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童摘下了上衣的领结，放在棋盘上：“半件。”
  谢应知点了点，勉强给她算了。
  “继续。”
  尹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下了裙子。
  毕竟上衣比较长，还能当“连衣裙”遮一遮。
  “能把门锁一下吗？”
  她可不想这副模样被颐思韵或者谁“捉奸在床”。
  “不可以。”
  谢应知笑了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
  “你就不怕颐思韵误会？”
  他们都快订婚了，尹童不相信谢应知敢做这种功亏一篑的尝试。
  “她如果误会，你跟周婵也完了。”
  尹童拧了拧眉，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该不会是想……”
  不等她说完，谢应知就说出了她心里的答案：“反正你也是颐家的女儿。”
  言下之意，颐思韵他没娶到，不如将错就错跟尹童结婚。
  “我不下了。”
  她感觉继续下去，就在谢应知的圈套里越陷越深了。
  “可以，那你走吧。”
  谢应知扬了扬下巴，丝毫不惧尹童悔棋。
  “你把裙子还给我。”
  “那是我赢来的‘奖品’，怎么能还给你？”
  “你！”
  尹童这副样子根本没办法走回宿舍，到处都是监控。
  “或者我把裙子还给你，我们换一个惩罚再下一盘？”
  “什么惩罚？”
  “一种可以让你看起来只是在下棋的惩罚。”
  虽然想不到谢应知的惩罚是什么，但只要拿回衣服，她大不了耍赖，半途弃子逃离这里。
  “好。”
  谢应知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袋子丢给尹童。
  “把这个放进去。”
  “放哪儿？”
  尹童一边问一边打开不透明的袋子——
  “谢应知！”
  谢应知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遥控器。
  “看来你知道要放哪儿了。”
  袋子中是一个无线跳蛋，有鹌鹑蛋大小。
  尹童虽然没亲自用过，但还是在小电影里见过的。
  “你难道不清楚我最讨厌这种东西吗？”
  当初他遭人猥亵，用的就是假阴茎，于是对所有玩具产生了阴影。谢应知查过她的经历，应该知道这一点。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不喜欢呢？”
  谢应知也有考量，这个东西并不是当初伤害她的原凶，只是尹童心理上抗拒而已。
  “这样吧，你只要戴着它跟我下完一盘，无论输赢我都帮你。”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心软松口，其实原本并不是这样打算的。
  尹童攥紧袋子中的玩具，沉默了好一阵，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知道谢应知想要什么，只要她守住底线不让他得逞，那她就不算输。如今谢应知已经让了她一步，那么这之后应该没有更深的坑等着她跳了。
  况且受过的伤不可能靠逃避治愈，也许再恶心一次她就免疫了呢？
  “好。”
  她拿出袋子中的跳蛋，嗅到上面有淡淡消毒液味。
  谢应知这个人虽然讨厌，但这种细节总是做到让人无可挑剔。
  “你转过去。”
  谢应知应允，转头之前又补充了一句。
  “放到位，别想糊弄我。”
  如今尹童褪去了裙子，一目了然也造不了假，一点儿侥幸都被他算计了进去。
  尹童转过身，咬牙骂道，恶魔！
  穴口干涩，不可能强行塞进去。
  “有润滑剂吗？”
  “没有。”
  不是他不够细心，而是他故意为之。
  谢应知笑了笑：“要我帮你吗？”
  “不必了。”尹童果断拒绝道。
  为了尽快放松湿润起来，尹童只能给予最直接的生理刺激。她将手伸进内裤，在阴唇潦草的抚弄几下就直击重点，忍着干涩的痛感用指腹按压着花核打转。
  身体早就记住了生理反应，不分场合也能感受快感。越是这样尹童越生气越耻辱，恨不得将身后的人生吞活剥。
  殊不知当她转过去的时候，谢应知就转了回来，看着她半仰躺在榻榻米上，耻辱地闭着眼自慰。
  白皙的双腿大开着，腿腹在快感刺激中不时收紧，脚跟抬起，显得两条腿更加修长。
  谢应知始终记得那天，他无意间闯进沉城房间，看到她拱起身体高潮的模样。
  脸颊微红，双腿紧绷，沾满了放浪的淫液。
  素来性冷淡的他，那一刻竟然感到一丝燥热，下身有些冲动。
  此刻他面上不动声色，但随着尹童渐入佳境，也慢慢被她感染，呼吸乱了起来。
  当尹童顺利将跳蛋放进去的时候，谢应知才转过了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尹童红着脸，并拢双腿，将身体挪到蒲团上坐下。
  “裙子还我。”
  谢应知如约将裙子还给了她。
  尹童夹着双腿勉强穿上，就迅速进入了正题。
  “开始吧。”
  她打算下两个子就认输，尽快结束这场折磨。然而刚伸手去抓起，就被谢应知擒住了手腕。
  谢应知举起她的手，打量着上面亮晶晶的淫液。
  “这是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拉到鼻尖嗅了嗅，“味道这么骚？”
  尹童咬紧牙关瞪着他，就是不肯接他的话，可谢应知总有办法逼她开口。
  甬道里的玩具忽然震动起来，尹童猛地一抖，闭眼攥紧了手指。
  麻痒太强烈了，她哪怕夹紧双腿，也没办法减弱那东西的威力。
