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妹妹的第一次调教现场
作者:是没有啦      更新:2024-05-16 13:17      字数:1979
  “哥哥,如果你不乖,就要永远滚出我的视线,所以,我说的话,要全部做到喔。”
  喻唯安还在单膝跪着看她,点点头。
  喻一宁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以前学习SM视频觉得好玩买来的项圈,又爬回去跪坐在床边给喻唯安戴在了脖子上。
  他一直安静地任由着她动作。
  戴好之后,她捧着他的脸,轻轻浅浅的吻上他的嘴角。“我的乖狗狗。”
  喻一宁开始脱他的衣服,喻唯安顺从的跪在床上被脱个精光,只剩下了脖子上的项圈。
  她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头,说到:“表现不错,我给你奖励。”然后拿出一个跳蛋要往喻唯安的菊花里塞。
  跳蛋开着震动碰到了他的菊穴口,吓得他站了起来躲开。
  哀求到:“一宁,不要这样。”
  喻一宁的情绪正是脆弱的时候,猛地抬头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尖声叫道:“不喜欢啊?好,我马上滚。”
  然后浑身颤抖着就要下床,喻唯安怕她踩到地上的瓷器碎片,连忙从背后抱住她。
  “一宁,别闹,我把地上收拾好你再下床。”
  喻一宁挣扎着推开他。
  “我没有闹,你刚刚也答应我了吧,不听话就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是不是?”
  她双眼通红,颤抖着手抓向喻唯安半抬起头的阴茎。
  “哥哥,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去死的。我只有你了。”
  说完跪了下去含住了他的龟头,艰难的吞吐着。
  喻唯安眼角猩红的低头看向妹妹,带着浓浓的悲伤。
  “一宁你停下,别...别这样。你想怎么玩哥哥都可以,先起来,好不好?”
  喻唯安看着妹妹跪下给自己口交心里一阵剧痛,却因为强烈的快感忍不住低吼出声。
  “哈...啊...”
  喻一宁手口并用,额头出了一层薄汗,用喉咙深处挤压着龟头,柔弱无骨的小手划过他的囊袋,她抬眸看向喻唯安。
  喻唯安正表情难捱的看着她,猛然的对视让他忍不住马眼一开,射了出来。
  “咳咳...”精液顺着喉咙流下去,喻一宁被呛到,剧烈的咳了起来,喻唯安慌忙拍着她的后背,等她不咳了,他擦了擦她的嘴角溢出的精液,直接吻了上去。
  喻一宁没有动作,木木的由着他吻来吻去。
  喻唯安松开她的嘴,两人之间拉出了一条银丝。她的嘴唇娇嫩欲滴,喻唯安看着阴茎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他的手轻轻探进喻一宁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温柔地揉捏那颗硬起来的小豆粒,喻一宁嘤咛了一声却猛地推开了他。
  “哥哥,”她拿起床上那颗震动的跳蛋。“爽完了倒是说说呀,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
  喻唯安低下头,额头上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半晌,他跪了下去,低哑的声音响起:“主人,狗奴听话。”
  两个人都红了眼。
  喻一宁把跳蛋塞了进去,整个过程喻唯安一点都没挣扎。她把震动的频率调高,看着喻唯安隐忍到额头上暴起青筋,捧着他的脸说到:“给我叫出来啊。”
  “嗯...啊...  ”喻唯安张开嘴巴呻吟,观察着喻一宁的情绪。
  突然门铃响起,喻一宁揉揉他的头。
  “我去看看是谁,你在这乖乖的,别叫出声来。”
  喻一宁穿上拖鞋,小心翼翼的绕过碎瓷片,走出卧室下楼打开门,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杵着拐杖的裴洋。
  裴洋急忙用拐杖挡住门解释道:“一宁,我那天喝多了,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你相信我,这保证是最后一次。”
  喻一宁皱眉看着他,手上用了些力气想把门关上。
  裴洋却突然松开拐杖,用手腕顶在门缝里,喻一宁没来得及收力,狠狠地夹住了他。
  “啊”她急忙送开了手。裴洋打开门,顾不上手痛,从口袋里掏出戒指跪了下来。
  腿伤受到刺激使他的脸疼的发白。
  “喻一宁,我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所以我躲着你。后来你不追我了,我却爱上了你。当时我家突然给我来消息要我和你在一起,我真的高兴坏了,我想怎么连上天都在眷顾我们啊。之前的二十多年我活的太混蛋了,可是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我真的一直在改,我改了好多,对不对?你知道的啊,这是最后一次了,一宁,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呜呜呜求求你别离开我...”
  喻一宁看着他肿胀着一张脸嚎啕大哭语无伦次的样子,突然觉得很累。自己一开始追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蠢猪一样的陷进去了。
  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裴洋经常抱着她不松手也不说话,过了三分钟之后,突然抬起头欣喜地看着她,亲亲她的嘴角,“265下,一宁,刚刚你的心为我跳了265下。”
  裴洋睡过不少女人,可是他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
  喻一宁叹了一口气。
  “你要求婚也要等脸好了再求吧,快收起来啊。”
  裴洋听了这个话,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搂着她,哭的更厉害了。“一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犯了。”
  喻一宁伸出手回抱住了他。
  只是楼下的两个人都没注意,二楼的卧室打开了一条缝。
  喻唯安无力的跪在门口看着楼下两个人抱在一起,膝盖被瓷片划破,鲜血悄悄流出来,他听不清他们再说什么,耳边只能听到塞在自己肛门的跳蛋嗡嗡的响着。
  他记着喻一宁的话,不敢叫出声,只有呼吸渐渐变粗,眼神涣散地躺在地上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