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娅没多久就累了，太久没做，加上这一段时间一直在耗费心神，也没想做多猛。
  男人也没尽兴，只是看她没了兴致，就收了手。
  “抱你去洗澡？”
  “不要。”
  兰娅试图把他挤出去，奈何咬的太死，怎么样都抽不了身。
  荣昱只好抱着她，调转了两人的方向，让她趴在自己怀里。
  “家里养猫了？”
  兰娅闷闷地嗯了声，揪着男人的乳尖。
  总觉得他的胸肌手感差了些，应该是最近疏于锻炼。
  荣昱不动声色牵起她的手，细细吻着她的指关节。
  “我以前也养过猫，她喜欢自由，有时候就放她出去玩，她喜欢冒险，玩累了就会回家。”
  “后来呢？为什么养了狗？”
  男人低低笑着，“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只猫大概是觉得冒险比安稳好，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找不到她。这两年觉得孤单，也不想结婚，更不需要孩子，总要有些消遣与责任，就养了狗。”
  兰娅噢了声，“点点是因为，身上点子多，叫点点？”
  “差不多，没想她有什么别的出息，开心就好。”
  “那你还给她立这么多规矩？”
  “小狗到底是小狗。”
  兰娅没回话，换了个方向，照旧在他怀里躺着，窗外什么也看不见。
  俩人都安静了许久，等荣昱软了下来，兰娅直接起身，腿发抖也要下床。
  男人很快过来扶着她，“不舒服还起这么着急？”
  兰娅对上他满眼责怪的神情，眼泪就流出来。
  “你是我什么人啊？在这里管我？”
  荣昱总觉得兰娅这次回来积了不少气，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何况她也什么都不讲。
  按着她现在这个脾气，他还真是没有什么发问的立场。
  荣昱从床头抽了两张纸给她擦着眼泪，“哭什么，你要是以后都不想见我，项目结束了，自然更没有见面的机会。”
  兰娅抽噎着摇头，“没有，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
  荣昱抿着嘴，扶着她坐好。
  “我拿毛巾给你擦脸，别乱动了，一会磕到。”
  这个房间没有浴室，荣昱要越过客厅才能拿到毛巾。
  刚出门，点点就过来，把啃干净的骨头叼过来放在荣昱脚边，一副“我刚刚超级乖”的模样。
  荣昱蹲下身敷衍地在点点脑门上挠了挠，“乖，晚一点陪你，姐姐哭了。”
  那狗呜咽了一声，咬着骨头走开了，不再看荣昱。
  荣昱带着浸湿温水的毛巾过来的时候，兰娅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整个人都丢了魂。
  “还睡得着吗？一会送你下去睡？”
  兰娅任由他帮自己擦着脸，最后又扑进他怀里。
  “荣昱……”
  “嗯？”
  “今晚哄我睡觉吧，趴在你身上睡好不好？”
  兰娅提了要求，荣昱哪有说不好的？
  洗好脸，荣昱捞着兰娅回主卧。
  “家里猫能自己待着？”
  “小土猫，乖的。”
  荣昱应声，轻轻将人放下来，拉过夏凉被盖着她。
  “荣昱，别走。”
  男人勾了勾嘴角，“我不走，给点点加水。”
  “噢……”
  荣昱给狗加了水，在阳台点了根烟。烟雾飘渺里，他总觉得透过这层烟能看到过去。
  往事与旧人不断在眼前复现，偏偏眼前只是对面的城市塔。
  等身上味道都散的差不多了，他才回房间。
  兰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缩成了一团，挺小一个人躺在他床上。
  荣昱掀开被子角躺过去，兰娅已经转过身钻进他怀里。
  “难得见你粘人。”
  “不好吗？你不就喜欢粘人的？”
  “你开心就好。”
  兰娅揉着他的胸口，时常觉得这男人没有心。
  “踩奶呢？”
  “我是猫吗？”
  荣昱失笑，翻身封缄她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