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阵。已经有专门团队在进行研发，应该不要多久就可以研制出来。不过我最期待的可不是疫苗，而是基因修饰药剂。我们的一个专家提出了一个比较新颖的观念。针对病毒的选择性来获得对于病毒的免疫。这种方法比疫苗更加安全。再安全的疫苗，总会有一定比例的例外。安全性总是相对的。但是基因修饰却能够提升人类对疾病毒的抵抗力。”这些事情在汉鼎集团倒也算不得什么机密，秦川也不会向蒋玲玲隐瞒自己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就算所有的人都会背叛自己，自己的父母、蒋玲玲是不会背叛的。这一点秦川坚信不疑。
  “小川。上一次你做得很好。中药药方免费发布了，这样做很好。刚才你说的什么单克隆抗体，你准备怎么办？”老秦停下手中的事情，关切地看着秦川。
  “单克隆抗体肯定是不可能免费了。”秦川知道老秦的意思。老一辈的人，一心只想着奉献，却没有想着一个企业要生存。必须遵守丛林法则。
  老秦不动声色：“为什么？你的公司每天赚的钱不少。现在是国家危难时刻，为什么不奉献一点呢？”
  “爸，你搞错了。这样做，虽然对那些患者来说，是有一点好处的。但是对于汉鼎集团来说。却会造成极大的损害。一个企业要正常运行，要给那么多的员工越来越好的待遇，还要研发新技术。比如这一次，为了应对mers病毒，汉鼎公司一次性投入十几个亿，这仅仅是初步的投入，后续投入可能还会更多。我们与国家疾控中心的研究人员不一样，他们能够拿到国家投入，我们是没有得到任何资助的。如果我们将我们的产品无偿赠送的话，不用多久，汉鼎集团肯定因为亏损而破产。汉鼎集团虽然效益非常好，但是也没有办法承担一个国家的责任。事后，我们汉鼎公司还是会有所捐赠的。但是，我们研发出来的药物，必须按照市场规则来运作。”秦川非常有耐心地向老秦讲清楚道理。
  老秦的神色终于放送了，若有所悟点点头：“这些东西我们都不懂，但是一点你要明白。家有良田万顷，日食不过三餐；广厦万间，夜卧不过八尺。吃亏是福，知道么？”
  秦川点点头：“知道了，”
  “别听你爸的，当一辈子老实人，尽吃亏。当年退休的时候，本来我们都还没到年龄，结果他太老实，厂里一做工作，他一口答应下来了。结果人家厂长家的亲戚没一个下岗的。”秦川妈妈见家里气氛有些沉闷，连忙绕开了话题。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一直见你不停的叨叨。”老秦有些不满。
  秦川与蒋玲玲相视一笑。家里人一起说话，也没有什么要顾忌的。
  晚餐做得很丰盛，大部分自然都是蒋玲玲喜欢吃的。还有个别秦川喜欢吃的。
  “不行不行，我已经吃得够多的了。再吃下去，玲玲没补上，我补上了，最近我肚子大了一圈了，再这样吃下去，非赶上玲玲的肚子不可。”秦川看到老秦与秦川妈妈不断地将蒋玲玲吃剩下的美味都往自己碗里夹，连忙端着碗跑开。
  “这不是怕浪费了么？”秦川妈妈有些舍不得。
  “浪费了就浪费了，我要是吃胖了，想减都减不下来。你们也不要勉强，该吃多少就吃多少。以后菜的分量稍微少点。反正不能这么撑。对身体没好处。”秦川苦笑着摇摇头。
  秦川吃完饭，与蒋玲玲到小区里走了走，回到家里，往沙发上一靠，蒋玲玲还在那里说着话，回头一看，秦川已经睡着了。
  蒋玲玲也没叫醒秦川，而是拿被子给秦川盖住。
  “这家伙，这一阵太累了。每天很早就起床去研发中心，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才回来。回来还要尽力照顾我。”蒋玲玲看着秦川累成这个样子，很是心疼。
  “没事没事。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小川不是说疫苗很快研发出来了么？”秦川妈妈小声安慰道。
  第四百二十九章 谣言
  “得赶紧出特效药啊，这样下去，就算不被病死，也被闷死了。我一个老人家都有些受不住了。那些年轻人怎么能够受得了？现在每天听到新增疑似病例，都已经麻木了。”秦川妈妈叹息了一声。
  “是啊。算起来，快半个月没出这小区大门了。就算是小区，现在也很少出去逛了。”老秦点点头说道。
  “爸妈，你们别担心。小川不是说了么，单克隆抗体已经研制出来了，这是专门用来治疗这种病毒感染的特效药。以后，病毒感染者都能够得到及时的治疗。而且，很快就会有疫苗出来。其实只要知道了治病原因，研制疫苗的技术是非常成熟的。只是需要时间，单克隆抗体可以为疫苗的研制赢得更多的时间。另外小川的中药方子效果也非常好。这几天电视台都已经报道了。说病人使用了那个中药方子之后，病情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没有染病的人也可以服用那个方子，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被病毒感染。现在国家正加紧储备这些药物呢。以后会向社会免费发放。所以，现在这种苦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蒋玲玲最近天天呆在家里，只能通过看新闻来消磨时间。
