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穿书) 第50节
作者:小小小邪子      更新:2024-05-15 08:25      字数:4079
  不愧是赏花宴,外面院子里到处都是花,乔夫人发现乔瑜对她很是疏离,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你可有想起些什么?”
  乔瑜不知她这般问是为何,摇了摇头,“不曾。”
  “这些你拿着,你的嫁妆都落了水,没点银子傍身不行。”乔夫人偷偷塞给乔瑜一个荷包。
  “不用,我有银子。”乔瑜想也不想还了回去,而且她不理解乔夫人为何突然想到塞银子给她了,之前可不见这般,感觉那银子烫手的很,她不敢要。
  乔夫人看着她避开的模样,眉头紧蹙,整个乔家就属乔瑜规矩最好最听话,可落水失忆后,乔夫人感觉她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若是以前她爹说什么她必然乖巧听话,谁知失忆后这般忤逆。
  “拿着吧,日后我与你爹恐在盛京留下,你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不要来寻我们。”
  乔瑜抿了抿唇,听她这话意思,是要断绝关系啊。
  乔夫人似乎也不等她回答,转身回了厅堂。
  “二嫂嫂,宴会开始了。”五姑娘对外喊乔瑜二嫂,寻到她后,同她一道追上其他人,“我刚刚听闻今年的赏花宴与往年不一样了,也不知又换了什么花样。”
  乔瑜捏着袖子里的荷包,心道找机会将荷包还给乔夫人,她不是人家的女儿无法心安理得的拿她东西。
  楚王府的赏花宴办在后花园,一路走来鲜花无数,到一处梅林,乔瑜被梅花吸引,而梅林中有一条小溪流,两边放着桌椅,女眷这边到时,发现对面已经坐下了男子,见她们到来起身行礼,双方见礼后,各自落座。
  乔瑜没有见过大型相亲现场,但感觉与这个差不了太多了。
  说古代规矩多保守,但有时候他们玩的花样还格外多。
  曲水流觞,乔瑜听过,感觉这个赏花宴应该是照着那个办的。
  坐下后,只见上流有人往下放杯子,杯中装的是酒水,杯子漂浮在水面上往下流,杯子停在谁的面前那人便接下,喝下杯中酒水后还要表演一个才艺,作诗、题字或是弹琴等等都可以。
  杯中的酒水有祈福的作用,到谁面前谁喝下,可驱邪庇佑。
  乔瑜起了离开的心,感觉这有点大型鉴废渣宴会,因为她什么也不会,而且她酒品还差。
  “这不是程少夫人吗,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说话声有些熟悉,乔瑜侧目发现隔壁桌坐的竟然是福安县主,对方唇角衔了冷笑看她。
  乔瑜掐了自己一把,淡淡看了眼福安县主,“是很巧,能看到县主。”
  五姑娘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乔瑜,结果发现别的桌子都坐了人。
  乔瑜看到福安县主心头隐隐有些不安,尤其对方那笑容。
  而下一刻,乔瑜就发现自己的不安不是意外,因为溪水中漂下的杯子正好落在她面前。
  福安县主拍手道:“程少夫人好运气啊,记得少夫人出身江陵乔家,想来少夫人肯定多才多艺,别人表演一个,少夫人怎么也得两个,不然可对不上才女名头。”
  看着被侍女放在面前桌子上的酒杯,听着耳边福安县主的声音,乔瑜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
  作者有话说:
  推荐作者新预收,《退亲后我被反派饲养》-喜欢就点个收藏,在作者专栏,不喜欢就略过,是之前一个文案改的。
  作为阜阳侯府庶房嫡女,又是被退过亲的,阮皎的婚事高不成低不就。
  侯府的姑娘们相继定下亲事,唯有她十七了还没亲事。
  亲娘叶氏成日焦心。
  阮皎有个秘密,自被雷劈发现自己是穿书后,一到下雨天她就会变动物,还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边,京城有名的傻王爷楚王身边。
  而阮皎知道,楚王是装傻,私下残暴不仁,又自恋又毒舌。
  她经历了三次死亡最后一次开口求饶才没丧命,天知道她变成八哥,把一辈子夸人的话全说完才堪堪保命。
  应付楚王她已经身心疲惫,嫁人?男人要都这个样子,她宁可一辈子孤独终老。
  --
  秦巍有个秘密,他喜欢毛茸茸,怕尖嘴动物,但他自小在宫中长大,喜好从不表露。
  第一次,房里出现一只猫,还未高兴手上没控制好力度给捏死了。
  第二次,落下条鱼,他闻不得腥味儿一笔杆子过去,鱼被扎门上定死了。
  第三次,飞来一只金丝雀,看见尖嘴之物剑已出手。
  前三次均是下雨天出现怪异。
  第四次,当看到一只全身漆黑的尖嘴鸟,腰间软剑已经摸到手。
  那黑鸟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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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水流声哗哗作响, 枝头梅花花瓣落入水中,顺着水流荡漾,不是多宽的小溪岸边两边都堆积了没漂走的花瓣, 顺着水流摇曳。
  福安县主的声音不小, 引得旁人都看了过来。
  “我夫人为何要听县主之言?何时楚王府的家换人来当了?”
