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旁边的人也惊讶得合不拢嘴。
  有个研究员拿起完好无损的杯子, 说：“要不再试一次？这次关了灯实验。”
  “可以。”刚刚一切发生得太快，他们没准备，所以看得不够真切。
  第二次试验, 他们把灯关掉，打开录像，又砸了一次杯子, 果然杯子又发出了金光。
  等光消失后他们打开灯, 弯腰拿起杯子时，惊讶地发现贴在杯子内部的符纸已经变成一堆黑灰。
  所有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这次异状在所有人面前发生，他们再也没办法说服自己, 这个符纸没有用。
  几个研究员因为看到有意思的东西, 都好奇地挤在一起, 将那些过来做检查的军人都忽略了。
  “这符纸到底是什么原理？现在已经化成灰了, 就代表里面的能量用完了吗？快把这些灰收集起来，等会拿去检测一下, 里面都包含了什么成分。”
  “对了，还有好几张符，我们要不要再多试验几次？”
  一张纸能做到这种事，真的太神奇了。
  不过要做实验, 这么几张符根本不够他们挥霍。
  研究员们看着手里仅剩的那几张符纸，突然想起贡献符纸的几个人, 于是连忙问他们说：“这个东西你们手里还有吗？”
  几个军人都摇摇头说：“没有了, 不过那个小姑娘说想买的话, 可以去她的账号上面下单。”
  那群研究员一听立刻说：“快快快, 都去开电脑, 拿手机, 赶紧联系那个小神棍，下单，买他个一卡车。”
  一卡车肯定是买不到的，夏至手里所有的成品符纸加起来都不可能有这么多。
  收到研究员们的私信，夏至还挺惊讶的。
  得知他们想跟自己买符纸，还想邀请她去研究院和她探讨制符原理，顺便让她教教他们画符。
  平安符并不难画，根本不需要修真，只要修炼了天师法术的人都可以画，如果他们有天赋，夏至都愿意教他们。
  所以她说：“这个普通人画不了，要修炼过道法的人才行，我可以给你们测资质，只要你们有资质能学道法，我可以教你们，不过我看你们这些搞研究的，每天都要做实验，估计没时间修炼吧。”
  那些研究员说：“先别管我们能不能修炼，你赶紧来吧，我们有很多事情想请教你，现在派人去接你可以吧？”
  出现一个不科学的人，他们肯定要上报，夏至到时也必须来实验室一趟做检查，现在只不过让她提前过来而已。
  夏至说：“行吧。”
  在送出平安符时，夏至就做好道法暴露的准备，所以她在储物戒里翻找一番，把从灵异世界里搜集的功法拿出来抄了几本，放在背包里，等会儿拿去交差。
  很快她就被送到实验室里，一堆研究员围着夏至仔细观察了一圈，发现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她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就是……
  皮肤比普通人好很多。
  他们跟夏至咨询了一些关于道法的问题，夏至立刻把背包打开说：“你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平时我就是照着这上面的法诀进行修炼的。”
  那些研究员好奇地探头过去看，只见那些书的名字写着《修道入门》、《道德经》、《太上感应篇》、《符箓入门》、《太上洞玄经》、《夏国道家修炼学》、《仙学详述》等等。
  光是书名看起来就很高大上，感觉读完后自己就会飘飘欲仙。
  看完夏至带来的书，他们又问夏至：“那你之前给那些军人的平安符是如何制作的？”
  “这个简单，我现在就能现场画给你们看。”夏至说着从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符纸跟符笔，画了一张新的符箓出来。
  她的动作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当研究员们把符纸拿去实验时，便能看出它跟普通纸张的不同。
  这些研究员们倒没觉得夏至的行为不科学，因为很多科学家也有自己的信仰，甚至还提出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个说法。
  只不过他们有些好奇，是不是所有道士都能做到这一点，夏国的道教传承也有两千多年，如果所有正规道士都能做到这一点，那很多史书上夸张的记载也许是真的。
  对于研究员们的这个疑问，夏至摇头说：“不是的，要有资质的人才能修炼，没资质不管炼多久都没用。”
  “资质？什么资质？对了，你提供一些毛发跟血液什么的，我们需要研究一下。”研究员说。
  夏至拔了几根头发下来说：“给你，血液的话，那就算了吧，血液对修士太重要了，其实毛发对修士也很重要的，你们研究完还有剩的话，记得把头发还给我。”
  之前检测dna并不是用血液跟毛发，所以夏至才那么配合。
  “啊？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头发跟血液还有别的什么作用？”他们奇怪道。
  夏至点头说：“是啊，拿到别人的血液跟毛发，修士可以用来给人下诅咒，或者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这个对修炼有碍，所以如果你们研究完没问题，就把头发还给我。”
