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就不给了。”
  周梁低低笑了声，手绕到冯佳柠的后背，摸索着扣子，有点费劲地解开了。
  文胸松松挂着，冯佳柠缩了缩肩膀，一边的细带滑落到肩头。
  周梁咬住细细的肩带，将她的文胸彻底剥落，低头看她白皙的身体，微微鼓起的胸部，好似牛奶味的圣代，顶端放着殷红的车厘子。
  她撇过头不去看周梁，恶作剧般摸他滚烫的下身。
  周梁也摸她，大掌贴着她的绵软，轻轻揉动。他的指腹带茧，擦过深红的尖端时她浑身战栗。
  房间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白炽灯下，她美得像个艺术品。
  周梁喉结上下滚动，这次没有问冯佳柠，低头含住诱人的红果。
  “嗯……”冯佳柠嘤咛一声，“别咬……”
  周梁难得叛逆，叼着乳头又吸又吮，舌头绕着打圈，舔得尖端湿淋淋的。
  “轻点……”冯佳柠受不住他这么咬，委屈地撒娇，求他心疼。
  周梁听见，放过红通通的乳头，吻她的胸肉，手有一下没一下安抚地揉捏另一边。
  冯佳柠看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歪着头问：“你真喜欢啊？”
  周梁在啃她的软肉，没怎么用力，只留浅浅的牙印。冯佳柠问他：“你不会觉得……有点小吗？”她以为他可能表面不说什么，内心却会有些在意。可周梁如此反常且主动的行为，让冯佳柠改了想法。
  周梁闻声，凑上来亲她的脸，失笑道：“我觉得很可爱。”
  不知是空调吹的暖风，还是周梁的这句话，冯佳柠的身体热了起来。她攥紧周梁昂扬的下身，勾着唇道：“我要在上面。”
  周梁给她让位，冯佳柠反身压上他，吐出小舌头嘬弄周梁的乳尖，看他脸红，看他皱眉，心情大好地说：“哼，让你咬我的胸，周梁，你好色噢。”
  周梁哑口无言，他也没想过自己会和“好色”挂钩，可看到她白玉般的身体，所有道德理智就抛之脑后。
  他不说话，默认了。
  冯佳柠坏笑，拿过床头刚刚脱下的文胸，蒙上周梁的眼睛，在他后脑勺打了个结，怕不牢固又取下头上的发夹固定。
  “你……”
  “嘘。”冯佳柠食指放在周梁的唇上，制止他说话，又要求他：“不准摘。”
  周梁视线全被浅粉色的文胸遮住，边缘的蕾丝挠他的脸，他嗅了一下，上面还保存着冯佳柠淡淡的乳香。
  冯佳柠端详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俯身在他耳边呢喃：“该我问候小周梁了。”
  冯佳柠顺着周梁的肌肉线条往下摸，跪在他的身边，握住硬了很久的肉棒。
  小周梁在她的手下变热，涨了几分。冯佳柠细细看着，上面吐出粘腻的液体，她低身舔进嘴里，味道不重，淡咸味。
  “柠柠……”失去视觉的周梁其他感官更灵敏，他感受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过他的下身，想制止冯佳柠，冯佳柠已经张嘴含住。
  冯佳柠小手摸着最根部，上下撸动，口中舔舐着蘑菇头。她试着多吃一些进去，不得其法，牙齿磕碰着小周梁，周梁难受地低低叫出声。
  “你好粗啊……”冯佳柠抱怨他一句，再次尝试。
  这回含进半根，吐出一些，又深吃进嘴里，发出小兽般呜呜的声音。
  周梁忍住往她嘴里插的冲动，咬住牙闷闷地哼声，抬手想除去挡视线的眼罩。
  “不许摘。”冯佳柠耍赖地说：“也不许动。”
  她就要折磨他，让他看不见，让他难受，让她为所欲为。
  周梁放下手，只能想象着她香甜的小嘴吃他丑陋的硬物，灵活的舌头从下舔到上。
  他忽然有点庆幸冯佳柠遮了他的眼，那样的画面，保不齐他真会失控。
  冯佳柠嘴含累了，换手交替着磨他，也没冷落下面两颗肉球，轻轻抚摸。
  她看眼嘴唇抿成一条线的周梁，下身湿得不成样，轻手轻脚地脱掉裤子，剩条湿答答的内裤。
  周梁听见裤料落地的声音，嗓子干到快说不出话，问冯佳柠：“可以摘了吗？”
  “不可以。”冯佳柠的话很无情，身体很动情，引着周梁的手搭在内裤的边缘，“不过你可以帮我脱哦。”
  周梁两手锢在她的腰上，褪去那小小的布料，手指碰到内裤上的黏液，听见她说：“给你摸一下，就一下哦。”
  周梁摸索着探进她潮湿的下体，全是水，他的手几乎是滑下去的。
  “‘一下’结束了。”冯佳柠化身公平公正的法官，抓着他的手放到一边，蹭了一手的水，又全擦在他的肌肉上。她问：“我湿不湿？”
  “嗯？”冯佳柠用湿润的下身碰他，逼他回答。
  周梁微微颤抖，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字：“湿……”
  “那怎么办？”冯佳柠叉开腿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玩弄他的粗长，蹭过阴蒂，她舒服地叫出声，“想让你进来……呜呜……”
  周梁理智尚存，摇头道：“还不行。”
  冯佳柠没他想那么多，半蹲起来，头脑一热坐了下去。她没对准方向，可那里又润又滑，小周梁跟有灵性一般竟真挤进去一点点。
  周梁几乎立刻往外退去，摘掉遮眼的文胸，也顾不上眼前旖旎的画面，低斥她：“柠柠！”他的语气比教她做题时还要严厉，“不行。”
  那一下让冯佳柠更想要了，液体浇在他的腿上，“你之前同意了的。”
  周梁看她潮红的脸颊，放软了声音解释道：“没套。”
  “我安全期。”
  “那也不行。”周梁吻她，哄道：“乖宝，我不想你承担哪怕一丁点的风险，这次听我的。”
  冯佳柠想了下，同意了。“你又这么叫我，周梁，你哪里学的这么腻歪的称呼？”
  “你喜欢吗？”
  周梁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这话的，自然而然地就说了出来，也许是听到柴子涧叫她“佳柠”，他就想和她有一个更私人亲密的称呼。
  “还行吧。”冯佳柠嘴上这么说，其实非常喜欢周梁这么叫她，周梁嗓音偏低，偶尔带点磁性，总听得她动心不已。
  周梁笑笑，矮下身去，用嘴帮她解决。
  冯佳柠想和他一起释放，让周梁掉个身，小周梁便怼在了她脸上。
  周梁说：“用手，别用嘴。”
  “干嘛，嫌弃我活不好啊？”冯佳柠偏不，去舔龟头。
  周梁停下动作，“没……怕你累。”更怕弄坏她的嘴。
  “唔，知道了。”
  最后，冯佳柠在周梁的口下攀上顶峰，她完全没法分心照顾到小周梁。
  周梁抓着她的手帮自己撸了出来，冯佳柠不高兴地问他：“为什么你可以一心二用，真是我活太烂了？”
  周梁采用鼓励教学，“不是，是我比较能忍。”
  “这样啊。”冯佳柠半信半疑。
  周梁提起另一个话题：“还有，纠正你一件事。”
  “什么？”
  周梁说：“我的梦中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