
  不着一缕，精瘦身躯挺拔有力。
  长腿笔挺，眼睛盯着水池里面的叶暖。
  “洗澡啊！”螣尧理直气壮道。
  叶暖手一抖，心怦怦跳的极快，紧张道：“那，你等会。我洗完，你再洗——”
  “……不用。”螣尧一说，长腿一跨就踏进水池中。
  “喂！”叶暖惊呼一声，迎上螣尧火辣辣的眼神，焉能猜不透他的想法？
  螣尧欺近，一手揽过叶暖的腰肢，一手落在叶暖后颈处。
  眼神幽暗，不疾不徐的动作。
  煞是撩人，惹得叶暖呼吸都跟着急喘了起来。
  “真香——”螣尧低声道。
  叶暖一急，呛声道：“哪香呢？”
  “哪里都香，惹人得很。”螣尧轻笑着，贪婪地在她白皙的身体上吻着，细细碎碎，压根不给叶暖拒绝的机会。
  或揉，或弄。
  像是上瘾一般，只恨不能把叶暖揉进骨髓里。
  叶暖轻喘着，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螣尧压在身下埋了进去。
  一惊，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螣尧得势不饶人，揽着叶暖的腰肢，在水池里起伏摇荡了起来。
  ***
  浑噩间，叶暖连最后离开浴室都没有记忆。
  摇摇晃晃，躺在炕床上还被来回翻炒着。
  “螣尧，你滚开——”叶暖娇骂着，想要推开这人。
  螣尧轻咳了下，伸出手，“别催，就一次……这一次，我就不弄了。”
  “混蛋！”叶暖谩骂了一句，只得任由这人胡来。起起伏伏，最后竟被他折腾到天亮，望着窗户照进来的晨光，叶暖欲哭无泪，软软道：“螣尧，你就是个王八蛋！”
  “嗯！”螣尧应了声，满意把身体埋进叶暖脖颈处。
  一夜未睡，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好。
  “睡吧！”拂开被汗水浸湿的碎发，亲密在叶暖的脸颊上亲吻着，把人揽在怀里，温声道：“我不闹了，安心睡吧！今天我不出去，先把部落的事情安顿好后，再考虑外出狩猎的事——”
  待叶暖沉沉睡去，螣尧深深地望着叶暖。
  “叶暖，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低而浅的声音，悠悠在晨曦间荡漾开来，衬着螣尧冷峻的脸庞，竟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