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作者:
唐梦若影 更新:2021-01-15 09:01 字数:4364
“当然,花公子也不必着急,要赶走花公子,也根本用不着去请莲花教的教主来,我们这些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白容的脸色猛然的一沉,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冷意。
此刻,是不想再给花断尘留任何的情面了,也不想再跟他费话了。
因为,对他说什么话都讲不通。
“来人,把他赶了出去。”白容的眸子微微的转向一边的侍卫,不等花断尘反应过来,便冷冷的下了命令,这一次是动真的了。
反正现在花断尘没了令牌,公主也是根本就不想见到他,所以,他是肯定不会让他进宫的。
那些侍卫听到白容的命令,便快速的涌到了花断尘的面前,特别是刚刚那几个被花断尘怒吼的几个侍卫,都是一脸愤怒的盯着花断尘。
花断尘看到一下子围上来的二十几个侍卫,心中微微一惊,虽然他对自己的武功十分的自信,但是这么多人,他一个人也不好对付,更何况,这皇宫的侍卫还多了的是。
他若硬来,根本就不可能闯的进去。
更何况,他也明白,只要有白容在这儿,是绝对不会让他进去的。
所以,他最后是想其它的办法。
有道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何必在这儿跟他们浪费时间,浪费体力,还是想其它的办法进宫才是。
想到此处,花断尘的身子一闪,众侍卫只以为他要发动进攻,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下子闪到了一边,然后狠狠的瞪了白容一眼后,直接的向着皇宫外奔去。
众人看到他这一反应,是彻底的愣住,不是吧,这都还没有动手,就逃了,亏他刚刚还说,今天一定要见到公主。
原来就是这么个一定法呀?
白容也是不由的愣住,有些错愕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间还真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这突然的反应,反差也太大了吧?
而且,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情绪,本来是他坚持要闯的,结果,不战一下,便自己离开?
第一次见到,这真的是第一次见到。
花断尘还真是让他长见识呀。
不过,他也明白,以花断尘那无法形容的个性,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肯定会另想其它的法子进宫的。
“传我命令,皇宫城墙各个地方,都安排暗哨,一旦发现花断尘,便发信号,周围的侍卫便要立刻的赶过去,绝对不能让他进宫。”白容的脸色微沉,冷声下了命令。
他自然猜的出花断尘的心思,哼,想进宫,哪有那么容易。
不管怎么样,他都会阻止花断尘进宫。
因为,他很清楚,公主实在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
所以,他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再出现在公主的面前。
接下来,花断尘试图多皇宫的各个方向潜进皇宫,但是却都很快的便被人发现,随即,便有大量的侍卫立刻将他围住。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混进皇宫。
“怎么,想进宫,进不去?”当花断尘第n次的失败后,一个声音,突然的响起,带着几分阴冷,带着几分阴狠,更有着几分让人惊滞的恐怖。
花断尘微惊,快速的转眸,随着那声音望着,当看到面前坐的一个身影时,更加的惊住。
他的不远久,一个人影,更坐在一块石头上。
她的整张脸,都用黑布蒙着,只留着两只眼睛,而且,她的头也用头巾完全的包裹着,她的身上的衣服,也是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长长的衣群完全的遮住了她的下半身。
多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她任何的样子,不过,看她穿的衣服,可以分辨出,她应该是一个女子。
花断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记忆中,没有这样的一个人,眉头微微的蹙起,冷声问道,“你是谁?”
这个他并不认识,为何会突然的出现在这儿,而且,还知道他想做什么,听她意思,似乎已经跟踪他很久了。
“哈哈哈、、、”那人没有回答,却是突然的大笑出声,那笑声极为的恐怖,让人突然的便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且,因为她的大笑,她脸上的包巾微微的露出了些许,那里面的肌肤竟然是让人恐怖,让人恶心的烂肉。
虽然只是一瞥,因为她止住了笑声,那恐怖的一幕便快速的被掩饰住了,花断尘还是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难怪她要蒙着面,原来的她的样子竟然是这么的恐怖呀。
而且,她笑起来的声音,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嘶哑的如同是鸭子在叫,那声音似乎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的。
其实,她刚刚说话时,那声音就十分的难听。
若不是因为她身上的衣服,他还真的看不出她的性别。
“你到底是什么人?”花断尘的眸子猛然的一沉,冷冷的望着他,声音中更多了几分冷意,也隐隐的闪过危险的杀意。
“认不出我?”她的那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眸子直直的望着花断尘,声音尽量的放的轻柔了些许,但是仍就是十分的难听,一点都听不出是女子的声音。
花断尘微愣,一双眸子也直直地望着她,对上她眸子中的神情时,微愣,那眼神,倒是真的有些熟悉。
但是,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到,她到底是谁?
他真的不记的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人呀?
“行了,别猜了,我是段红。”女人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一双眸子猛然的阴沉,更多了几分狠绝的狰狞。
也不再让他猜了,自己说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她在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却是狠狠的咬牙,似乎此刻正咬着什么,狠不得直接的将其咬碎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你是段红?”花断尘听到她的话,却是更加的惊住,也不怪他这么的惊讶,他实在是无法将面前的这个女人,跟段红联系在一起。
段红一向最为骄傲的就是她的身段,她的容貌,所以平时穿衣服,能少则少,狠不得整个的把自己露出来给男人看。
又怎么可能会像她这样的包的这般的严实?
