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惊才绝艳之辈
作者:
古楼倾雪 更新:2024-05-15 09:24 字数:2170
夜晚依旧没有过去,天上的明月躲进了云层之中,遮住了白嫩的容颜。
元牧川抱着千纫雪回到之前待的小溪处,在小溪的旁边生了一堆篝火,细细的查看着千纫雪的伤势。
只是元牧川久久无法静下心来,只因千纫雪嘴里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元美人,你当真要助我突破?”
“是要帮我突破到筑基期吗?可是那不是需要筑基丹吗?而且我现在还没有感觉到突破的时机,你硬要助我突破着不会引起什么问题吗?”
“还有还有,我这伤怎么也得养个好久吧,现在突破真的好吗?”
从元牧川说了那句要助千纫雪突破的话之后,千纫雪就一直围绕着这个问题说个不停,元牧川不回答她也不在意,就是自个儿说自个儿的,脸上的笑意都快要遮不住了。
这样的千纫雪,哪里有一点受了重伤的意思?
要不是千纫雪脸上的血迹和手臂上的白纱,还有那凌乱破碎的衣衫,任谁都想不出,千纫雪是刚刚从生死之境脱离出来。
这人……实在太活泼了呀!
“元美人,我……”
“再多说一个字,我便收回方才的话!”冷冷的打断了千纫雪,元牧川额头青筋暴起,显然是忍耐了很久了。
若这人不是千纫雪的话,恐怕元牧川早就把如此聒噪的来源解决掉了。
听得元牧川的话,千纫雪猛地闭上嘴巴,明明激动的要死,却偏偏得忍着不能说出来。没多久,千纫雪的脸便是憋得一片通红,偏偏千纫雪还得继续忍下去。
没有了千纫雪的声音,元牧川只觉耳朵都是一松,这方天地似乎都清净了下来。
随后,元牧川便开始查探千纫雪的伤势,这一次倒是能静下心来了。
看着元牧川和千纫雪之间的互动,坐得有些远的梨洛已经都麻木了。她本来是听元牧川的话去捡三眼青麋的妖丹的,谁知妖丹捡回来,她一扭头便看见不近女色的元牧川抱着千纫雪大步的离开了。
而千纫雪在元牧川怀里还不安生,一直叨叨着什么话。
那一瞬间,她就被震惊到了,愣是在元牧川走得都快看不见人影的时候连忙跟了上去。
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梨洛跟着元牧川走了一路,愣是没有听清楚千纫雪到底在叨叨什么。有时候还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踢到石头,好在反应得快,不然她就直接摔下去了。
此刻,听着那一声接一声的“元美人”,梨洛心里头的震惊早就没了,脸上面无表情,处处都写着“麻木”两个字。
怪不得千纫雪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杀了绿意,并且毁尸灭迹,原来,是和元牧川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此时的梨洛这才想起,一向不怎么与落元宗弟子相处的元牧川,怎么就会因为凌云散人的一句话就巴巴的跑来?
眼下来看,想来那凌云散人的命令也不过是个借口。
堂堂落元宗宗主,怎么会关注到她们这种小人物出来做任务的事情,还叫落元宗第一人的元牧川来保护她们?
这不是开玩笑吗?
虽然不晓得千纫雪是什么时候和元牧川有这般关系的,但是梨洛却很开心。至于那传说中的嫉妒,是一点都没有的。
日后,有元牧川这个靠山在,千纫雪就可以在落元宗横着走了!说不准,她也能好过一点呢!
想到这里,梨洛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在屈服于现实的同时,也真心的祝福着千纫雪能和元牧川长长久久下去。
毕竟,两人都是惊才绝艳之辈呢!
收到目光,梨洛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开始翻看起绿意的储物袋。
身为落元宗的内门弟子,想来绿意这些年也是有些收货的。思及此,梨洛不禁更加开心了。
“伤势已经控制住了,你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及时上了药,此时也已无碍。安心静养四五日,在每日服下一枚凝元丹,你的伤势便可痊愈了。”
撤回灵力,元牧川双眼看着千纫雪,言语清冷。
闻言,千纫雪歪着头,说出的话却是让元牧川一瞬间有了打人的冲动。
“你真的要帮我突破筑基吗?”
眼眸当中是化不开的激动,筑基期呀,她忙活了这么久,都没有突破到。眼下有了元牧川的帮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千纫雪越想就越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荡,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亲元牧川几口呢!
看着千纫雪的眼神逐渐变得火热,那点子激动也是变了味,元牧川顿时明白千纫雪在想些什么。
大手一挥,元牧川手中突破一张黑布,死死地蒙在了梨洛的脸上,挡住了梨洛的视线。
“唔!”
千纫雪蓦地睁大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元牧川,内心的激荡骤然消失。
这元牧川,竟是变得这么主动了吗?
如此想着,千纫雪也难得去考虑这些问题,直接闭上了眼睛,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搂上了元牧川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月光清凉如水,洒在相拥而吻的两个人身上,让这林间多么一分暧昧。
双唇相接,温热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是有点意乱情迷,呼吸都是粗重了许多。
“嘶……”
可惜,这抹暧昧还没持续多久呢,就被千纫雪忽的一声痛呼给打断了去。原是两人因为愈发投入,千纫雪那本来被包扎得好好的伤口直接被崩开了,鲜血浸到白纱上面,元牧川看着心疼极了。
“对不起。”
拉着千纫雪的手臂,元牧川一边重新为千纫雪包扎,一边低沉着说了这么三个字。而此刻的元牧川脸上,因为和千纫雪有了这亲密的行为,也是沾染上了些些血迹。
只是,元牧川看上去不仅不会让人感到害怕,还有那么一分好笑。
闻言,千纫雪一愣,随即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直接抚上了元牧川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呀,突然道什么歉呀?!”千纫雪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懵,但是随即,千纫雪眼珠子一转,一抹狡黠从眼底划过。
手从元牧川的额头滑到元牧川的脸上,千纫雪看似在为元牧川擦拭脸上的血迹,实则是在将那些血迹糊满了元牧川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