  汉鼎集团的进度让急救中心的官方组织的mers研究专家组非常尴尬。汉鼎集团免费公开的中药药方已经被证实确实真实有效。对当前的严峻形势不亚于久旱甘霖。如果仅仅是这一点，或者专家组也许还不会感觉到什么压力。但是汉鼎集团的单克隆抗体研制出来之后，专家组的权威专家们已经不能淡定了。要知道，能够进入专家库，被疾控中心借调过来的专家，可都是这个行业的佼佼者。可是如今。他们这些行业佼佼者竟然被一家民企研发结构给打脸了。
  专家组这边，单克隆抗体的研制完成最快也要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才能够完成，这还是理论上的估计，说不定研制出来的单克隆抗体效果不佳，也很难说得定。但是汉鼎集团已经宣布开始量产了。也就是说，等专家组这边的单克隆抗体研制出来并且进行量产。只怕人家汉鼎集团早就把事情做完了。
  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这一次人家能够在单克隆抗体的研制上抢先一步，下一次就能够在疫苗的研制上抢先一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专家组这一次就尴尬了。要知道为了应对mers1病毒，国家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这可是以亿计的科研经费啊！结果被人家民企不花国家一分钱，抢先把专家组的事情全部干完了。
  这一天的例行会议上，疾控中心主任于学浩神情没有前几天那么沉重了，他的压力已经暂时释放了。但是与座的各位专家可轻松不起来。于学浩对这些专家也不似之前那么尊敬了。
  “这就是目前mers1病毒的全部情况通报。各位专家有什么要说的么？没有的话，还请各位专家各就各位。抓紧进行研究。希望各位专家能够明白一点。中国与mers1病毒的战争，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全部的医护人员都是这一场战争的战士。现在汉鼎集团已经在这场战争中取得了重大胜利。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也能够拿出百分之百的战斗力出来。为这一场战争贡献自己的力量。”于学浩的话语里虽然看起来没有一句话是抱怨专家组专家们的，但是谁都能够听得出来，于主任话里有话。他对一直没有实质性进展的专家组已经有些不满了。
  若是以往，就算是于学浩这么委婉的抱怨也不是这些心高气傲的专家们能够接受的，但是现在他们却无话可说。积聚全国之精英，举全国之力，不计工本。却被一家私企盖过风头。私企再有钱也不可能将全国所有的专家全部囊括在内。即便是财大气粗的汉鼎集团也不可以。但是，现在输得一塌糊涂。汉鼎集团的单克隆抗体已经大批量大批量的进入临床试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很快就能够成为抗击mers病毒最重要的药物。
  见会议室的专家们一声不吭。于学浩也不想做得太过：“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各位专家接着讨论一下，下一步工作的安排。”
  于学浩想要给这些专家们一些时间。于学浩自然不会认为汉鼎集团的专家能够超过这些来自全国的精英们，而是认为他们没有做到最好。于学浩也不希望他组织起来的这些专家自始至终在mers抗击过程中，一直充当看客或者陪衬。
  “什么人这是！当初召集我们过来的时候。装得跟个孙子一样。现在就是这幅嘴脸了。”疫病专家潘孝彰很是不满地说道。
  “老潘，别说了。成王败寇。如果是我们率先将单克隆抗体研制出来，或者把疫苗研制出来，相信于学浩也不是这个态度。对于他们这些政客来说，对他们的仕途有帮助的人。他们就会努力巴结着。现在我们扯了他的后腿，让他一点政治资本都捞不着，他肯定不高兴了。”蔡亚庆的心态依然很平和。
  “蔡院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小看了汉鼎集团了。从前几天，我们能够最先发布中药药方的时候，就应该对他们引起重视了。”另一名专家张文烈说道。
  “重视有什么用？我们的单克隆抗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来。重视了，就能够将单克隆抗体快速研制出来么？我只是有些疑惑，汉鼎集团问什么能够这么快就将单克隆抗体研制出来呢？难道他们比我们先得到病毒样本？”潘孝彰很是困惑。
