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山也很无语，放他们走，咋还哭起来了呢？
  他也是没想到，刚才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化肿神功”，让对方以为已经对他们暗中下手了，只要回去之后就得咯屁。
  一再确定之后，最后不得不再温和地劝慰几句，“再不滚老子真就弄死你”之类的，那货才放心地走了。
  “小山哥，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签合同？九一，还是可以的啊！”邓洪亮乐呵呵地看了一场戏，又有些遗憾地问。
  姚可馨哭笑不得：“邓总你怎么还是之前的想法啊，这样签的合同没有用的，说不得到时候还要被他们告，就现在，要不是小山能一下子恢复他们的浮肿，这俩人出门就得报警。”
  “没用就没用，恶心他们一下也好，金言，呵，可算是有机会能恶心他们一回，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邓洪亮倒是很高兴。
  “恐怕没那么容易算完，金言我们估计是指望不上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姚可馨却略有些发愁。
  产品再好，没有卖出的渠道，钱就赚不到手里来。
  尽管他们现在也算是资金雄厚，没有那么容易被拖垮，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别着急，我还真不信金言能把渠道都给堵死了，他们不干，总有人会抢着干。”邓洪亮比较乐观。
  姜小山没说话，不过大概也跟邓洪亮是一个意思，姚可馨便也不再关注这些，只等看其它渠道的消息。
  胖瘦二将离开了县城之后，立刻就回了金言总公司。
  “你真的辞职啊？”胖子有些惊讶地问。
  “你怎么就没有搞明白呢，关键是辞职吗？”瘦子急不可奈地道。
  “那是什么？”胖子有些迷茫。
  瘦子眼皮抖抖：“我得跟老总说一下，不要跟那个什么姚可馨过不去，他们的尘缘，就让别人去代理吧，咱们不能碰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胖子瞪大了眼睛，“尘缘有多大的利润你知道吗？而且这玩意儿一旦卖起来，那绝对会火遍全国的，让别人去代理，怎么可能？”
  “你还是不懂，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瘦子摇摇头，很是无奈。
  胖子也跟着摇头：“伙计，这是你不懂，不管特么的发生了什么，老总肯定是不会放弃这么大一块肥肉吃到别人嘴里去，那不可能，咱们这回去就算是没有办成，后面还可以再谈条件，大不了就是按照普通公司的标准，跟他们七三、六四，甚至五都可以，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瘦子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自己走人，朝后挥了挥手：“这事儿我会解决的，你啊，我还是忠告你一句，别掺合，那个小子绝对是太邪门了，咱们惹不起。”
  胖子哭笑不得。
  他们两个是惹不起，可是金言只有他们两个吗？
  不，两百、两千个都不止。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说有哪家公司是金言惹不起的。
  当然，真正惹不起的那种，金言也就不会上门了。
  但这种惹不起的人里，绝对不包括姚可馨那种刚刚成点气候小公司。
  在外人看来姚可馨已经是庞然大物了，可是在金言眼睛里，不过也就是只肥点的小虾米，想捏就捏。
  老总办公室。
  瘦子犹豫了半秒之后，坚定地敲响房门。
  里面在停顿了大概十秒后，才传来一声“进来”的声音。
  随后，房门从里面拉开，一个妖娆的女秘书向他微微点头致意，随后扭着小腰朝外走了。
  里面的男人正在整理着腰带，显然刚才正在忙活着一些不太重要的私事。
  “这么快就回来了？”成大奎看到侄子进来也不以为意，“那个小护肤品办妥了？”
  “没有。”瘦子面色严肃地看着老叔，“叔，我的意思是，这个东西……咱不要了。”
  “屁话，那是一般的东西吗？”成大奎瞪了侄子一眼，突然有些恍然，“我听说这个什么尘缘的老总是个女人，长得还挺骚，是不是这娘们儿给你下了啥迷魂汤，把你给套住了？”
  瘦子听了一怔，接着连忙摇头。
  这事儿要说一点儿没有想过那是假的，但是后来，那是一点儿这个念头都没有了，真真的。
  成大奎却不相信，手指点着侄子大笑起来：“你啊你啊，跟叔有啥不好说的？不过我还是要说你两句，不过是个娘们儿而已，你知道把这东西拿下来，以后能给咱们赚多少钱吗？”
  顿了一下，他又用颇为神秘的语气道：“比你老叔我半辈子赚的钱还要多得多！明白不？有了钱，什么样的娘们儿搞不到？一天四个，上中下晚上都不带重样的都没有问题，跟那么一个骚婆娘有什么好迷的？”
  瘦子叹了口气：“不是的叔，跟那个姚可馨没有关系，尘缘的背后还有别人，咱们惹不起。”
  “哦？”成大奎闻言也坐直了些，“谁？”
  “一个年轻人，名字叫姜小山。”瘦子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姜小山？”成大奎皱着眉头想半天，却没有想起跟哪个大得惹不起的势力有关系，“什么来路？”
  瘦子接连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特么白痴啊！”成大奎火了，“连特么什么来路都不知道，你就给我整一个惹不起？他是超人啊？还是哪吒一样三头六臂啊？”
  “都不是，可是这个人非常的邪门，他……”
  瘦子把两个人在那边的挨打经历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把胖子打成了猪头，最后又扇了两巴掌，脸上的浮肿和胀红就消了？”成大奎的眼睛里闪过精芒。
  瘦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是，这个人不像是一般人，身板也没看多壮实，可力气大得跟机器人似的……”
  成大奎却没有心思听后面的，嘴里喃喃地自语：“这么说，尘缘可能真是他研发出来的，而且他身上有更多的药方，如果把这个人给拿下，那简直就是拿到了一个藏宝库……”
  瘦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是啊叔，千万别把主意打到那个人身上，他……很可怕的！”
  “不过就是能打而已，”成大奎却不以为然，“再能打也只是一个人，你还真当他是哪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