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第374节
作者:喻大小 姐      更新:2024-05-16 03:37      字数:2074
  “你你你……能不能对自己温柔点,慢慢来?”
  她弱小又焦急,心疼想要跳脚的模样,令薄战夜疼痛神经减弱,拿过棉布按住血脉,才道:
  “有些事可以慢慢来,但有的事,利落,准确,才能减少时间,痛苦,以及不必要的麻烦。”
  他话里有话。
  像一个成熟稳重,满腹学伦的教授在循循善诱。
  兰溪溪听不懂,但他还能说这么多话,让她心里有一种安定,不那么害怕。
  她稍稍移开手指,露出两只眼睛:
  “你别说话了,快处理伤口,要帮忙吗?”
  “嗯,帮我倒酒精,准备药。”
  “好。”兰溪溪快速拿下小手,弯腰,将酒精倒在医用棉布上,递给他。
  然后,利用翻找到药:“只有创伤药和消炎药。”
  “将就用。”薄战夜有序清理伤口,拿过药,往伤口上倒。
  从始至终,他没有闷哼一声。
  像伤口不是他的。
  兰溪溪无比佩服又震惊。
  他的强大,似乎永远超出他想象。
  若换在她身上、可能已经痛死……
  “帮我贴一下。”
  “啊,好!”兰溪溪这才发现他已经将纱布放上去,只需要用医用胶带固定。
  她快速撕开一段胶带,弯身,将药粉和纱布固定。
  考虑到他的伤势,她极其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小脸儿白的反光,鼻梁精致挺翘,眼睛干净如星辰。
  薄战夜看着,眸光越发深邃,深沉。
  消逝伶牙俐齿,浑身荆棘,她很舒心,可爱,温柔。
  “好了。”兰溪溪贴好后,抬眸,准备看薄战夜有没有痛苦反应,结果——
  一抬眸,就对上那双异常深邃异常俊美的眼睛。
  好似大海深处的旋涡,要将人吸进去。
  她情不自禁响起昨晚,她也因为他的眼睛坠落,做出出格事情。
  她小脸儿一红:
  “没需要我帮忙的吧?我去看机票,你打车回景区或让莫南西来接你吧。”
  薄战夜柔和面色微沉,望着她:
  “兰溪溪,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昨晚的事情?”
  昨晚……
  兰溪溪想到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眼神飘忽:
  “那、那个……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记得我吃泡面,之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和我在一起?”
  不记得?
  简单几个字就可以逃避?
  薄战夜微微生气,不过,他更生气的是:
  “还记得吃泡面?你一个女孩子在外,没有丝毫警惕之心?随意接受陌生男人给的东西?
  若我昨晚没有赶到,会发生什么后果,你想过?”
  是指责,批评。
  更饱含着懊恼,生气她如此没有自我保护意识。
  兰溪溪也知道自己做错。
  可……
  “我就是昨天太难过,突然有人关心,没想那么多。”
  在她看来,昨天的她是只可怜虫,不仅设计被盗,还反被诬陷,甚至毫无尊严的被赶出景区。
  薄战夜听出她委屈,长眸眯起:
  “我说过我会替你解决。
  我对你的关心你从不当回事,拒之门外,却去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关心。
  兰溪溪,我已经不止一次想挖开你脑子你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兰溪溪:“……”
  他又骂她笨!
  她真的不笨好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他之后,总是发生这么多悲惨的事情。
  她一直沉默不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又像受委屈不想解释的可怜儿。
  薄战夜不忍再计较下去,抬手,揉揉发痛的眉心,调整呼吸,柔声道:
  “下次注意安全,任何时候不要接受陌生男人的食物,甚至一些熟人,也要多做考虑。”
  他的态度突然放软,将之前那些指责瞬间衬托的只是担心。
  只有担心,才会发火,害怕她出事。
  兰溪溪心里局促,如落入一片火苗,发烫,发热,燃烧。
  她低下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事的话,我真的走了。”
  薄战夜说了那么多,换来的就是她这般态度。
  他挑眉:
  “你确定没事?
  你的事说完,是不是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他们的事……
  兰溪溪瞬间明白他指的什么,尴尬,慌乱。
  她对他做出那么非礼的事,他肯定不会放过。
  可他打算怎么谈?
  第399章 招惹了,别想逃
  “九爷……我们什么事?”
  兰溪溪装糊涂,不懂。
  薄战夜噙着她:“真忘了?”
  狐疑的视线带着打量,又似两道x光,能将人灵魂看破。
  兰溪溪移开视线:“是、是啊。
  你也知道,我这人记性本来就不好,昨晚又不知道吃了那啥药,整个人人事不醒,不然我也不会杀你。
  不过话说……
  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她是在转移话题,也是真不知道。
  薄战夜回答:“打电话时听他说面,推断出是在加油站,那段路只有一个。
  他既然给你吃了面,就证明不会开太远,或进城,必然找个隐蔽没有监控的地方,十分钟以内路程,合适的不多。”
  原来是这样。
  他的推断力太好,太精确。
  兰溪溪佩服,同时心里感动。
  昨天那么大的雨,他居然一个个找过去。
  她隐约想起他出现在车前,模模糊糊的身影,衣衫微湿,头发垂着,俊美立体的脸上落着细细雨珠。
  她局促:
  “那那个男的呢?你有没有记他车牌?或他长相?我要把他送进警局。”
  “警局太便宜他。”薄战夜冷冷说了句:
  “已经收拾好,他这辈子无法再做任何坏事。”
  这辈子无法再做坏事?
  除非没了手?
  “天!你对他做了什么?”兰溪溪好奇。
  薄战夜幽幽掀唇:
  “没什么,就只是挑断双手手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