  潘孝彰这话让与会的专家们浮想联翩。一家私营药企竟然能够这么快的速度研制出中药药方，还将单克隆抗体研制出来。这种速度实在太出乎意料。
  “我们的单克隆抗体的研究进度已经算是很快的了。为什么汉鼎集团比我们还要快呢？难道他们早就有单克隆抗体了？”姜信光是一名基因工程专家，他是研制单克隆抗体的主将。
  “他们不是与这种 mers病毒有关吧？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进度这么快呢？”同样是基因工程专家的丁秀初脱口说道。
  蔡亚庆连忙阻止：“这种事情没有把握可千万别乱说。一旦被人传出去，事情可大可小。”
  作为主要负责人的菜呀青年连忙说道。万一这种说法传出去，或许会让专家组的压力骤然减小，但是这种做法实在太不地道。蔡亚庆自然不屑于这么去做。
  但是让蔡亚庆始料未及地是，这种说法还是让与会人员传了出去。专家组的成员来自全国各地，专家们的素质也是良莠不齐。很难保证会议中的一些话题不被传扬出去。
  这种消息先是出现在网络上。网络发表各种言论，不需要经过各种审核，有些素质低下的人，就可以利用网络做煽风点火的事情。
  汉鼎集团这一次的表现也实在太过突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秦川对此一无所知，董秋景则匆匆找到秦川。
  “秦博士，最近一段时间，你的上下班，公司给你安排了专门的司机。另外，公司还给你安排了几个保镖。家里也安排了保镖进行保护。”董秋景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
  “董总，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川立即感觉到不对劲。
  “现在社会上有传言，说我们汉鼎集团能够这么快就研制出了单克隆抗体，说明我们集团可能在mers病毒进入中国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单克隆抗体，甚至不排除我们集团研制了mers1病毒。”董秋景将情况告诉秦川。
  “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我们已经为了mers投入了这么多的资金。这么做很明显就是费力不讨好。我们必须采取行动，维护我们的正当权利。”秦川很是生气，不管是自己还是汉鼎集团为了抗击病毒，付出了太多太多。结果却还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让秦川怎么不心寒？
  虽然官方也及时出来为汉鼎集团辟谣，汉鼎集团也在努力消除谣言的负面影响，却没想到谣传越来越变本加厉。
  汉鼎集团在一天之内，受到了多次冲击。网络上，不明真相的网友们也是将汉鼎集团妖魔化。汉鼎集团遭受了非常大的损失。
  不过也有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事情有些不寻常。
  “在我看来，汉鼎集团唯一的过错，就是不应该参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汉鼎集团的任何一项业务都是让业界眼红得不得了的。利润丰厚得让整个行业都在妒忌。就算汉鼎集团真的研制了这种mers病毒，收益根本无法弥补投入的巨额资金。所以，我说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在有心人的愚弄之下，非常愚蠢地去攻击一家有良知的企业，是多么的无知与愚昧。”只可惜这样的言论很快被滔滔不绝的口水淹没。
  不过接下来的一则爆炸性的新闻，让全国为之震惊。
  “据某位有良知的科学家透露，关于汉鼎集团研制病毒的言论竟然出自于mers病毒研究组！”这一则被刊登在《青年报》上的新闻，彻底引爆了舆论。
  第四百三十章 还击
  “一定要把那个害群之马挖出来。这种人就不应该混在研究组了。连续几次抗击病毒，专家们还是给了我们巨大的帮助。但是这一次，我要说，非常令人失望，虽然我知道这肯定是极个别人的所作所为。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汉鼎蒙受不白之冤的时候，为什么没哟专家站出来。而是任凭汉鼎集团遭受如此大的屈辱。真正在为老百姓做事情的人不仅没有得到肯定，反而蒙受屈辱。这是多么大的不公平。所有曾经攻击过汉鼎集团的人也应该反思、忏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攻击一个有良心干实事的企业。一个能够给中国老百姓提供放心药的企业。希望网络言论也能够更加理性。而不是成为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工具。”汉鼎集团专属歌手也是汉鼎集团的代言人之一徐雪玲更新了自己的微博。