  “回答问题，”谢应知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我就把它的频率调小一些。”
  尹童吞咽了一下喉咙，屈辱地吐出几个字：“是淫水。”
  “嗯，擦擦。”他递给尹童一张湿纸巾，“别脏了我的棋。”
  后者接过去擦拭，谢应知就如承诺将跳蛋换到了最小档，但即便如此尹童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乱撞。
  “舒服吗？”
  谢应知摸了摸她绯红的脸，被尹童撤身躲开。
  “又不说话？”
  感受到语气中的威胁，尹童忙说道：“不舒服。”
  “不舒服是位置没放对？”谢应知故作无辜，“所以你是在糊弄我吗？”
  尹童只能改了口：“舒服。”
  说实话，她心里虽然厌恶，但是这种直给的刺激，根本是无法抗拒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强奸也有快感吧，尹童愤恨地想。
  “别说谎。”
  谢应知按下遥控换了个模式，就听尹童忍不住叫出了声。
  “看来你喜欢这个？”
  比起刚刚的从弱到强的震动，此时高频的撞击更加刺激。
  尹童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索性背水一战，起身去夺谢应知手上的遥控器。
  后者灵敏地闪躲，尹童扑了空，但恰好暴露了她身下的铺垫。
  灰色棉布上明显有一块颜色更深的印记，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下身洇湿的。
  “你到底还下不下！”尹童抓起一把棋子扣在棋盘上，“猜子！”
  谢应知却沉迷看她快感难耐的脸，丝毫不理会她的愤怒。
  “想要我帮你吗？”
  她知道这个“帮”，并非是指帮她处理苏家的事。
  “请我帮你把玩具拿出来，我就让你赢了这盘棋。”
  “做梦吧你！”
  不驯服的语气，让谢应知失去了耐心。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谢应知打开窗户，将遥控器放在窗户的缝隙中。如果她不开口求饶，他就将遥控器扔下去。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着将跳蛋调到了最大档。
  尹童按住小腹夹紧双腿，身体被刺激得微微颤抖，可就是不肯开口。
  “是你不知好歹。”
  谢应知说到做到，将遥控器扔了出去。
  “你不猜子，我就执黑。”
  尹童不等他回应，就在右下星落下一子，然后又拿出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
  “我输了。”
  她红着眼瞥向谢应知。
  “结束了。”
  谢应知气愤尹童的固执，但同样为她动容。
  哪怕她知道这是他的圈套，当仍然遵守游戏规则，只是因为她知道他们是同样的人。
  用尽心机，但却信守承诺，绝不会破坏自己的原则。
  谢应知关上窗，上前扶起无力瘫软在榻榻米上的尹童。
  “再问一次，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尹童咬紧牙关，坚定地摇头，可谢应知却像是没看到一般，一只手向她身下探去。
  明显的震动声从她身体里传来，两腿间像是失禁了一般，还没靠近就感受到湿热的气息。
  尹童用全部的力气拽住他的手腕，指甲抠着他冷白病态的皮肤。
  谢应知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反被她红晕的面色晕染，透露出不同以往的人气。
  “你是不是高潮了？”他贴在她脸颊边，暧昧的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尹童紧闭着双唇摇头否认，可她高潮的反应太明显了，背脊拱起大腿不可控地痉挛颤抖。
  高潮过的身体变得敏感，更加无法抵抗跳蛋的刺激，只能将指甲嵌入谢应知的血肉，以此来消解无法平息的耻辱和愤恨。
  “你听话一点儿明明可以少受点罪。”
  谢应知抱住尹童，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尹童根本不屑这温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结束了，滚开！”
  原本是该信守承诺的，可理智在靠近她的时候选择了宕机，此刻只想与她肌肤相亲，进一步温存。
  谢应知贴着尹童的脸颊，嗅着她的气味一点点下滑，冰凉的嘴唇停在她的肩颈处吮吻。
  尹童原本以为谢应知只会威逼利诱让她主动，绝对不会主动碰她，所以在他靠近的时候她并没有抵抗，直到发现他的手从裙子下摆钻进来的时候才开始挣扎。
  “谢应知！”
  她推着他却没有推动，病秧子再不济也是个男人。
  “你会后悔的！”
  谢应知一手握住她企图踹自己的脚，一手卡在了她湿漉漉的腿间。
  “我早就后悔了。”
  如果当初没跟她下棋，没对她上心，没跟她产生那么多纠葛……
  不，当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没在你信任我的时候上了你。”
  那崇拜和欣赏的目光真让人怀念啊，可如今再也看不到了。
  然而不等谢应知碰到那禁忌之地，门忽然被猛地踹开了——
  沉城先冲了进来，一把推开谢应知抱住了尹童，周婵站在门口显然还没明白过来此时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