  一道男子的声音蓦然响起,那声音凌冽带着不可压制的冰寒。
  而那声音对于乔瑜来说却是无比熟悉,回头对上来人眼睛, 喜悦掩藏心底面上却带着一丝委屈, “夫君。”
  五姑娘已经起身让了位置,程怀瑾在乔瑜身旁坐下。
  伸手握住乔瑜的手, 比她大了许多的手掌将她的手完全裹住, 暖意从每根手指侵入, 那一瞬间乔瑜的心下便安稳下来, 好似他是定海神针一般有他在她便不怕。
  程怀瑾看到乔瑜面前放着的酒杯, 捏着杯子端详, “夫人好运气, 三月三上巳节的流水酒, 食之可消灾祛病。”
  “是极是极, 少夫人的运气可比程大人好太多了,今日宴会有规矩, 便是得了酒的人饮下杯中酒,琴棋书画,展现其一,若是夫妇可由对方喝酒对方作答, 程大人可要帮自家夫人?”楚王府郡王出来打圆场, 听他口气与程怀瑾似乎还挺熟, 而且直接忽略了福安县主先前说的话。
  郡王开口, 旁人自是不敢起哄,加上程怀瑾冷着脸出来,谁还敢闹他夫人,齐家的事众人又不是没有听说,天锦卫指挥使不打女人不骂女人,可他对男人下手从来不手软,齐家就是最好的下场。
  酒杯确实是漂到乔瑜面前的,这个不可赖。
  乔瑜想到什么,在程怀瑾耳边低语几句。
  “好,依夫人的。”程怀瑾颔首。
  乔瑜端起杯子饮了一半的酒,许是顾及到今日女眷,杯中的酒是果酒,喝着有股果香和淡淡的甜味儿。
  每张桌子上都放了纸笔墨砚,方便取用。
  乔瑜提笔作画,每日练毛笔字,加上有时画草图需要当着五姑娘面修改,乔瑜日渐习惯了毛笔,她用毛笔和宣纸画图的手法越发娴熟。
  毛笔勾勒的线条粗细不一,画出来的小人韵味也不同,很快纸上出现一幅画。
  待乔瑜画完,程怀瑾饮下杯中另一半的酒,就着乔瑜的手题诗一首,用随身携带的印章盖了章,随后扶着乔瑜起身,“郡王,我有些不胜酒力便不打扰各位雅兴,我与夫人先告辞了,这幅画看完了记得派人送回我府上。”
  说完拉着乔瑜转身离开。
  而在他们离开后,郡王赶紧走过去,防的便是一旁的福安县主,程怀瑾那意思是要将画完整送回程家,可不敢让画出了事,他与程怀瑾自幼相识,也在他手底下吃过不少暗亏。
  走近一看,却被纸上的画和诗吸引,画上的景致与楚王府宴会很像,梅林、小溪流、酒杯、桌子,便是桌子上的纸笔墨都有,然而纸上的人物并不多,只有两个人,看穿着发饰不难看出就是程怀瑾和其夫人,那首诗也是映衬了画,说那画法奇怪吧,偏偏一笔一划勾勒的极好,画法彰显了俏皮可爱,提诗写尽了男女之间的美好之情,偏那字迹又笔锋凌厉,但落到一张纸上,竟不觉突兀,反而相得益彰。
  随着他一声赞叹,男子那边起哄要看画,女眷着不少回头看那走远的一对身影。
  不管后面的人看法如何,两人已经上了马车,楚王府宴会等同相看宴,他们成了亲的在那儿反而不合适。
  进入马车,程怀瑾将乔瑜一把抱入怀中,贪婪的吸着属于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夫人身上好香。”