  徐雪玲今非昔比，自从加盟汉鼎集团之后，随着家庭版新型音响走向市场，新型音乐已经开始逐渐取代传统音响。这是一次巨大的声音的革命。为了让新型音响得到更好的推广，汉鼎集团采用了大量的办法以让新型音响在现有的音乐播放设备包括电视机上使用。徐雪玲作为中国第一个演唱新音乐歌手，一下子从小有名气的小歌手，摇身一变成为国际级大明星。她的歌声随着汉鼎音乐厅在全球的扩张，传遍了每一个拥有汉鼎音乐厅的城市。也让全世界音乐爱好者喜欢上这么一个华人歌手。
  徐雪玲的微博一天之内便转发了上百万次。徐雪玲的言论也让所有的网民有所反思，很多人后悔自己的行为。让人愚弄的感觉是非常不好的。
  于是，mers病毒研究组一下子压力倍增。
  于学浩连忙招考mers病毒研究组全体会议。
  “这是一次非常严重的问题。让mers病毒研究小组所有成员蒙受屈辱。我希望始作俑者能够站出来承担应有的责任。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倍受关注。我们不是因为我们做出的贡献而受关注，却是因为我们种的个别人行为不端而备受全社会的关注。特别调查组已经成立，并且将专门负责此次事件的调查。做错事情的人理应受到应有的处罚。这种不端行为比学术更加让人深恶痛绝。”于学浩这一次已经对这些专家们没有任何耐心了。不给自己挣政绩也就罢了，还专门给自己添堵。因为这件事情。于学浩最近一段时间，别说高升了，就连保住现有的位置都非常的危险。总是需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的。就算找到始作俑者，他这个负责人也同样难逃其咎。但是，于学浩不会放过那些给他添堵的人。
  这种事情想隐瞒是隐瞒不住的。责任人很快被查了出来。潘孝彰在与朋友闲聊的时候，无意中将研究小组一些人的猜疑说了出去。结果没想到。他的这些损友，很快把消息卖给了媒体。一下子，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或者潘孝彰在将事情说出去的时候，便已经有要给汉鼎集团一个教训的想法。但是他没有想到，谣言在这种敏感时期会产生如此巨大的破坏力。给汉鼎集团造成的直接损失已经高达数亿。间接损失更加惊人。
  潘孝彰当天就被纪检带走，很快便移交司法机关进行处理。另外还有一系列相关人士被抓捕。
  汉鼎集团的风波至此算是告一段落，但是对于mers研究小组来说，麻烦还没有结束。汉鼎集团已经公布了mers病毒疫苗研制成功。对于一直没有任何成果的mers病毒研究小组来说，是一个致命打击。民众都开始认为这样一个研究小组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当然对于国家层面来说。将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由一个私营企业来主导肯定是不符合他们的意愿的。事实上也是不合适的。
  于是在疾控中心的指示下，汉鼎集团研发中心与mers研究小组进行合作，双方互通有无。在各个方面展开广泛的合作。但是在实质上，是国家将mers研究小组的经费划给汉鼎集团mers研究小组。双方共享研究成果。当然研究成果为汉鼎集团所有。只是在研究成果出来之后，向外界公布的时候，要说这个成果是由研究小组与汉鼎集团共同研制完成的。这也算是对汉鼎集团蒙受巨大损失的一个弥补。
  对于这个结果，秦川却并不满意。
  “我们是一家遵纪守法，依法纳税的企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遭受不白之冤。多处资产遭到恶意破坏。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缴纳了税款。却没有得到法律的保护。而引发这一切的，仅仅是因为汉鼎集团出于社会责任，积极投入到mers病毒的防治研究之中。最后，却得不到一句真诚的道歉。这种结果让我很难接受。”秦川面对媒体采访的时候，依然有些忿忿不平。
  一般情况，对于有些企业。可能会在得到了一定补偿之后，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在秦川这里却过不去。搞研究的人对试验都有些理想化的。秦川也同样。
  不过，之前各地都对打砸汉鼎集团的行为采取漠视的态度，本来就是极不应该的。只要是参与人数众多。地方政府便倾向于法不责众的态度姑息这种恶劣的行为，其实也是一种纵容行为。最后导致，不管有没有理，先闹起来再说。有理闹，没有理也闹。因为无论怎么闹，只会占便宜不会吃亏。
