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水还要继续讲解，就忽然听见旁边的余次轻轻地说，“那不用想象了，这一幕好演。”
  “……”
  不用想象了？
  那不是说，她就是那个重要的人？
  笔尖的红色，似乎染了一些在美眉宇之间。
  “至于这个倒下，美感这个东西，一直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没法教你精髓，只能给你演示一下。”
  谈到演技上，顾秋水的认真，无人可挡。
  她很快站起了身，就在沙发旁边，开始了这段无声的表演。
  没有演员配戏，没有酝酿感情，随着一句：“我开始了。”
  整个客厅，好像就变了。
  余次能清楚的看见顾秋水的身子在空中痉挛了一下，然后，她歪倒，跪在了地上，镜头仿佛放慢，她眼神慢慢的挪到了一个位置，勾起了一个笑，然后缓缓地倒下了。
  嘭的一声，尸体落地。
  余次感觉自己好像被带入了这种死亡的情绪里，但是并没有两秒钟，地上的顾秋水就爬了起来。
  “就是这样。”
  “整个动作都是慢慢的，倒下的时候眼睛要看着江蓉的方向，看见她没事，要笑。”
  “闭眼睛的时候表情不要太大，要平和。”
  “你可以来试一试。”
  看的时候，余次是真的很有共鸣的，但是演的时候……
  余次感觉自己身上好像被上了发条一样。一卡一卡的，手和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