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成团吧，少女！》给你发来邀请函，邀请您去担当嘉宾……”高秘书故意不去看神色凝重的傅云初，自顾自说下去，“制作方说您天生丽质，并且作为资方当偶像一定会炒出一阵舆论风波。”
  “那个糊得要死的综艺？不去。”她思考两秒，突然绽开笑容，“高秘书，你去吧？”
  “傅总，这是个女团。”高秘书也绽放微笑。
  “那不正好？女团里出现一个男人肯定会’炒出一阵舆论风波’吧？”
  “傅总长得漂亮，当偶像也不吃亏。”他替她仔细分析局势，“而且有助于塑造平易近人的人设。”
  “……唱唱跳跳有什么平易近人？”倒是’长得漂亮’这话不假。
  “您去有助于整肃风气，让她们知道什么叫残酷的竞争。”高秘书循循善诱。
  确实，她早就看不惯那群idol了，什么业务能力没有只要长得好看营销一下就能赚的比她工资多。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她挺起了脊背。
  “行。”见她比自己预想中更快地同意，高秘书眼中闪过得逞了的光芒：“那我马上帮您把日程排好。”
  温秋凑上前：“这是什么？”只见屏幕上的二次元角色活泼乱跳地打招呼：“欢迎叶哥进静静的直播间！”弹幕上刷过一排“老板来了！”“欢迎老板！”
  叶呈嗤笑：“温总，您思想也太过时了吧，这是虚拟主播。”“虚拟主播？”温秋满脸问号看着飘过的文字，“现在主播吃饭都不用靠脸了？说不定哪天声音都不需要了吧。”
  他看着叶呈熟练地给主播送礼：“这有什么值得你们打榜的？”连才艺都没有展示。说起来现在网络直播和当年沿街表演乞讨的没什么两样吧，仅仅是交易平台换成线上而已，一个表演’才艺’，一个给他们打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不懂，静静真的很好！”叶呈反驳他，“而且她现在是练习生，只有多送礼物才有机会出头！”
  “这不和偶像打榜一样了吗？”
  “不一样！静静除了唱歌跳舞还会直播游戏，我可以买游戏看她玩，但是偶像就不会听你指挥，他们只听经纪公司的。”
  “……你给我钱，我玩给你看。”温秋找到致富密码。
  叶呈瞬间拉开距离：“阿sir，你是男的啊。”
  “不是披着这个套子吗？”他指了指live2d角色，“是男是女都是听个声，我可以买变声器。”
  “呸。”“你不会在虚拟世界里追求真实感吧。”一转攻势，温秋一脸嘲讽，“叶呈啊，你个开会所的人都会陷入这种骗局？”
  “我是提前调研。”他拿出烟，“而且她的cos套图挺好看，我决定让会所的那些人也拓展拓展业务，扮演个动漫角色啥的。”
  温秋对给他们打榜没兴趣，却有兴趣自己单干。他花钱找人给自己做了个皮套，把家里用不到的房间整理出来放了捕捉动作的器材。
  “你也要当偶像？”傅云初看着蹲在门口拆箱的温秋，木箱里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捕捉器，公司很早就开拓了网络直播这个业务，这几年虚拟偶像炒的风生水起，她就选了几个干啥啥不行的练习生去直播，现在看来还不错，线上线下各办了几场演唱会。
  “确实。”他把器材拖到房间里，“我想试试看。说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刚才说’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