  但是这一次，在秦川这里行不通。汉鼎集团的技术极为先进，汉鼎集团在遭受了冲击之后，总是能够非常好的将证据收集起来。为现在的追责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汉鼎集团发表声明，强烈谴责那些恶意攻击、打砸汉鼎就谈的暴徒。并且向各地警方报案，要求警方稽凶。汉鼎集团发言人声称，如果汉鼎集团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证的情况下，汉鼎集团不会考虑与任何官方机构进行任何合作。mers病毒研究项目将暂时被迫停止。汉鼎集团的一切投资计划也将暂时停止。并将考虑将汉鼎集团业务重心向国外转移。
  汉鼎集团激烈的反应，让官方尴尬不已。汉鼎集团作为一家著名的跨国企业，在国内遭受了极不公正的待遇。自然很快引起了国外媒体的关注。
  李老紧急赶往谭山，亲自与秦川进行谈判。
  “小秦啊。你这一次真的是太鲁莽了。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向我提出来嘛。汉鼎集团现在的一举一动在国际上都能够引发巨大的动静。不过这一次，确实各地官方做得不到位。造成汉鼎集团巨大的损失。这些，我已经责成各地方对犯罪人员进行努力清查，务必将所有犯罪人员尽数缉拿归案。”李老现在也拿秦川没有办法。
  秦川没想到李老会亲自过来，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一次，如果我不强硬一点，估计汉鼎集团很快就要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了。”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了。这一次，确实是官方亏欠你们汉鼎。让你们汉鼎蒙受巨大的损失。我们采取行动也稍微慢了一点。没想到会引发如此大的问题。”李老老脸一红，这一次并不是他们的人反应慢了，而是也被谣言动摇了。以至于没有及时采取行动。
  秦川没有说话。
  “那mers病毒的事情？”李老试探性的问道。
  “汉鼎的态度非常明确。暴徒受到惩罚，汉鼎的权益得到保障，汉鼎才有重新参与到mers病毒的研究之中。否则，一切免谈。”秦川在李老面前一点也不怯火。
  很快各地凡是参与到打砸汉鼎集团的人员慢慢地抓了起来，很多地方的看守所竟然出现了没有足够的手铐来铐犯罪嫌疑人。
  汉鼎集团也是一点都不手软，对于参与过打砸的人员，一律进行了巨额索赔。虽然明知对方偿还不起，汉鼎集团却要趁此机会杀鸡儆猴。告诉某些对于汉鼎集团有非分之想的人，凡是敢在汉鼎集团头上动土的，汉鼎集团绝不手软，绝不姑息。
  另外，汉鼎集团还将在汉鼎集团遭受破坏的时候不作为的政府机关告上法庭。
  汉鼎集团一向都表现得非常温和的，但是这一次，汉鼎集团竟然露出了他们的菱角。让外界对汉鼎集团的印象大改。
  这个时候，汉鼎集团才宣布一切恢复正常，疫苗也正式上市。
  疫苗的价格不贵，汉鼎集团的出厂价只有二十元一支。最后由国家统一购买，向全民进行免费接种。
  谭山星沙等疫情比较严重的地区也宣布解除戒严，患者与疑似病例依然处于隔离的状态。mers 病毒的研究还在继续。生活却已经可以恢复正常。
  傍晚的时候，秦川与蒋玲玲终于可以悠闲地在玉湖公园漫步。公园里比往常任何时候人都要多。人们在很多时候，都会忽略我们身边最为珍贵的东西，只有时而复得的时候，我们才会体会到它们的宝贵。
  第四百三十一章 调查
  在吕宋的一个普通的小城市的别墅中，一群人正在别墅里密谋着与mers病毒有关的事情。
  “我们现在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我们损失了数以亿计的美金，在我们还没有来得急收获的时候，已经被中国的汉鼎集团抢了先机。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完全白费。完完全全为他人做嫁衣裳。”一个满面胡茬的男子，个子比较矮小，皮肤黝黑，典型的吕宋国人的特征。此人叫索萨，是吕宋一个组织吕宋滨海联盟的头目。
  这一次，吕宋滨海联盟得到了一笔神秘的海外资金资助，并且与一些病毒方面的神秘专家搭上了关系。他们轻易得获得了一大堆病毒研究资料。并且得到了抗体与疫苗。
  吕宋滨海联盟组织希望通过这一次的活动，给中国人一点教训。并且通过疫苗的出售来获取大量的资金。以作为联盟的活动经费。他们并不想将事情搞大，毕竟中国是强大的。至少不是吕宋这弹丸小国可以撼动的。如果让中国人知道病毒为他们所为的话，肯定会激怒中国人。随着中国队的强大，中国人在南海的态度已经越来越强硬。一旦给他们这样一个借口。天知道中国人能够干出什么事情来。虽然吕宋人一直死心塌地地跟着美国干爹走，但是真要是动起真格的来，这个干爹靠不靠得住，是非常难说的。
  “mers病毒不行，我们还可以尝试其他的病毒嘛。只要我们计划周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另外一名小头目伊内斯不以为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