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水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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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差 更新:2024-05-15 17:46 字数:2260
苏忆秋被命令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让两点嫣红位于虎口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
随后是两个夹钳,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上下一起咬住。
胸部是她的敏感区,即便是平时被玩弄也会让她湿润,更别提在这种忍耐排泄欲的前提下,快感和痛苦都在翻倍。
伴随着腹中的又一阵绞痛,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苏忆秋的求饶带了哭腔。
“主人……忍不住了……求您……”
“坚持。”秦思学的声调并不严厉,但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苏忆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她两手端着自己的胸,夹钳在上面直挺挺地挂着,源源不断地带来疼痛。
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只要她挺得住的话他会在最终放过她吗?
她忍不住去偷瞄他的神色,从容的,耐心的,冷静的,她看不出来……并且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在对视的瞬间她慌忙地垂下眼帘,求饶般哀哀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问,“把镜面填满吧,”秦思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前面的水,或者后面的水,自己看着办。”
苏忆秋的眼泪掉下来了,然后听到他依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了一句,“眼泪也算。”
她的意念已经认输了,她都当了狗,还在乎什么自尊呢,在这个游戏里面,她的自尊和她的身体一样一文不值,放松吧,她对自己说,泄出来,让他满意,让她解脱。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盆底肌和括约肌都在同时收得更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把持着那个关口。
她做不到。
后面胀得难受,前面又麻又痒,空虚得发疯,膝盖开始被地板硌得生疼,乳肉被夹住的痛反而因渐渐习惯而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汹涌袭来的便意被她硬生生抵抗过去后都会有更多的淫液在镜面上漫延。
但要填满它是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她低低哽咽着,“求您了……”
秦思学短暂地离开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盘冰块。
他把其中一块塞进她的乳沟里面,这瞬间的冰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帮帮你,”他说,“把这些冰化掉差不多也够填满镜子了,”然后是一声轻笑,“看我,真是要把你惯坏了。”
说着又在她胸上的夹钳末端挂了两个砝码。
麻木的乳头被这施加的重量再次叫醒,重新唤起灼热的疼痛,而那冰块在她体温的包裹下慢慢融化,冰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穿过耻部的丛林,汇集于她从花唇中最脆弱的那一点,再完成使命一般归于镜面。
这点清凉非但没有浇灭她的欲火,反而让末梢神经更加敏感,陷入了冰火交加的折磨。
苏忆秋要疯了。
她的双臂也已经开始发酸,在每一块冰块将要融化完之际,主人都会及时地补上另一块,加了砝码的夹钳在没多久后就被取下,换成他灵活的手指,他捻、拧、掐、拽、在她的低泣与呻吟中玩弄着那两个小小的肉粒。
但她已经不敢再求饶了。
她的身子在他肆意的拉扯下,为了逃避疼痛本能地前倾,摇摇欲坠,而这动作又像是她主动端着奶子恬不知耻地送上去给他玩儿一样,他再按着她的乳尖将她推回原位,叫她要好好地跪稳了托住了,不要让冰块掉下去。
苏忆秋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盘子里的冰块已经没了一半,镜面上凌乱的水渍让倒影扭曲,再照不出一个清晰的映像,当又一波汹涌的便意来临时,来自于混沌大脑的指令晚了一步,疲劳的括约肌没来得及守好防线,憋在里面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
支在腿间的横杆让她连合拢腿来遮掩一下也做不到,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涌出来,漫出了镜框,流淌到了地面上,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不雅的水声中崩溃地哭泣着……羞愧,解脱,耻辱,快感在交错席卷着她。
直到身下的水声平息,静谧的房间里只余她在掌心中的抽噎。
一只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以无可抵抗的力量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戳到了她的唇上。
“舔。”
秦思学压着她的后脑,把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朝着他的胯间按去。
苏忆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男性独有的体味在她的鼻腔中漫开,她吞掉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口中的硬物,仿佛那是一个安抚奶嘴。
他的欲望胜过了所有言语的安慰。
秦思学垂下眼看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套弄,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阴茎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