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发病微h
作者:
九九八十一 更新:2024-05-15 06:53 字数:2143
秦镇关敏锐的发现他说的话,“男人们是什么意思?”
崔贤阁反问道:“你不知道吗?她这幅身子至少得有三个男人了,知道禁庭春吗?大梁禁药,说是曾经有个欢场女子用此药勾得豪门世家沉溺于淫事,甚至还牵连了皇室,此药以女子为引,据说药引会于她欢好的男子结契,从此非她不可。”
他指着抱着秦镇关献媚的宣令君。
秦镇关周身冷气更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崔贤阁发现秦镇关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你真的要救她?看样子你不知道她的男人们是谁啊,不行啊,我刚才就看你对她不一般,你要是惹上这女人你这辈子就完了,刚才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秦镇关不想跟他废话,“她的男人现在皇陵,三日的时间根本赶不过去,而且没有御令,她不得离开京城,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崔贤阁目瞪口呆,“这是……”他指了指上面。
“我负责守护她的安全,若她死了,我也会死。”
崔贤阁瘫坐在桌上,“找个新的男人结契,但因为她体内情丝绕的影响,我不知道得多少次,才能结契成功,一般来说是三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时间太久了,他得赶紧送她回去了。
崔贤阁却叫住他,“秦镇关,你找到另外两个男人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问其他方法,是不想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可是她已经是上过三个男人了。”
秦镇关停住脚步,“那又如何。”
崔贤阁要被气死了,这明显是心动了啊,这个男人怎么会,真的是……下次再也不管他了。
秦镇关又把人送回相思殿,发现她的寝宫里多了个人,她听到别人叫她姚黄。
姚黄质问他道:“我们娘娘到底怎么了?”
宣令君这时却好像睡过去了,安安稳稳的在秦镇关怀里,他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
“除了陛下,宣嫔娘娘还与谁有肌肤之亲?最好让他三日内过来,否则你们娘娘就会死。”
魏紫不明白,“怎么可能,娘娘一直很健康。”
姚黄比魏紫知道的多些,她按住魏紫,“其他人回不来,他们都跟陛下一起,现在都在皇陵,这是温太医配的药,我刚才看了,娘娘这个月一直没有吃药,若现在让娘娘服下,能不能拖到陛下从皇陵回来。”
秦镇关拿着药瓶,“我会去问的,可是宣嫔娘娘这几日恐不能再出门了。”
姚黄想了想,“那秦首领你先守在娘娘寝宫外,对外就说是娘娘的命令,之前不也是这样吗,剩下的黑甲卫按照平时守在门口。”
次日清晨,秦镇关又去找了崔贤阁。
崔贤阁抱着药丸,分析了半日,“我昨日就觉得奇怪,那人的身体调理的明明很好,为什么突然压制不住了,没吃药是一方面,应该还有另外的因素,她这几日没有吃或者抹什么药吗?得有个诱因的。”
秦镇关哪里知道她有没有吃别的,“前端时间她发热,吃了些退烧的药,再有……这个……”他想到温良给的金疮药,递给崔贤阁。
崔贤阁拿来一闻,便清楚了,面色凝重道:“这是谁给你的?那个女的?还是姓温的?”
秦镇关点点头,“是,太医署的温太医。”
“你被下套了,你若是受了伤,抹上这个会不自觉的被药引吸引,成为她的第四个男人?你用了没?你没用吧。”
秦镇关想到那天的事,“没有,可是我给她用了。”
“所以她才会提前发病啊,本来应该能撑过一个月的。”崔贤阁看着秦镇关求知的眼神,“现在没用了,没有别的办法,你身上火起来了,怎么灭的,念经能灭掉吗?”
秦镇关从医馆里出来,崔贤阁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
秦镇关回到宫里。
魏紫看到他回来了,领着他到娘娘寝宫,“娘娘叫你一个人进去。”
秦镇关这会儿倒是有些踌躇了,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多少。
宣令君全部都记得,连崔贤阁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属下参见宣嫔娘娘。”
宣令君听到他来了,转过身,“我们之间,不用讲那些繁文缛节了吧。”
她依旧穿着昨日的冰丝宽袖长衫,一头乌发垂在腰间,前面的衣带倒是系得好好的,“你竟然比陛下还早知道真相,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面前竟不感到羞愧,为什么呢?”
她嘲笑一声,“因为习惯了吗?”
秦镇关还半跪在地上,“娘娘不用感到羞愧,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是末将的主子。”
“是吗?这样吗?”宣令君走到秦镇关面前,俯视着他,“我能理解你这句话,是愿意成为我的解药?”她抬起右脚踩在秦镇关膝盖上。
五个脚指头珠圆玉润的,可爱极了,一点力道都没有。
秦镇关抬头,直视着她,“现在娘娘是清醒的吗?”
宣令君又撞到了他的眼睛里,这次他的眼睛里有她的倒影,她悠得抽回脚,“你出去吧,晚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娘娘,你真的要这样吗?”魏紫有些不忍心。
宣令君也不想啊,但万一她晚上又抱着秦镇关啃怎么办,“快点把我的手绑在床头。”
姚黄也不赞同这个方法,但是娘娘强力要求,只能先绑上了。
晚上魏紫和姚黄本来想留下,但是宣令君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们只能担心的回自己房间休息。
宣令君看到她们回去了,才松了口去,她那样的丑态不想让亲近的人看到。
秦镇关则一直守在宣嫔的寝室外。
直到月亮高悬,他听到寝室里有奇怪的声音,进去一看,不禁攥紧了拳头。
宣令君失去了意识,今天比昨日更甚,她双手手腕被绿色的丝带束缚着,整个人翻下了床,半悬挂在床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她是怎么弄得,外衫真个褪在她的胳膊上,上身只有一片单薄的红色肚兜遮着,腿间亵裤在夜里泛着水光,她难耐的夹着腿,扭着腰呻吟着,看着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