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打手枪
作者:桂味荔枝      更新:2024-05-15 03:08      字数:1962
  在游轮上日日耳鬓厮磨,已经足够范兰恩对艾朱的身体了如指掌。他本就是万花丛中过的人,最擅长挑逗和撩拨,艾朱脸上那稍纵即逝的情动他全看在了眼里,如此一来,她努力压抑情动的样子,在他眼中,显得格外欲盖弥彰。
  范兰恩猛地贴近了艾朱,粗重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耳后,手掌贴上了她的胸下缘,在她的胸腹之间摩挲着,这是艾朱最经不起撩拨的敏感带,而且进可攻退可守,往上就是那挺翘的乳儿,往下就是那迷人的叁角地带。
  果然,艾朱紧咬的牙关中,溢出了一丝微弱的、难以自抑的呻吟。
  这一声奶猫咪咪叫似的细弱呻吟,在范兰恩听来,无疑是催他前进的响亮号角。
  他像一头在草丛中蛰伏已久的雄狮,一跃而起、出手如电,一把掰过了艾朱的下巴,吻了上去!
  烟草味儿裹挟着火烧火燎的欲望味道,辛辣地燎过了艾朱的口腔,不等她回过神来,范兰恩的舌头已经蛮横地卷了进来,强劲地扫过她的舌头,又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生吞下去似的。
  艾朱拼命地想要挣脱,却在他强势的进攻中,身体和心,都更加软化下来。
  范兰恩的手顺势滑进了艾朱的裙下,内裤上有明显的湿迹,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毫不遮掩地进一步攻城掠地,抚上了艾朱的阴蒂。
  范兰恩毕竟身经百战、御女无数,技巧这方面无人能及,艾朱在他劈头盖脸的强吻和爱抚之下,身体愈发地软如春水。唇齿纠缠之间,两人的喉咙深处都发出饥渴的咕哝声,爆发出汹涌的、最纯粹的情欲。
  情欲情欲,说到底,还是有着几分情啊。
  范兰恩轻车熟路地去解艾朱背后的文胸扣子,一口含住了艾朱的乳尖,牙齿在她的乳珠上轻轻磨过,艾朱仰起了脖子,前胸不自觉往范兰恩的方向挺了挺。
  相比之下,凌霁各方面都显得那么生涩和笨拙……
  凌霁,对了,我还有凌霁!
  艾朱急得一跺脚,用两肘顶开范兰恩的脸,一下子砸在了范兰恩的脸颊和鼻子上,她怒喝一声:“范兰恩!你说过不对我用强!”
  范兰恩踉跄一步,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妞儿,你刚明明回应我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积压的嫉妒、苦闷、恼火,还有刻骨的思念,让范兰恩红了眼圈,他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道:“你瞧瞧,范二爷也认人了,他就惦记你,别人都不行!”
  在裤裆里憋闷了许久的范二爷,神气活现地蹦出头来,笔直健硕地挺立在艾朱面前。
  虽然没有凌霁的那般尺寸惊人,但也是饱满粗壮,一只大手都握不住......
  再看看范兰恩,斧劈刀削一般的坚硬眉骨下,原本不怒自威的一双虎目,现在泛着委屈的红,和他肌肉纠结的雄壮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么一个彪形大汉,下身剑拔弩张着,眼中却噙着泪,虽然艾朱明知道那是鼻子上的痛感造成的生理性泪水,但还是莫名地觉着眼前的范兰恩,有一种奇异的反差萌。
  艾朱后退了一步,转开了头,掩住了自己的衣襟:“你把衣服穿好!”
  范兰恩挺着身逼近了一步:“妞儿,二爷他只认你。”
  艾朱别过头不肯看他,余光却仍能瞥到那一丛粗糙油亮的毛发中,范二爷在掩映栖息的密林中横刀立马、耀武扬威。
  沉默,漫长的沉默......
  “我不碰你,就让我看看你成吗?”范兰恩眼底仍然湿漉漉的,他哑着嗓子,低声道。
  不等艾朱回答,范兰恩就大刀阔斧地和范二爷较起劲来。
  他手背上筋脉毕现,粗长的手指拢住了范二爷,有力地上下撸动着来。他的节奏并不快,反而是极缓慢地,似乎真是有一腔悲愤似的。
  范兰恩贪婪地看着艾朱的侧影,前凸后翘的,那白嫩嫩的手臂,莲藕一般,他回想起两人在游轮上,艾朱在他的身下,妖娆地来回扭动,被他肏得直哭。
  是了,那时候两人几乎整日里不下床,艾朱娇滴滴地喊他“爷”,她的眼睛里含着水儿,带着钩子,那小腰摆得,啧啧......
  范兰恩低吼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着,手臂因为过分用力暴起了青筋,近乎暴虐都排遣着自己的欲望,红肿的龟头在他手下,简直都要被搓破皮了。
  淋漓尽致、排山倒海、喷薄而出。
  范二爷也真是旷了多日,最后一下高潮射了许久,直直地喷射到了艾朱的裙角,又顺着裙摆,滴落到她的小腿上。
  艾朱像是被那灼热的精液烫着了,“呀”地一声惊叫,慌忙去拿卫生纸擦,结果一转脸正对上了那赤红滴水的枪口,她脸色蓦地一红,忙低下了头,专心擦拭腿上和脚背上浓浊的精液。
  范兰恩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憋了好多日的失落总算得到了释放,他正待说什么,房车的门被刷地推开了,凌霁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范兰恩瞅着凌霁的满面春风,嫉妒心、独占欲、报复心理就像是森林山火,随着风势的助长越燃越炽,他一把抓过蹲在地上擦脚的艾朱,把她的脸按在了犹未软垂的范二爷上,挑衅地挑了挑眉。
  决赛场上才出现在评委席上的范兰恩,看到他脸色大变的左尚贤,给《孙悟空点秋香》打出最低分的范兰恩,颁奖后消失了好几日的左尚贤......
  凌霁脸上的笑意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他转身就跑。