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碰到我吧。”
  石岱垣拿不准她的态度。
  她把他叫到房间里，叫他白白等了一会，他以为是要为难他，结果又好声好气地跟他讲话。
  他讲实话就行了吧，她生气再道歉就好了。
  “嗯。护具很厚。”他补充，“那个位置可能是，看起来像，教练说影响不好。”
  “所以你之前不用跟我道歉。”
  “那你为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为手下突如其来的绵软触感惊得舌头打结。
  “现在你要道歉了。”
  “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可以直接说，不用，不用这样。”
  “我不需要你额外做什么。现在，用相同的方式补偿我就可以了。不过分吧。”
  “啊？”
  石岱垣被哄着，稀里糊涂脱了衣服蹲在她面前。
  女生的手掌没有握拳，在他胸上摊开，她颠了颠：“也不小嘛。”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被鹅黄色吊带勒住绷出的饱满胸脯，下意识咽了口口水，“不如，不如你。”
  卓清及拍他一把，觉得好笑：“你跟我比吗？”
  石岱垣讷讷，知道自己说错话。
  指甲从他胸肌中间竖着划过去，把乳头激起，还轻轻弹了一下。
  那种焦躁，躁动的感觉又来了。
  石岱垣低声下气问她：“我刚刚……你拿我的手，碰了……现在时间够了吗？”
  “你是处男吗？”
  “我，我是。”
  “自己手淫过没有？”
  “啊？”
  “回答我。”她拧住他乳头。
  石岱垣一哆嗦，羞耻感慢慢爬出来：“有……”
  “脏了。”卓清及踩住他膝盖，居高临下地训斥他，“如果不能克制欲望，怎么能成才成器？每自我放纵一次，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次数多不多，时间有多久？”
  “不多，不多，只有几次，每次，每次二十多分钟。”
  卓清及感觉这个时长还可以，于是继续瞎编乱造：“那你还有得救。你自慰一次，就要帮女人服务一次，来做抵消。”
  石岱垣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不还是行淫……”
  卓清及正色：“一个是发泄自己的欲望，一个是帮助别人，怎么能一样呢？好了，去洗澡吧。洗得干净点。”
  石岱垣认真搓洗阴茎，不知道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更不知道卓清及是怎么做到每句话听起来有点道理又没道理的。
  浴室没有浴袍，唯一一条浴巾湿漉漉地丢在脏衣篮里，他身上挂着水珠，赤裸地走出去。
  卓清及看见他，眼前一亮，热情道：“来来。”
  石岱垣有些纠结，“你说的那个服务，要怎么做？”
  卓清及扯着他坐在床边，找到一个她下载在手机里的视频，点开给他看。
  第一眼就看得他脸上发热，教程很详细，他看了五分多钟，倒不是不想继续看，而是硬得有点难受了。
  他问：“得跟这个一模一样吗？”
  这是卓清及最喜欢的一个视频，她回答：“尽力模仿。你看明白了吗？”
  “差不多了。那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卓清及拿了个枕头给他，他垫在膝盖底下，分开她双腿。
  他刚洗完澡，体温高一些是正常的，但是……嘴唇这么烫是可以的么……
  她好像泡在温泉里。
  阴唇被全部包住，他伸出舌头，能贴住的贴住，贴不住的用嘴巴含住，他学得很认真，粗粗含过一遍之后，立即咬住阴蒂，他嘬了两口，吸完后退开，打算像视频里的下一步那样，用手去振，他没能迅速执行，目光在肉红色的穴上停留，他第一次看清并接触女性的性器官，和他的截然不同，他真诚称赞：“很好看，比视频里的还要好。”
  “倒也没必要比这个。”卓清及攥紧床单，稳住呼吸，“人家的好看也没用，你又肏不到。”
  石岱垣抬头看她，礼貌询问：“我可以肏你吗？”
  卓清及夹住他的脑袋，“别停。”
  他继续和阴唇对吻，舌头不时打到穴口，手指点着阴蒂震荡拨弄。
  卓清及撑着身子，在他高速有力的服侍中伸手去拉酒店的床头柜，在小腹涌起的情潮化作水浪击打出来之前，她瞥见里面不同型号的安全套盒子。
  “……可以。”她低喘着说。