而且,段红可是让男人可以疯狂的尤物,那声音更是极为的妩媚,但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刚刚露出的那一点的肌肤,让他恶心的想吐。
而她这般的全面的武装,也足以证明,她肯定是丑的不能见人。
而且,她的这声音,也实在是太难听了,就像是公鸭子在叫。
这怎么可能呀?
她怎么可能会是段红?
段红听到他的惊呼声,再看到他那一脸难以置信的错愕,更是恨的咬牙切齿,一双眸子猛然的眯起,直射出让人惊颤的恨意,再次狠声说道,“我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那天,她以为成功的骗过了夜无绝,逃出了城,但是却没有想到,离开京城没有多久,便被人拦住。
那些人不由分说,便直接的扑了上来,招招狠绝,摆明了是要她的性命。
她虽然是在现代经过特别的训练,甚至还会制造武器,但是,却毕竟不会武功。
她总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来跟那些锋利的刀剑相对呀,而且,这么近的距离,她的那些武器也根本就无法用。
那些保护她的侍卫,一个个被打倒,然后一个男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脸冰冷的扫了他一眼。
然后便猛然的提剑,狠狠的向着她挥来。
她拼命的躲闪,但是那个男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她一个躲闪不及,便被他砍中。
她带着伤痛,便更加的躲闪不过她。
然后,他的剑便狠狠的砍向了她的退,她那时候,根本就无处可避,而且也根本就避不开,所以,就那样,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腿,就那么硬生生的被那个男人砍断了。
那一刻,她真是绝望,但是求生的本能,又让她不得不反抗。
只是,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突然走了过来,看到满身鲜血的她,竟然一脸嫌弃地说道,“用你的剑杀她,都是侮辱了你的剑。”
“恩。?”男人蹙眉,略带疑惑的望向那女子,“你有更好的办法,主子可是吩咐,直接要她的性命的。”
“我刚刚研制了一种新毒,倒是刚好可以让她来试一下,这种毒一旦占上鲜血,就会快速的蔓延,全身的肌肤就都会跟着腐烂,我觉的,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是最合适的,完全的毁了她,看她怎么去勾引男人。”女子说起这些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脸的平静,似乎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不错。
这个女人竟然勾引他们的主子,单单是这一点就不可原谅,更何况,这个女人还设下阴谋,想要让王妃误会。
她从来不是那种残忍的人,但是这一刻,她就是想要做点残忍的事情,要不然,实在是对不起主子,对不起王妃。
段红听到她的话时,便吓的全身发抖,若是那样,还不如直接的杀了她,但是,段红也知道,那个女人根本就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
果然,在段红还来不及反抗,来不及躲闪时,只见那个女人的手轻轻的一扬。
便有着什么,快速的在空中散开,直接的撒在了段红的身上。
顿时,段红便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传来一种灼伤的刺骨的痛,快速的从她的腿上蔓延到她的腰,她的上身,甚至直到她的脸上,她的头。
那一刻段红完全的惊住,手下意识的去摸上身上的肌肤,触手的便是一片血浓。
那一刻,段红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完了,彻底的完了。
她不但被砍断了腿,而且容貌也毁了,身材也毁了,她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部都毁了。
那一刻,她因为心中的惊愕,甚至忘记了痛呼出声,而身上不断的传来的疼痛,再加上她的绝望,一时间,她只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在那一刻便那么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她便不知道了。
只是,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还在轿子里,那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
而此刻,轿子边上正围着一些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段红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够醒过来。
她知道,那两个人是奉命来要她的性命的,也断然不会故意的放过她,手下留情,肯定是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才离开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全的毁了,但是既然上天又让她活了下来,那么,这个仇,她肯定要报。
她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跟那个女人有关,所以,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一定要毁了那个女人,一定要。
所以,当时,她便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说自己刚刚遇到坏人,被害成这样,让那围观的人送她去看大夫。
当然,她的身上还有一些银两,她拿出一些,要给那些人。
但是,当她的手伸出,她看到自己的时,却突然的惊呼出声,“啊?”
那一刻,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手吓住了,那还是一只手吗?
所有的肌肤都全部的烂掉,还带着血,留着浓,十分的恐怖,当然,不止是手,她的整个手臂都是那样的。
那一刻,她的心猛然的一沉,想到了先前那个女人说的话,眸子也快速的漫过几分无法控制的害怕。
段红的眸子再次慢慢的转动,望向身体的其它的方向,果然看到她的全身上下,都跟手臂上一样,都完全的腐烂了。
她知道,她的脸上肯定也是如此,因为,那种又痛,又痒,又似乎有着什么在流着的感觉,已经明显的告诉她了。
而且,当她的双眸回转时,竟然看到自己的身边,那一大堆的黑发?
“啊?”那一刻,她再次的痛呼出声,她的头发,她引以为傲的头发,竟然也全部的掉光了。
她的手,慢慢的抬起,慢慢的向着头上移动,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只是那让人恶心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