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我还没老呢
作者:
燕留 更新:2024-05-16 07:12 字数:2091
m国西部,老杰克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
叶霆翊,关老爷子,及关家二房父子三人,正齐齐坐着商量对付洛克苏,给关渠报仇的事。
关纲装模作样,摆出副为侄子不公,一心想为关渠报仇的样子,说到底,不过就是想夺权,想趁关渠昏迷不醒,关老爷子年事已高,精力不继之机,让关老爷子把关家的势力交给他。
“再说,我和群儿,静儿也是关家子孙,我们自然也想为家里出一份力,特别是此时的关家正是风雨飘摇之际,所以,爸,你相信儿子一次,把这事交给儿子来办,儿子绝对会尽心尽力,不会让你失望的。”
盯着关老爷子,关纲言辞诚挚,语气真诚,连眼圈都红了,绝对一副孝子贤孙模样,可惜,比起关老爷子这个白手起家,初始仅靠着几条小破渔船,最后能发展成m国船王的老狐狸,他还是嫩了点。
如果关纲是只笑面虎,那关老爷子就是守山的猎人,对于关纲这个儿子的小心思,他老人家也算是门清了。
前面介绍过,关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做为姨太太生的关纲,一直都被关老太太压的死死的,他和关老太太的儿子,也就是关渠已逝的父亲同年出生,然而,从出生起,他们俩,一个是被人捧在手上的大少爷,一个则是小老婆生的贱种。
哪怕,关老太太从不曾在亏待他,上名校,出国,种种安排,于关家大少爷都无异,可惜,这些,关纲从来看不到眼里,他能看到的,永远是关老太太气急时,口口声声对他的责骂,和他心中所谓的‘不平等,不公平’,让他从心底对于关家两老,关渠的父亲,甚至是生他的姨太太,都生出了怨怼之心。
后来,兄弟俩人长大了,关渠的父亲与出身名门赵容相恋,两家结了秦晋之好。而关纲呢,则由关老爷子作主,娶了关家多年老部下的女儿,都是关家的儿子,一个娶的是名门闺秀,一个则只配娶‘下人’的女儿,这距大的落差,让关纲心中的嫉恨变成了怨恨。
但是迫于现状……关老太太不允许小老婆的孩子插手关家的产业,当然,关老爷子也曾不敌关纲的苦苦哀求,拨了一间公司让他试水,关纲眼高手低,又想要在关老爷子面前表现,结果,表现是表现了,却是‘负’表现,关老太太不过暗地里伸了一小手,不到半年,关纲就赔了个底掉,还让债主亲自找到关老爷子,追着要钱。
结果可想而知,在关老太太的要求下,关纲彻底失去了关家的继承权,当然,虽然没有了继承权,但是股份,分红什么的,他还是有的……
现实迫人,那怕关纲在愤怒,在怨恨,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无奈接受,后来,关渠的父亲因病去逝,关纲表面伤心不已,但内心却欣喜不已,关家到了他这一代,只有他和关渠父亲两个儿子,关渠父亲一死,他就是不二选的继承关氏的人,毕竟,那时,关渠年纪还小,一个十多岁的‘中二’少年,怎么看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惜,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关渠虽然还没成年,可他身后站着关老太太,还有赵容娘家的舅舅们。
有钱——关老太太,有权——赵家是名门,赵容的兄弟们从政,两相比较,只有关老爷子可以依靠,还靠不太住的关纲……惜败。
输给了自己年幼的侄子,关纲自然不服,哪怕关渠做了关家家主,关氏的董事长,可他依旧私底下小动作不断,着时给那会儿的关渠增了不少麻烦。
但是那时的关渠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身边还有叶霆翊和季幕南这两个‘混世魔王’,三个人凑在一起,当真是花招百出,弄的关纲灰头土脸不说,还把他的心思揭露,晒在众人面前。
从那之后,关纲彻底灭了火,蛰伏起来,可心中那滔天的恨意,却从没消退过,这次,关渠突然遇害,成了植物人,他和他的儿子,成了关家唯二的男丁,他接到消息后,躲在房间里整整笑了一天,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可惜,关纲被压制太多年了,早已没了年轻时那种冲劲与胆量,所以,哪怕他急于夺权,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敢迂回试探着。
也许正是这种的性格,让关老爷子看不上眼,他睨了关纲一眼,轻描淡写道:“阿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老了?不行了?给阿渠撑不了腰,做不了主了?”
“呵呵,我还告诉你,我老头子老归老,还没不行,离死远着了!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是一副干不动的样子,怎么?你觉得我成了废人?甚甚都做不了?我告诉你,我是老当益壮,哪怕干不动了,但是,为我大孙子报仇,操心劳力……我老头子愿意,你少给我说那些没用的!”
几句话生生压灭了关纲的野心,噎的他几乎要背过气去,瞧着自家亲爹那张满布皱纹的脸上,丝毫不曾掩饰的‘不屑’,他紧紧握着拳头,掌心都快捏出血来了。
“爸,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哪有觉得您是废人的意思?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怕你熬坏了,这才想给你帮帮忙嘛。”强硬着堆出满面笑意,关纲暗咬着牙。
“帮忙?你能帮我什么?你那点能耐,别说你大妈了,连你嫂子都不如……洛克苏那个混仗东西虽然疯魔了,可他还是福特莱公司的总裁,是福特莱家族的家主,人家的本事在那放着呢,阿渠和霆翊联合对付他,都落了这么个下场,你,你还想帮忙?你能干什么?”
半点没顾忌儿子的自尊心,再敏感察觉出关纲有意在如此重要——自家家人都被外敌伤害的情况下抢权夺势,关老爷子瞬间冷下脸来,一双老眼冷淡的看向儿子的脸,他沉声说着,“阿纲,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分得出什么是轻重缓急,老老实实的,别生那些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