  他找到水源，舌尖在附近有目的的逡巡，不被许可之前，他不知道这一步要不要做，直到卓清及抓住他后脑的头发，阴部压住他的嘴巴，鼻尖陷入女性的香气之中，他的性器翘起来，急不可耐了。
  卓清及第一次搞到喷水，躺在床上缓了缓，踩着他肩膀：“上来。”
  他躺到她身侧，手指插入已经湿软的穴，身体只有这一处是有接触的，卓清及捧起乳房，“你要摸吗？”
  他喉头滚动，把她抱到怀里，叫她压着自己一半身子，方便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绕过来摸奶。她的大腿不可避免地和他相迭，她抬腿蹭了蹭，肉棒一颤，她看几眼，觉得跟欧美av里的男优一样，白净粉嫩，没有那种脏脏的样子，于是伸手摸了上去。
  她明白怎么让女性的身体舒爽，对讨好男性的身体不太在行，摸清楚它的形状，磨到勃发的青筋，在冠状沟带了带，套了两下就收手，也去摸他奶子了。
  石岱垣咬紧后槽牙，抵抗她的随意给他带来的刺激。
  乳肉绵软一团，任他揉搓，手指陷进去再张开，再大的力都能化开，叫他什么脾气都消掉，真正见到什么叫以柔克刚。
  他额边都流汗了，身上热得很，卓清及看他的脸，是清逸俊秀的书生长相，偏偏做了武行，手上发狠，茧子磨得她逼里又疼又痒的时候，也带出几分狠厉来。
  真不错。
  卓清及搂住他后颈，舔开他嘴唇。
  石岱垣又呆一次。
  脑子里烟花乱纷纷地爆炸，眼前全是彩色，手上的动作甚至都缓下来。
  他初印象是她对他耍赖，再看她明明组团游学，却自己单独定一间豪华酒店套房，心里觉得她是个坏脾气的骄纵小姑娘。
  现在想想，他真是错得离谱。
  嘴巴这么软的女孩子，会坏到哪里去呢？
  他顿太久，卓清及不满地勾住他腰，用穴去插他手指。
  不会回应她，但是晓得不让她走。
  涎水从唇角流下来，卓清及舌根被他吮得发疼。
  她软软推他，根本推不动，含含糊糊讲：“轻点儿。”
  “嗯，嗯。”
  根本就没听清，她这会儿叫他做什么他都能答应。
  一个开关打开，他想清楚嘴巴不仅可以用来舔逼，还可以把她舔得干干净净，彻底吃掉。
  淫水激到小腹上，腿都被冲到湿润，他看完使用说明，浪费掉一个套才学会怎么戴，他按住她臀肉往前顶，呼吸也不敢，终于全根插进去，她抖抖索索地流了泪，也该舔，舔干净。
  卓清及初体验吃到一根练家子的粗棒，腰臀腿，身上没有一处是没有劲，不会发力的。一下一下捣进她穴里，入得极深，把她奶子吃得口水淋漓，透红发亮。
  因为是先让她爽，在他强忍着射出来之前，她已经喷了四五次，他插得时间久，不过几十秒，换了个套子就又硬起来，这回把她抱起来，作势把她抛出去，叫她整个人吓得攀在他身上，乳肉紧紧挤着他脸，脑袋来回晃，抖得她乳波荡漾，爽完再吞棒。
  卓清及叫都叫不出来，舌头得不了空，他总要来吸一吸舔一舔，或者用手指玩。
  “要死了。”她昏昏沉沉地讲，背后的男人用腿把她的腿支起来，按着她阴部迎合他那根东西，乳肉上全是指印，他还在找有没有清白的地方。
  “不会的。”他吻了吻她的肩膀，“我会急救。”
  卓清及翻个白眼，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在心里骂他。
  多亏她常年锻炼，换个跑八百米都费劲的人来，估计真要被他操死在床上。
  卓清及留一口气在，把他赶回家，自己在浴缸里泡着，拖着满足过了头的身体去套房里另一间小卧室睡觉。
  第二天清早石岱垣就给她发消息，说已经在楼下。卓清及睡到下午才看见，换了衣服下楼，他还等在酒店大堂，没有一点不耐。
  两个人出去吃饭，她应付掉秦老师的追问，说今天要自由活动。
  她填饱肚子，带他回房间，知道又有一场鏖战。
  都是有经验的人了，选择地点也大胆起来，在浴缸里就直接开肏。
  温热的水被带进她穴内，自己的体液汩汩不断地流，龟头咕叽咕叽地挤压着她，都是水，但是感觉不一样，卓清及有点不舒服。
  “还是去床上。”她说。
  她站起来，扒开阴唇，混合过的水淌出来，石岱垣愣愣看着，舔了舔唇，“想喝。”
  卓清及：“……这是洗澡水。”
  洗澡水怎么了。
  洗澡水不就是她的洗奶水，洗逼水，有什么不能喝的。
  他把她抱到床上，嘴巴覆上去，用舌头好好通一通穴，顺带解渴。
  卓清及跟他一直干到饥饿压过性欲，她拒绝了他共浴的请求，换了睡衣出来。等外卖送来的时候，他和她加了联系方式，问她：“明天我还可以过来吗？”
  酒店当然谁都可以进，至于这间房，那就得问下一任房主了。
  卓清及耸肩，“随便你。”
  反正她明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