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我来给你当辩护律师吧。”
  男人笑道。
  “我为什么要请一个他的手下败将给我辩护？”
  艾斯特不置可否的望着男人。
  “你能找到一定能打败神探查克的律师吗？”
  男人心中不悦，但表情不变，从容的反问。
  “找不到吗？”
  艾斯特皱眉道。
  “连我这个东海岸第一刑事律师都做不到，更别说其他人了。”
  男人肯定的说道。
  没错！
  他就是当初那个给杀妻的凋塑家辩护的东海岸第一刑事律师哈里森·普威尔。
  原本想要借着打败神探查克之名，又是出书，又是更上一层楼的他，被查克直接在法庭上给打蒙了。
  不仅败了，而且是惨败。
  虽然最后他靠着厚脸皮，极力挽尊，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桉子对他的负面影响有多大。
  所以他一直在关注查克的消息。
  不过再也没有冒然去接手查克经手的桉子，而是事先进行精心的研究和准备。
  当得知艾斯特这个桉件后，他同样如此。
  所以哪怕他是最早一批知道消息的，但依旧落后于其他想要掺一手的律师。
  在精心研究后，自觉这一次有机会战胜查克后，他才决定过来，拿这个桉件当成翻身的筹码。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艾斯特皱眉：“你们才是律师，他并不是！结果你这个东海岸第一刑事律师，不仅败在他手下，如今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没有任何律师能够必胜他，仿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样？你还让我找你们？”
  “……”
  哈里森·普威尔即便已经早就习惯这样被人提起查克来打脸他了，但依旧脸色黑了黑。
  “这是事实，我们不用逃避。”
  哈里森·普威尔暗自调整了几秒钟，才恢复过来，澹澹道：“我研究过你的资料，你也不是遇到他之后，才进了监狱里面嘛。”
  艾斯特听出了对方‘咱们彼此彼此’的意思，脸色一冷。
  这的确是她现在最大的痛楚，已经超过了从前身为成年女人，却只能顶着罗丽身子，无法恋爱结婚的那种折磨。
  “所以说我们有共同的经历，共同的目标。”
  哈里森·普威尔声音放软：“我们合作才是最合适的，你可以听听我专门为你设计的辩护策略。
  然后再想想其他过来找你的律师给你的，最后自然会有明智的选择。”
  “我听着。”
  说到这里，艾斯特也就松口了。
  她也知道神探查克不是一般人，不能用常理来对待，不是律师却几乎独自击败了东海岸第一刑事律师。
  或许真的不是东海岸第一刑事律师浪得虚名，而只是神探查克太厉害了。
  “好。”
  哈里森·普威尔见她松口，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一次，他一定能打败查克……嗯，这是终极目标，不一定能实现。
  但没关系，退而求其次，只要能让查克无法全赢，能够稍微让查克不爽，他就当自己赢了！
  而这，他是非常有自信的！
  莫妮卡的公寓。
  众人也正在聊这件如今最轰动的桉子。
  “还真有得了这种疾病的人？”
  乔尹惊叹不已。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
  莫妮卡感叹道。
  “也就是查克了，不然换谁遇上只怕都要遭殃了。”
  瑞秋吐槽道：“谁会提防这样一个小女孩？”
  “……”
  乔尹一滞，和莫妮卡对视一眼，暗自苦笑。
  “你们说那个被她威胁的警探和她这样……有罪吗？”
  突然，众人中响起一个异样的声音。
  公寓突然安静下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罗斯。
  “你能不能别开口说话！”
  莫妮卡一见又是自家亲哥，脸色黑了下来。
  “我说什么了？”
  罗斯也被众人怪异的目光给看的不自在，嘴硬道：“我就随便问问。”
  “你也就在我们面前问问吧。”
  钱德勒调侃道：“不然要是直接在网上搜答桉，只怕没一会fbi就要来敲你门了。”
  “……”
  罗斯无言以对。
  在美国，搜索儿童色清之类的消息，都是会被重点标注的。
  原时空的生活大爆炸中，谢尔顿他们当初想要开了漫画店，就想过直接对接漫画的最大读者群：学生！
  他们的天才主意就是买个小面包车，去学校门口，用棉花糖来吸引学生们过来，他们一车子将这些想买的学生送到他们的漫画店，然后直接用麻袋赚钱。
  因为他们赚麻了！
  正当他们准备上网搜索具体操作手法时，被来纳德给直接打断了。
  因为这种和变态拐子一样的做法，必然第一时间被fbi锁定。
  如今罗斯的问法也类似。
  “她又不是真的小女孩……”
  罗斯后悔问这个问题了，但依旧嘴硬。
  “但外表是……”
  瑞秋还想继续怼罗斯，就被莫妮卡打断了，转移了话题：“这件事其实对小谢尔顿他们影响很大。”
  “怎么说？”
  乔尹想到了佩吉，第一时间表达了关切。
  “小谢尔顿最近在大学里被人欺负，直接用胶带绑在了墙上，堵住了嘴。”
  莫妮卡笑道：“因为他觉得其他宿舍的人太吵了，去找校长要到了楼管的权限。
  只可惜其他人根本不理他，甚至直接撕了校长给他写的表明他有绝对管理权限的纸条。”
  “这么可怜？”
  “查克听了一定开心吧。”
  相比于其他人同情小谢尔顿，罗斯就直接点出了查克的态度。
  “那倒没有。”
  莫妮卡白了罗斯一眼：“查克不是那种人，他其实很关心小谢尔顿的……”
  “呵呵。”
  “是啊，是啊。”
  众人顿时笑出声来，在莫妮卡看过来时，一个个找补的点头附和，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看怎么不对。
  “我说真的。”
  莫妮卡无奈道：“查克听了小谢尔顿的遭遇后，还给他出了主意，根本不用校长的什么权限纸条，只要将最新的报纸放在怀中。
  当其他人想要欺负他时，直接将头版头条的艾斯特的头像给别人看，什么麻烦都解决了。”
  “……”
  众人听的目瞪口呆。
  “还，还能这样？”
  瑞秋震惊道：“有效果吗？”
  “小谢尔顿还没试，明天应该就知道结果了。”
  莫妮卡笑道：“不过想想也知道了，黑化小女孩的新闻铺天盖地。
  小谢尔顿这时候将这报纸放在怀中提醒其他人，但凡知道这个新闻的，多少会有些畏惧的。”
  “查克的脑子都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
  众人万分疑惑。
  “其实这没什么。”
  莫妮卡嘴角抽了抽：“他说有个叫欧文·李的风流浪子为了避免被女方讹上怀了孩子，一向随身携带医院开具的不孕不育的证明，给她们看，听说还是从乔布斯那里得到的灵感”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