  几个研究员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以前他们读书时看过一些玄幻小说，里面也有这种说法，没想到现实也这样，果然小说来源于现实吗？
  不过现在他们没空去了解这些不重要的事情，他们比较想知道夏至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所以才能修炼。
  夏至听他们说研究自己的毛发跟血液，就是想知道如何才能修炼，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检测资质的法器说：“何必那么麻烦，你们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资质，我帮你们测试就可以了。”
  见夏至从包里源源不断的拿出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感叹道，这个背包真是一个百宝箱。
  不过夏至说她手里拿的东西可以检测资质，他们又好奇地问：“这个东西叫什么？它的工作原理是什么？”
  夏至说：“它叫测灵盘，只要把手放在上面，就能检测出你们是否身怀可以吸收灵力的体质，上面有个指针，现在指针在最左侧，就是无灵，如果测试时指针往右边滑动，就代表测试的人有资质，指针越往右，表示那个人的资质越好。”
  “这样吗？”他们凑着脑袋看了一会，开始好奇地一个一个把手放上去。
  很可惜，这几个研究员都没资质。
  他们真的太好奇了，所以把隔壁实验室的人叫过来，让他们测试。
  不过这些人也没测出资质，他们说：“你这东西该不会是坏的吧？”
  夏至说：“怎么可能，这个东西是新的。”
  她得知要来实验室，所以赶紧赶慢地立刻炼制了一个。
  之前在副本世界她炼制了那么多个测灵盘，技术绝对过硬，不可能有问题。
  那些研究员们说：“不然怎么测试了那么多个人，都没有资质。”
  夏至立刻把自己准备好用来忽悠人的理由说出来：“修炼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如果随便拉一个人来就有资质，那修士岂不是满地跑，尤其是道教流传这么多年，若人人有资质，肯定早就进入全面的修炼时代，怎么会沦落到被国家打为封建迷信活动。”
  她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但研究院的工作人员那么多，总不能都没资质吧？
  这次他们带着夏至把整个研究院都跑了一遍，让她给所有工作人员做检测。
  非常欣慰的是整个研究院最后的检测结果显示，有三名研究员身具修炼道法资质，虽然资质不怎么样。
  早在发现夏至的平安符功能时，她的事情就被上报上去，夏至过来之后，研究院里的人也都知道她是搞玄学的，很好奇。
  现在他们的同事之中有能修炼的人，就不需要去研究夏至了，其他人都将目光放在那三个研究员身上。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们？”那三个研究员被当成大猩猩围观，感觉有点怪怪的。
  “快，都抽几管血来研究研究。”夏至不愿意放血，这几个人还没修炼，应该可以抽一点血来研究研究吧？
  那三个有资质的研究员大惊失色说：“什么？这会要血液，该不会后面会把我们切片吧？”
  其他人都在狂翻白眼说：“想什么呢？你们在研究院工作这么久，以前见过我们做邪恶的人体实验吗？这不是好奇你们这些有资质的人，跟我们普通人有何不同。”
  反正只要一点血液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所以那三个研究员便抽了一点血去研究。
  他们自己也好奇，他们的身体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为何只有他们三人有资质，而别人没有。
  因为他们三个人有资质，可以修炼，所以好奇地问夏至说：“你要收我们三个为徒吗？”
  虽然夏至看起来很年轻，才刚成年的样子，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拜她为师的想法。
  之前平安符的实验他们看过，对绘制符箓挺感兴趣的，如果能学会这一能力也不错。
  夏至摇头说：“我不知道，看国家安排吧。”
  在暴露自己的能力后，收徒传教这种事情，不是随便能做的，不知道国家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夏至决定等国家政策下来再说。
  经历神秘大雾跟章鱼怪的事情，国家对这种未知的力量应该会很谨慎对待吧。
  “哦，这样啊。”他们几个人有些失望地说。
  “是的，一切听从国家的安排。”夏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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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万达成，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