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狗崽]Maske_20
作者:
时潋 更新:2024-05-16 17:12 字数:2052
大天狗似乎也给了三尾狐新的命令,她在救他们出来之后不久就先行离开了。
负责搜查的人比动物保护部门的人先回来,什么也没查到。妖狐并没有失望,以凶手之前表现出来的缜密和周全,即使将他们关注也定然准备好了逃脱的方法。
“辛苦了,你们也回东京吧。”妖狐说,第二个抛尸地也已经被发现,之后的调查就不再需要这么多人。他们离开之后,院子里又变得空荡起来。大天狗和雪女终于说完了话走到了妖狐身边。
“初次见面,我叫雪女,今后请多多指教。”雪女首先介绍道。
“初次见面,我叫妖狐,今后也请多多指教。”妖狐连忙也说道。
“那我就先回旅店了。”雪女说道。她毕竟是一名女性omega,一整天的搜查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她需要休息。
大天狗点点头,“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雪女摇了摇头,“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好,我是妖刀姬。”在雪女之后,妖刀姬也走了过来介绍自己。只不过她的话语明显要简洁许多。
“我叫妖狐。”妖狐说道,“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妖刀姬点点头,又看了两人一眼,“我送雪女回去。”说完就跟着雪女离开了。
院子里一时之间竟只剩了大天狗和妖狐两人,终于抵达的动物保护组织将两人从尴尬之中解救出来。他们确认了狼的品种,证实了之前大天狗的说法,这群狼确实遭受过虐待,而那几头狼格外虚弱的原因也是受虐待的时间最长,据来的人判断,它们被虐待已经长达半年之久。这样一来就几乎排除了这群狼是凶手特意养在这里的可能性,但也说明了凶手必然是提前到学校附近踩过点,而且很可能不止一次,才能发现这里。将狼的案件移交给别的科系处理,妖狐正准备回日光警署给他们安排的旅店稍事休息,就接到了白天给他们带路的警员的电话。这一次日光警署的效率显得格外的高,不过片刻时间就已经把监控录像准备好。
妖狐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准备去警署看录像。两个人上了车,方向却不是警署。
“你往哪儿开?”妖狐不解地问大天狗。
“旅店,你需要休息。”
妖狐觉得自己头更疼了,“送我去警署,案情紧张不能耽误,难道你不想早一点找到杀害妖狐的凶手吗?”他知道这一招对大天狗一定有效。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一次大天狗面不改色地说道,“不行,你必须要休息了。你现在头脑不清醒,去了警署也没用。”
妖狐的手放在了车门开关上,“你不掉头我就跳车了。”
大天狗看了他一眼,将车门全部锁上了。
“......”
妖狐决定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这样把我送回去我也睡不着啊。”
“闭目养神也可以。”大天狗继续说道,“这里的警察再差劲,也是会看监控的。”
妖狐只得打给日光的警员让他们先开始看监控。
大天狗一直将妖狐“押送”到了他的房间。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妖狐不想说,大天狗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问出口。
“晚安。”妖狐将房门关上,却没有进房间,旅店的房间没有安装猫眼,妖狐就趴在门上听着门口的动静,又蹲下来沿着门缝往外看确认大天狗已经离开。拉开门准备去警署,就看见了站在门边靠着墙站着的大天狗。
“睡觉。”性感的薄唇开合,说出的却是妖狐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对大天狗笑了一下,猛地将门关上,退回到房间里。看了看大开的窗户和自己所在的楼层,最后还是躺到了床上寻思着等一会儿再出去。
床太软,妖狐太过于疲倦,就在这等待的一会儿中睡了过去。只不过牵挂着事情的睡眠很难长久,妖狐在凌晨三点又醒了过来。胡乱地洗了把脸,心想大天狗现在总不会还在他的门口了,就准备出门去警署。
恰好和隔壁同时拉开门的人面对面。
“早啊。”
“早...”妖狐的笑僵在了脸上,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大天狗,“你怎么在这里。”
“我交换了房间,又睡得浅,听到你用水的声音了。”
妖狐叹了口气准备老老实实地回房间睡觉。就听到大天狗说,“走吧,我送你去警署。”
日光警署的办公室难得的彻夜通明。两个人一组动也不动地看着面前的监控,因为还无法确认凶手抛尸的日期和时间段。根据之前关门的人是凶手的推测,主要查看今天之内的监控。主要调查的那段必经的马路就有不下十个摄像头,查看起来数量巨大。
妖狐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闻到的就是各种口味混合的泡面香气。
“有发现了吗?”
纷纷摇头。
妖狐也不失望,从他们那里分了一些带子之后就和大天狗另外开了一台电脑,查看起监控来。或许是周围大部分建筑都面临拆卸的原因,这条马路上的车流量很小,行人数量也很少,这对妖狐他们而言是一件好事,意味着嫌疑人会少很多。
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时间流逝的概念就变得格外的模糊。等到妖狐将拿来的最后一盒磁带放进光驱的时候,时间已经从凌晨三点到了第二天的十点。他和大天狗就这样坐在一起不言不语度过了整整七个小时。好几个警员已经熬不过去趴在桌子上或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妖狐也到了极限,眼睛挣扎着不想合拢,脑袋一点一点地向前栽。大天狗小心翼翼地让他整个身体靠到椅背上,又拿了薄毯替他盖上。妖狐也在打呼噜,只不过他的声音小小的,倒有些像孩童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