  出去这两个月,她不在身边他睡的不安稳也不踏实。
  乔瑜早看到程怀瑾眼底的紫黑,也不知他这两月怎么过的,先前明明都好了。
  乔瑜由着他抱着,她想他,天天都想,第一次她心里装下一个让她时刻都念着的人,与挂念姚娅雲那种不一样,这种思念想久了会有种抓狂的难受。
  程怀瑾捏着乔瑜的手指,肉肉软软像她人一般,“夫人可曾想我?”
  “想。”
  “有多想?”
  乔瑜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多。”见他抿着唇,也不闹他了,轻轻在他额头印了一下,声音轻柔婉转,“特别想夫君,天天都在想。”
  看到福安县主时,乔瑜心中念着的人唯有程怀瑾,有琥珀在她到不怕福安县主动手,但福安县主有时的行为实在不讨喜,偏她不好轻易开口,免得被抓了把柄,尤其是不能在福安县主面前丢了脸。
  他的出现让她意想不到,喜悦却装了满心。
  唇渐渐靠近,拥吻似乎水到渠成。
  一吻难舍难分,小别胜新婚,加上两人成亲没多久程怀瑾便外出,自是越发控制不住。
  “别。”乔瑜伸手去推他,可身上哪有力气,那手臂结实有力的圈着她,街道是平坦的,却让她有种上下颠簸之感。
  人声鼎沸的喧闹热热闹闹的集市,谁成想另一方小小车壁内会是别样景致。
  越是听着外面的声音,乔瑜越是羞的面红耳赤,捂着嘴不敢发出声响。
  “夫人可知这些日子为夫有多想你。”
  乔瑜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你明明,嗯~”乔瑜赶紧捂了嘴,对上程怀瑾眼角的笑意,哼道:“你只是想我身子。”
  “人和身子一起想。”程怀瑾拿开她的手,吻上那娇滴的唇,耳边听着那美妙的声音,动作不停。
  乔瑜记得从程家到楚王府路途其实没多远,但她感觉回程的路上好似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后来晕过去不知何时回的棠棣苑。
  再醒来,身旁躺着人,程怀瑾呼吸匀称,眼睑的紫黑彰显了他这些日子的疲惫,这般累还回来瞎折腾,想到先前的事乔瑜脸颊烧的慌,背过身不看他。
  只是想到那眼底的紫黑,心肠不由得软了。
  程怀瑾很累,若是平时乔瑜翻身他定会醒,可这次却没有吵醒他,可见出去这两月他都没有睡好。
  上次随他去沪岭县路上的艰辛她是知晓的,想着他出门在外只能吃干粮,便是偶尔吃上热乎饭菜那味道也不一定就尽人意。
  屋外天色有些暗却还未完全黯淡下来,乔瑜起身,发现身上衣物是散乱的,胸口憋了一口气,整理了衣衫,简单将头发挽了一下,擦去唇角的口脂。
  乔瑜每做一样心里火便大一分,她这个样子是怎么回到棠棣苑的?
  紫萱迎上前:“少夫人醒了。”
  乔瑜微微点头,吩咐紫萱拿了银子给紫檀,让其去大厨房挑些食材回来。
  东西拿回来,乔瑜挽了袖子开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